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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出宫遇刺

京华青

【注:裴汐宁的车驾行至长街僻静处,她指尖捻着佛珠的动作蓦地一顿。车帘缝隙里,那道始终不远不近的灰影,终于不再掩饰踪迹。

冷风陡然卷着杀气扑来,轿帘被一柄短刃径直刺穿,刀尖堪堪擦过她的鬓角,削落一缕青丝。她抬眸时,数名黑衣刺客已将车驾团团围住】

刺客(领头):(面罩下的目光淬着冷厉,腕间匕首旋出一道寒芒,脚下踩着血污步步逼近,声音喑哑如淬毒的冰棱)陛下倒是孝子。只可惜,太后娘娘的性命,今日注定要留在这朱雀街上。弟兄们,斩太后!

刺客(下属):(被金瓜武士的长刀划破肩胛,血溅在青石上,却依旧狞笑着扑向轿辇,刀锋直指轿内)大哥说得是!拿下这对母子的项上人头,咱们便能换得一世荣华!太后娘娘,您就乖乖受死吧!

太后:扶着内侍的手,缓步自轿中走出。素色绣银丝的宫裙沾了些微尘土,鬓边赤金镶珠的步摇却纹丝不动,清冷的眉眼间不见半分惊惶,只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她抬手理了理袖角的褶皱,目光掠过满地厮杀的人影,最终落在那血染明黄的身影上,声音平静得像是淬了冰:“皇帝,退下。”

风卷着血腥味漫过长街,她微微抬颌,望向那领头的刺客,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哀家当是谁有这般胆量,敢在朱雀街上动刀兵。原来是……”话音陡然顿住,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又被冰冷的平静覆盖,“倒是哀家,小瞧了某些人的狼子野心。”

皇帝:我剑峰一转,格开刺来的短刃,震得虎口发麻,却死死盯着轿前那抹素色身影。血染的龙袍衬得眉眼间满是焦灼,方才厮杀的狠戾被慌意冲得七零八落,声音都带了点颤:“母后!刀箭无眼,您怎能此刻出来!”

我不顾暗卫劝阻,提剑便要往她身前冲,衣摆扫过地上的血泊,溅起细碎的血珠。“儿臣说过要护您周全!您让儿臣退下,是要儿臣眼睁睁看着您涉险吗?”

目光瞥见她眼底那瞬的讶异,我心头猛地一沉,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那领头刺客,陡然厉声喝道:“来人!将这厮拿下!朕要亲自审——看看是谁,敢动朕的母后!”

太后:把剑拿来

皇帝:我腕间的剑还在嗡鸣震颤,闻言猛地回头,眼底的焦灼几乎要漫出来。

“母后!”我脱口而出,攥着剑柄的指节泛白,非但没递剑,反而将剑往身后一藏,抬步便要往她跟前冲,“这些鼠辈何须您动手!儿臣这就……”

话未说完,便被她冷冷一瞥堵了回去。她站在漫天血雾里,素色宫裙纤尘不染,赤金步摇垂落的流苏纹丝不动,那双淬了冰的眼,竟比这冬日的寒风还要凛冽。

“把剑拿来。”她重复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

我心头一滞,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喉间像是堵了块烙铁。护母的急切与帝王的执拗在胸腔里翻涌,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反手将佩剑解下,双手递到她面前,声音沉得发哑:“母后……万事小心。”

太后:风卷着血腥味漫过长街,她微微抬颌,望向那领头的刺客,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哀家当是谁有这般胆量,敢在朱雀街上动刀兵。”说罢,她甩开内侍的搀扶,脊背挺得笔直,眼底寒光乍泄,腕间暗扣的银簪倏然滑入掌心,指节微微用力攥紧:“入宫前,哀家随父亲镇守边疆,带兵打仗何曾有过半分怯意?真当哀家是久居深宫、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当年亲上战场,亲手斩过的敌酋,怕是比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宵小见过的刀光还多!从小扎马步练剑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皇帝:我正攥着剑柄的手一顿,侧眸望去,皇后一身凤袍立于禁军之后,云鬓微乱却难掩端庄,声音穿透厮杀的 clang 锵声传来。

眉心骤然蹙起,我喉间滚过一声沉喝:“皇后怎么来了?此地凶险,速带凤驾退至安全处!”

目光扫过她身后惶急的宫娥,又落回身前持剑的母后,心头愈发沉郁——刺客环伺,至亲皆在险地,这朱雀街的天,今日怕是要被染透血色。

“朕既在此,自会护好母后与你,不必……”话未说完,便见母后抬手按住我的肩,她指尖微凉,目光却锐利如锋,直直望向那领头刺客。

太后:指尖力道陡增,按着皇帝肩头的手似嵌了寒冰,目光如淬毒的利刃,死死剜在那领头刺客的面罩上,寸步不离。她腕间银簪依旧抵着对方咽喉,簪尖的血珠顺着冷硬的银面蜿蜒而下,落在青石板的薄霜上,晕开一团刺目的暗红。

“皇后既来了,便不必走。”她声音冷冽如碎冰,带着沙场浸过的杀伐戾气,“哀家倒要叫她亲眼瞧瞧,这朱雀街上的血,究竟是谁家的孽,谁来赎。”

说罢,她忽然偏头,斜睨着被下属误伤、肩胛淌血的领头刺客,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愈发凛冽:“你背后之人,可曾告诉你,哀家当年镇守边疆时,最擅的便是敲山震虎?”

皇帝:我肩头被母后按得生疼,那股寒意顺着骨血蔓延开来,竟让我一时忘了挣扎。目光掠过她腕间银簪下渗血的咽喉,又落向皇后骤然发白的面色,喉间滚过一声沉哑的低斥:“母后!”

帝王的威仪在此刻碎得彻底,我只觉心口像是被巨石碾过,护母的急切与厘清局势的焦灼搅成一团乱麻。

余光瞥见领头刺客肩胛的血渍染红灰衣,听着母后那句浸着沙场戾气的话,我心头猛地一颤——原来母后从未忘却当年戍边的锋芒,原来这深宫之下,藏着太多我未曾知晓的峥嵘。

“孽债自有朕来清算!”我抬手攥住母后持簪的手腕,力道不轻,语气却带着恳劝,“母后不必脏了手,此人交给朕,定叫他……”

话未说完,便见那领头刺客突然仰头惨笑,面罩下漏出半截狰狞的疤痕,与记忆中某张脸悄然重合。

皇后:皇上

皇帝:我闻声转头,正撞见皇后攥紧凤袍的指尖,她面色煞白,鬓边的点翠步摇却还牢牢缀着,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

“朕知道你担心。”我喉间发紧,一边死死盯着母后腕间的银簪,一边朝她扬声,“凤仪卫护着皇后退到街口!这里有朕和母后,出不了乱子!”

话音未落,那领头刺客突然挣动,银簪刺入咽喉的力道又深了几分,血沫顺着面罩的缝隙往外涌。我心头一紧,厉声喝止:“别动!”

皇后的声音又追了上来,带着哭腔:“皇上——”

我咬了咬牙,目光死死锁着刺客面罩上的那道疤痕,沉声道:“朕说了,有朕在!”

皇后:皇上臣妾不走

太后:“敢刺伤哀家!你这叛贼,当真以为哀家的剑,只斩过塞外的胡虏么?”

皇帝:我听得母后这话,胸腔里的血气陡然翻涌,方才被按在肩头的滞涩感尽数消散。

足尖猛地蹬地,我一把抽回被刺客血渍染透的佩剑,剑刃嗡鸣着劈开寒风,直指那领头刺客的面门。龙袍上的血珠飞溅,衬得眉眼间戾气横生:“母后当年戍边斩胡虏,朕今日便在这朱雀街,斩尽尔等乱臣贼子!”

剑锋擦着刺客耳畔掠过,削断他半截面罩。我瞥见那疤痕的瞬间,瞳孔骤缩,随即冷笑出声:“原来是你!当年朕留你一命,倒成了今日养虎为患!”

手腕翻转,剑势愈发狠厉,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之威,直逼得刺客连连后退,肩胛的伤口崩裂,鲜血喷溅在青石板上。

“伤朕母后者,挫骨扬灰!”

刺客(领头):

(肩胛的血汩汩往外渗,却笑得愈发癫狂,拖着太后往密道里踉跄时,还不忘回头冲皇帝扬声)

陛下可认得这疤?!当年您母后斩我左臂时,就该想到,我总有一日会回来——剜她的心,碎您的国!

(他将太后狠狠搡进密道,短刃抵在她受伤的肩胛上,逼着她往前挪步,声音淬了毒般阴狠)

老虔婆,你镇守边疆的威风呢?今日落在我手里,便等着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刺客(下属):

(见头领拖人进了密道,立刻将备好的火油泼在密道口的枯草上,擦燃火折子掷过去)

大哥快走!弟兄们断后!今日就算尽数葬身于此,也要叫这朱雀街,记着咱们的名字!

(说罢提刀扑向禁军,刀光霍霍间,竟是半点退路都没给自己留)

太后:血珠顺着她素色的宫裙往下淌,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痕迹。她脚步踉跄,却依旧脊背挺直,声音里裹着彻骨的寒意:“你这般费尽心机掳走哀家,无非是想逼宫谋反。只可惜,你算错了一步——哀家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却忽然笑了,笑声清冽,带着几分沙场老将的桀骜:“当年你断臂之仇,哀家认。可你若敢伤我儿分毫,哀家便是化作厉鬼,也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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