冬日的阳光总是格外金贵,课间的天台成了两人的秘密基地,避开教室里的喧闹,只剩暖阳与彼此的呼吸,安静又安心。林微然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指尖还残留着奶茶的温热,看着楼下操场上奔跑打闹的同学,嘴角不自觉噙着浅淡笑意,沈逾白就站在他身侧,目光落在他的侧脸,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上课铃响时两人才慢悠悠往教室走,并肩穿过洒满梧桐落叶的小径,沈逾白故意放慢脚步,让林微然走在里侧,自己则靠着路边,默默隔开往来的人群。林微然看在眼里,心里暖意翻涌,悄悄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不经意相贴,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冬日的寒意,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眼底皆是默契。
周三下午有节自由活动课,班里大半同学都去了操场,林微然留在教室刷题,沈逾白则趴在桌上看他,指尖时不时轻轻戳戳他的胳膊,惹得林微然无奈瞪他,他却笑得一脸无辜,眉眼弯弯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张扬桀骜。
“这道题不会,”沈逾白把习题册推到林微然面前,指尖点着一道函数题,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撒娇,“学霸教教我。”林微然无奈摇头,却还是拿起笔,俯身靠近他讲解,温热的呼吸拂过沈逾白的手背,惹得他指尖微微发麻。沈逾白没认真听题,目光一直落在林微然认真的眉眼上,睫毛纤长,鼻尖小巧,阳光落在他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看得心头一阵发烫。
讲完题林微然才发现他走神,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嗔怪道:“有没有认真听?”沈逾白握住他的手腕,顺势拉到唇边轻轻咬了咬指尖,力道极轻,带着温热的触感,笑着道:“听了,都记在心里了。”林微然脸颊瞬间红透,慌忙缩回手,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傍晚放学时天色微沉,北风渐大,林微然裹紧了校服外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沈逾白见状,毫不犹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和温热的气息,瞬间驱散了寒意。“别冻着了,”沈逾白帮他理了理衣领,指尖划过他的脖颈,语气温柔,“我火力壮,不怕冷。”
林微然穿着宽大的外套,心里甜得发腻,小声道:“那你也别着凉了。”说着伸手,笨拙地把沈逾白的衣领拉高,遮住他的半张脸。沈逾白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
两人并肩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走到小区岔路口,沈逾白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暖手宝,塞进林微然手里,是充电款,温热的触感刚刚好。“晚上写作业用,别冻着了手,”他盯着林微然的眼睛,语气格外认真,“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学,别迟到。”
林微然握着温热的暖手宝,用力点头,眼底亮晶晶的:“好。”沈逾白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忍不住凑近,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个浅吻,动作轻柔又珍重,像是对待稀世珍宝。“晚安,我的小笨蛋。”
林微然愣在原地,脸颊发烫,心跳如鼓,看着沈逾白转身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额头,那里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晚风温柔,路灯暖人,少年的秘密约定,藏在夜色里,甜在心底里,成了冬日里最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