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穗“放开我……放开我……”

张桂源俯身凑近她，指腹摩挲着她哭花的脸颊，笑容里满是恶意。

张桂源“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清纯？我他妈耐心有限。”

苏穗穗哭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张桂源见状，更是变本加厉，他捏着她的下巴。

张桂源“配合点，小心我明天就把你的照片贴满学校公示栏，让全校人都看看，你这特困生背地里有多浪。”

沈穗穗“别……我求你……”

苏穗穗瞬间噤声，死死捂着嘴不敢再哭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砸在枕头上。张桂源最擅长这种威逼利诱，看着她屈服的模样，眼底的轻蔑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张桂源才餍足地松开手，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间，瞥了眼蜷缩在床角、像只破布娃娃的苏穗穗。

刘耀文立刻走上前，俯身就去吻她，却被她滚烫的眼泪烫得皱眉。

刘耀文“人都他妈让你搞晕了，还玩个鸡毛啊。”

张桂源“怪我喽？”

张桂源“她体质太差，我都没怎么用力。”

刘耀文骂了句脏话，也不管苏穗穗是否清醒，径直欺身而上。

刘耀文“你滚出去”

刘耀文脱掉裤子，然后上床，然后吻住苏穗穗的唇瓣，然后手指顽劣的在她的唇里搅了搅，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她的舌头，这是刘耀文的怪癖。

……

半夜，苏穗穗在一片刺骨的寒意中醒来。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烟酒和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爬下床，胡乱套上皱巴巴的校服，连鞋都来不及穿好，就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回到那个破旧的出租屋，苏穗穗把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皮肤，直到皮都泛红刺痛，才麻木地爬上床。

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上学，眼底的青黑浓重得遮不住。可刚踏进校门，手腕就被人狠狠攥住。

刘耀文“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你要是敢不来，那手里的视频，我们可要发到校园网上，让所有人都好好欣赏欣赏。”

苏穗穗点了点头。她跌跌撞撞逃回教室时，后背还在发颤，指尖冰凉得攥不住笔。而另一边的走廊尽头，刘耀文倚着墙，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着字

刘耀文“约了，没想到味这么正，真是意犹未尽”

几乎是秒回，张桂源的消息跳出来。

张桂源“对啊昨天爽死我了，看好人，别让她跑了。”

刘耀文“这还用你说。”

刘耀文勾着嘴角笑了笑，随手将手机揣回裤兜，转头看向旁边的张真源。对方正捧着一本习题集，笔尖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干净。

刘耀文“喂。”

刘耀文“你都不知道，那只鹌鹑看着蔫蔫的，味道有多绝。”

张真源抬眼看向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张真源“那你就多吃点。”

说完，他低下头，重新将注意力投回习题册上，翻页的动作干脆利落，再也没给刘耀文一个眼神。

刘耀文碰了一鼻子灰，撇了撇嘴，低声骂了句。

刘耀文“假正经。”

他靠回墙上，摸出烟盒，却想起昨夜苏穗穗在自己手里哭哭啼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