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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网球王子迹部带越前逛嘉年华

“喂,猴子老大。我想吃漏斗蛋糕,带我去嘉年华。”

迹部景吾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他和手冢那个“特别计划”的孽缘,哪是一句简单就能概括的?

几个月前,迹部刚结束一场完美的晚宴——烤根茎蔬菜三分熟菲力,佐以无香槟。足饭饱后脚底板发痒,他心血来潮去了趟街头网球场。果不然,越前龙马正对着墙壁挥拍,汗水浸透的T恤贴在单薄的背上,比U-17集训时又窜高了小半头,却依旧瘦得像根豆芽菜。

“你家不是有私人球场?”迹部转着球拍挑眉,语气自带三分帝王的。

越前扯了扯帽檐,眉头皱成小疙瘩:“忙。要打就快点,别啰嗦。”

这小子还挺横。迹部嗤笑一声,嘴上说着“算你走运,本大爷今天好”,身体却诚实地上了单打线。一小时后两人汗流浃背,越前撑着球网喘粗气,突然抬头甩来一句:“猴子老大,带我去吃披萨。”

迹部眯眼:“耍我?日本哪有像样的披萨?”

越前耸肩,帽檐压得更低:“反正我没事干。你要是不行……”

两小时后,迹部的私人猎鹰已经冲上云霄。越前霸占了副驾呼呼大睡,任凭迹部怎么戳他都不醒,最后还嫌弃材质太硬。

“本大爷好心带你飞,你至少表现得有趣点?”迹部有点不爽,但这点小事还犯不着像平民一样抱怨。

“切。”越前瞪了他一眼,从后摸出个透明文件夹递过来,“行吧,你看。”

“……猫的?”

“我家卡鲁宾。”

迹部懵了:“你给我看猫?”

“嗯,它很厉害。”

该死的,这小子……有点可爱?迹部终于明白手冢为什么把他当亲弟弟护着了。他不动声色地掏出限量版手机:“那本大爷让你见识下犬中之王——贝亚特,纯种猎狼犬,血统比你……”

越前“啪”地把帽子扣回脸上:“谁要跟你比宠物,迹部学长。我是给你看卡鲁宾,不一样。”

“你这混小子!”

越前比了个V字手势,头一歪又睡死过去。

吃到第一片披萨时,越前突然切换成英语解释什么,迹部下意识跟上。越前顿了顿,睫毛半垂着看他,咬下一大口披萨:“你口音好奇怪。”

“这是标准英语!”迹部更不爽了。

越前含着番茄芝士哼哼唧唧。回程路上,他肩膀轻轻撞了下迹部的胳膊:“没说你是难听的怪……”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校外单独行动,却不是最后一次。每次都从网球开始——迹部高中忙得很少去街头球场,但越前总能摸到他的私人球场。从不敲门,迹部也从没承认过,那次意大利之行后,他就把越前的名字加进了访客白名单。

第二次,越前说想吃中餐。“不是中国的中餐,”他急忙,“是洛杉矶那种‘难吃’的中餐。”

于是他们飞去了洛杉矶。

迹部偶尔会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只冲和美食来的?越前总在飞机上睡觉,讨厌聊天,每次来要么打球要么提要求。

可迹部还是带他去了。

他问过手冢一次:“国,越前是那种为了好处才跟人混的吗?”

“没有好处值得跟你混。”手冢语气平淡。

迹部倒希望是真的,但他早练就了火眼金睛,能看穿别人是冲他的人还是冲他的钱。只有越前让他的“金钱雷达”失灵。“他总不会为了才陪我打球吧?”

手冢沉默片刻,迹部仿佛能看到他皱眉的样子:“越前打球从不需要贿赂,拦着他才难。”

“可——”

“而且他家根本不缺钱。”手冢又顿了顿,“别犯蠢,迹部。他像猫,只在想的时候着。”

“那他会不会蹭我求抚摸?国?”

电话挂了。

“猴子老大,我想吃热狗。”

“日本有热狗。”

“纽约的。”

“你以为本大爷很闲?”

越前抬头看他,眼睛又大又黑。迹部不是第一次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杀?反差感太致命了——球场上凶得像头小狼,私下里却 sulky 地提要求。手冢就是喜欢他这点吧?还有越前偶尔在外面会扯他袖子……这点打死不能告诉手冢,不然那家伙的保护欲能把他吃了。

“你会带我去的,因为你无聊。”越前说。

迹部差点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自大的混小子!”

“切,彼此彼此,猴子老大。”

“你知道哪家店?还是随便找个路边摊?”

“我知道一家。”

结果那家店了。两人坐在租来的豪华轿车引擎盖上啃路边摊热狗,旁边迹部的保镖正对着电话那头的管家狂擦汗。

“猴子老大,我想吃漏斗蛋糕,带我去嘉年华。”

迹部捏紧手机,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笑。

这混小子。

迹部的手机屏幕亮了三次,他才不不愿地接起。

“又跑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风,“迹部景吾,你当迹部财团的继承人是闲职?整天满世界乱窜,像什么样子?”

迹部靠在私人飞机的真皮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父亲大人,”他拉长语调,尾音带着惯有的,“再不玩,以后接手董事会,怕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

“哼。”电话那头的冷哼几乎要穿透听筒,“要玩也得有格调。下次带个像样的伴,别总是……”

“这次是网球选手。”迹部打断他,视线落在舷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层。

“网球选手?”对方顿了顿,似乎在评估价值,“行。赞助合同我让秘书拟好发你邮箱。”

电话挂断。迹部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要找的人,此刻正趴在青春学园网球部的上,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半张脸。

“喂,越前。”迹部走到他面前,临下地看着,“本大爷带你去吃 gyro。”

越前龙马懒洋洋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不是应该叫你‘迹部’?毕竟你是我的‘赞助商’。”他把“赞助商”三个字咬得很重,“还有,上次去伦敦,比苍蝇还多。”

迹部挑眉。他当然知道。那些拿着相机的家伙,连他和越前在汉堡店啃薯条都要拍。但抱怨?那可不是冰帝帝王的风格。他耸耸肩:“和本大爷在一起,这是的代价。走吧,那家店的烤肉可是推荐……”

越前突然抓住他的袖子。帽檐下的脸,只有脚尖轻轻踢着地面,像是在压抑什么。半响,他才闷闷地开口,语气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我想吃寿司。……三明治也行。”

迹部愣了愣。三明治?那玩意伦敦满大街都是。“你想去英国?”

“算了。”越前松开手,转身就走。

迹部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网球场。

那天晚上,迹部在自家厨房了两个小时。片烤焦了,生菜叶子蔫了,连都切得歪歪扭扭。端上桌时,他甚至觉得暗处的佣人在偷笑。

越前消失了四个月。

这四个月里,迹部的书房堆满了报纸。体育版上,越前龙马的名字一次次出现——美国夺冠,青少年组排名第一,连数位种子选手……每一篇报道,迹部都剪下来,仔细贴在相册里。

至于幸村、手冢他们的比赛,他都是在电视上看的。嗯,只是为了了解业界动态,而已。

直到澳大利亚的直播画面出现。

越前输了。

准确地说,是赢得磕磕绊绊。他的动作明显迟缓,好几次露出破绽,被对手抓住了死角。最后那一分,几乎是靠着运气才险胜。

迹部盯着电视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遥控器。

第二天一早,他就冲进了自家的私人网球场。智能发球机“Playmate SMASH”被调到最大功率,网球像炮弹一样呼啸着飞来。迹部挥拍,击球,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后背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

他在模仿越前的对手。每一个球路,每一次进攻,都精准复刻。

“砰——”

一颗网球被突然截住。

迹部抬眼,看到越前龙马站在网对面,帽檐下的琥珀色眸子亮晶晶的。“哟,猴子山大王。”他挥了挥球拍,“你的‘龙虾’发球机,快被你玩坏了。”

迹部的嘴角瞬间上扬。他扔了一颗球到空中,轻抖:“越前,来一局?”

他们打到抢七,最后以50比50握手言和。两人都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运动服,跌跌撞撞地走到网前。

“昨天的比赛,你状态不对。”迹部开门见山。

越前的脸皱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迹部懂了。这家伙肯定是分心了。但越前说的却是:“喂,猴子山大王。我想吃 funnel cake。带我去嘉年华。”

一月的欧洲,哪里有嘉年华?

迹部直接把越前拉上了飞机。目的地:特费岛。

“这里没有 funnel cake。”越前看着一群绿头发的小丑敲着鼓走过,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迹部学长,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嘉年华。”

“Carneval?本大爷当然懂!特费的狂欢节可是……”

“不是!”越前打断他,“我要去康尼岛。”

迹部扶额。“为什么每次都要去纽约?”

“因为你喜欢宠着我。”

越前说得太自然,迹部差点没注意到他帽檐下泛红的耳根。再过,这小子就要比他高了,到时候连这个小秘密都看不到了。要不是他总戴着那顶傻帽子,现在都能发现。

迹部突然伸手揽住越前的肩膀,把他从一个“草裙猩猩”的花车前拉开,凑到他泛红的耳朵边低语:“或许吧。”

康尼岛的冬天,到处都是廉价的灯,冷风刮得人脸疼,连海水都灰蒙蒙的。但越前却眼睛发亮,像个找到糖果的孩子。

迹部刚想抱怨,突然被抓住。越前拉着他就往一个小吃摊跑。“你想吃的东西,怎么都在这种推车上?”迹部嘴上嫌弃,语气却软得一塌糊涂,“还有,你的手冰死了。”

“本来就这样。”越前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你的手太暖了。”

迹部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纽约的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

“两位,你们的漏斗蛋糕来啦!是要分着吃吗?”

“嗯。”越前从紧身牛仔裤口袋里摸出张五块递过去,拉着迹部走到边,把那盘堆得像小山似的甜点往两人中间一放。

迹部皱了皱眉。

他们从没分吃过东西。上次去意大利,越前还硬要单独点一份披萨,最后把整个都啃了。

他学着越前的样子,捻起一块裹满糖霜的面团塞进嘴里——甜得发,油味直冲脑门,简直难吃到离谱。

但他没说出来。

硬要说的话……这种粗糙的街边小吃,倒也有种烟火气的笨拙。就像裹着廉价糖霜的普通面团,也能甜得让人皱眉又忍不住再尝一口。

吃到第三口,迹部放弃了追问越前为什么带他来这种地方。

这家伙做什么事都只凭自己乐意,跟只随心所欲的猫似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卡鲁宾怎么样了?”

越前眨眨眼,咬着面团的动作顿了顿:“挺好。上周老爸当着它的面吃金枪鱼罐头,被它抓了。”

“你父亲吃罐头的金枪鱼?那挨抓纯属活该。”

迹部说着日语——他们在美国时总说日语,在日本反而更爱说英语。大概是小时候被嘲笑过口音,或是单纯想证明自己比别人懂得多?反正两人在这点上挺像的。

“嗯,老爸本来就很笨。”越前说得毫无掩饰,也没有丝毫愧疚。

迹部挺欣赏这点。要是换了自己,能这么坦然承认“我几乎不认识父亲,只见过几次面”吗?

漏斗蛋糕被越前扫掉了四分之三。他舔干净手指,把空盘扔进垃圾桶:“味道还行。回家吧。”

迹部拉住他的肩膀,拐进旁边的小巷。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找个没人的地方亲一口?还是再找些难吃到爆的街边小吃?直到看见一排游戏机,他突然来了精神,咧嘴一笑:“啊嗯,要不要比比谁更厉害?”

“切。我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猴子山大王。”

这话现在没什么火药味了,更像越前随口的条件反射。迹部往代币机里塞了张钞票,却被吐了出来:“嗯?不收我的钱?太无礼了。”

“那机器只收十块的,迹部学长。”

迹部盯着他看了几秒:“还有这么小面额的钞票?”

越前翻了个白眼,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把你的钱给我凑数。”

迹部乖乖做。越前塞进几张十块,换了一把代币递给他:“等我赢了你,要是你想找回面子,我再去换。”

摊主看见他们,眼睛一亮:“两位过来瞧瞧!挑战刺激的投球游戏!投进就能拿奖品,连中就能抱走粉色大象!”

迹部看过不少美国电影。只要赢下那只粉色大象,送给越前,他们就算是正式交往了吧?

越前活动着手,脸上是打网球时才有的认真。两人各递上几个代币,越前拿到一叠黄色小球,迹部拿到绿色的:“那只粉色大象是我的。”

“那我们就各抱一只回家,小鬼。”

“这是最后一只粉色大象了!谁投进——”

摊主的话像个信号。迹部和越前同时开始疯狂投球,速度快得不像是在瞄准,倒像是在发泄。他们都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不就是投球吗?

球的大小和网球差不多,但重量不同,投起来特别别扭。迹部前五个球歪了,越前也好不到哪去。

铃铛响了。摊主笑着倒空桶——只有一颗孤零零的黄球和一颗绿球滚出来:“两位都能拿奖品!要紫色长颈鹿钥匙扣,还是——”

两叠代币“啪”地拍在柜台上。

十分钟后,摊主开始冒汗:“两位,那边还有别的游戏,说不定你们运气更好——”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眼睛死死盯着篮筐。肯定是作弊了!篮筐肯定是歪的,球肯定有问题!迹部甚至怀疑球上有洞,影响空气阻力!

越前第九次去换代币,一边骂一边踢机器。摊主凑到迹部身边:“五十块。等他走开,我就说你们赢了,把那只大象给你。”

迹部叹了口气,递过去一百块,抓着大象的长鼻子拎起来。这玩意儿塞得太满,接缝处都露出了。

他走到换代币机旁,把大象往越前肩上一搭:“摊主说要收摊了。”他没按摊主说的撒谎,“说我们花的钱够多了。”

摊主适时地拉下了卷帘门。越前皱着眉,把大象推回去:“那你拿着吧。”

“不行,我特意赢来给你的。”

越前抬头瞪着他:“本来我赢了也是要给你的。”

迹部刚想反驳,突然被这直白的话戳中了。没人想着赢奖品给他了?都是直接送贵重礼物。他点点头:“那就。在我家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来看它。”

“是她。”

“就因为是粉色?你这想法也太老土了。”

迹部景吾刚想开口,越前龙马已经抬手翻过了大象前肢上的吊牌。

卡片晃了晃,露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你好!我叫莉萨!”

“这名字男女通用,说明不了什么。”越前龙马指尖勾着吊牌晃了晃,语气懒洋洋的。

迹部景吾挑眉:“随你怎么说,猴子大王。”

回程的飞机上,机舱里一片安静。

越前龙马突然睁开眼。

他很少在飞行时醒着,今天却反常得很。睡眼惺忪地眨了两下,视线正好对上斜前方的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立刻移开,只是刚好往这边看。

越前龙马却没在意,哑着嗓子嘟囔:“莉萨应该住你家。我会常去看她。”

迹部景吾盯着少年软下来的发顶,终于没忍住,伸手揉乱了那撮标志性的墨绿呆毛。

“最好如此。本大爷可没当单亲家长。”

“你的口音还是很奇怪。”越前龙马拍开他的手,耳尖却悄悄红了。

迹部景吾低笑:“但你喜欢。”

“切。”

越前龙马别过脸,没再反驳。

迹部景吾看着他后脑勺的呆毛晃了晃,眼底的笑意更深——这小鬼,分明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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