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影里吵翻了天。
纲手拍着桌子，唾沫星子了对面两个老东西一脸。“吵够了没有？下任火影的事，轮得到你们插嘴？”
团藏坐在角落，眼缝里的扫过沙发上的客人。
那几个来自“天界村”的访客，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了。
他朝暗处打了个手势。一个戴着的暗部悄无声息地出现——那是他根部的人。
“带客人去休息。”团藏声音压得很低。
“了。”
的嗓音打断了他。
团藏抬眼，看向说话的男人。那人穿着绣着云纹的白衣，银发垂到，眉心一点朱砂痣，正是天界村的首领，神。
神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此刻正皱眉看着他。“我们想租一栋空房子，要能住下所有人。”
团藏嘴角的笑僵住了。
是他亲自安排的，每个房间都安了窃听器。这些人要是住到外面……他还怎么查他们的底细？
“抱歉，可能不太方便……”
“钱不是问题。”神还没说完，旁边一个红眼睛的男人就开口了。
是那个叫响的。他随手扔出个麻布口袋，“哗啦”一声，金灿灿的硬币滚了满桌。
火影瞬间安静了。
纲手瞪大了眼，抓起一枚金币掂量。沉甸甸的手感，的边缘，连个花纹都没有——这成色，比火之国的国库储备还好！
“你们村……很有钱？”纲手声音都变了。
“黄金哪来的？”顾问长老焰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金币，“要是知道矿脉位置……”
“咳！”
轻咳声打断了他。焰回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眼。
是那个叫冰的男人。他怀里的小女孩脸色苍白，正死死抓着他的衣服，身体微微发抖。
“把你的贪婪收一收。”冰的声音像淬了冰，“别吓到孩子。”
焰和另一个顾问长老小春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辩解：“我们、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团藏注意到了那个小女孩。她看起来最多岁，此刻嘴唇都没了血色，显然是被焰的贪欲影响到了。
机会来了。
团藏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个“和善”的笑，朝小女孩伸出手：“这孩子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我带她去医务室？”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孩子看着敏感，要是能洗脑控制住，说不定能套出天界村的秘密。
“了，团藏大人。”
神再次开口，直接掐灭了他的计划。他朝小女孩招招手，声音放得很柔：“心，过来。”
小女孩叫心。她挣开冰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神面前，爬上他的膝盖。
“心，你没事吧？”旁边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地问。
心把头靠在神的肩膀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神的手放在她额头上，一股的气息散开，她的脸色恢复了红润。
“谢谢神大人。”心小声说。
“你会治疗？”纲手好奇地问。
神笑了笑：“略懂。不过跟纲手大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纲手被拍得舒服，哈哈大笑起来。她把桌上的金币都收进袋子里，“房子的事好办！不过 paperwork 要弄几天……”
“还要加钱！”小春突然喊道。
她看到金币，贪婪又冒了出来：“你们这些妖怪……力气大，万一弄坏了房子怎么办？多交点押金！”
“妖怪？”响猛地站起来，眼睛里的红盛，“你说谁是妖怪？”
“我们不是妖怪。”冰按住响的肩膀，冷冷地看着小春，“至于力气……”他指了指旁边一个银发男人，“他叫杀生丸，四百多年没失控过了。”
“四百多年？！”
里的人都惊呆了。
杀生丸怀里的小男孩噗嗤一声笑出来：“爸爸好老哦！”
杀生丸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没说话，但眼里的温柔藏不住。
“房子要是真坏了，也不是我们弄的。”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开口了。他怀里的一对龙凤胎正龇着牙，盯着焰和小春，像两头小。
是九尾人柱力，藏马。
“那是谁弄的？”焰嗤之以鼻。
“也许是某些想赶我们走的人吧。”藏马身边的女人轻声说，“这种事，我们见多了。”
里的气氛又僵住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他们可以住我那里。”
所有人都回头。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只写轮眼。
是旗木卡卡西。
他靠在门框上，手里还拿着本《亲热天堂》，但眼神却很认真。“我家有空房子，够住。”
团藏的脸彻底黑了。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所有瞬间聚焦过去。
宇智波佐助站在门口，身形比三年前挺拔了不少，发梢垂到锁骨，肩背也添了几分肌肉。只是那双曾燃着孤傲火焰的黑眸，此刻沉得像深潭，不见半分温度。
“宇智波佐助？”纲手眉头拧成疙瘩，“没看见我们在开会吗？谁让你来的？”
佐助一愣，随即皱起眉：“不是你派人叫我回来的？”
他刚结束边境任务，就被暗部拦在村口，说火影紧急召见。这本身就奇怪——自从当年叛逃未遂，被鸣人硬拽回来后，纲手就没正眼看过他。更别提那几个平民议员，总拿“叛徒”的帽子扣他，连曾经的同学都躲着他走。
要不是暗部手里捏着火影令，他根本不会来。
纲手还没说话，两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就凑了上来。是顾问团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
“佐助大人，跟我们来。”水户门炎抓住他的胳膊，转寝小春则笑得一脸褶子，“见见天国村的首领吧，毕竟你是木叶未来的继承人，多认识些盟友总是好的。”
两人一左一右，硬把佐助往会客区拖。
佐助的手几乎要捏碎拳头。盟友？他扫了眼那边坐着的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浑身散发着阴冷的妖气，分明是妖怪！这种东西也叫盟友？
他正想甩开那两只枯瘦的手，一个圆滚滚的身影突然飞了过来，挡在他面前。
“站住！你们这两个老顽固！”
是只橙色的小熊，背后还长着，正叉着瞪眼睛。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同时翻了个白眼：“又是这只破……”
佐助却愣住了。
橙色的毛，圆滚滚的身子……像极了鸣人小时候总挂在上的那个玩偶。
心脏猛地一抽，他的眼神从警惕变成了刺痛的怀念。
小熊正要继续骂，天国村首领突然抬起了手里的法杖。杖头刻着奇怪的符文，对准了小熊的后背。
“噤声。”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一道射了出去，正中小熊的后背。
角落里的团藏眯起眼——这招看起来没什么威力啊？可下一秒，他就笑了。
那只吵死人的小熊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熊抓着自己的喉咙，嘴巴开开合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它委屈巴巴地看向天国村首领，扑扇着飞过去，想扑进对方怀里撒娇。
首领却理都没理，把法杖收了回去。
小熊哭得更凶了，死死抱住首领的脖子，两条小短蹬来蹬去，活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奇怪的是，首领头上的帽却纹丝不动，连一根头发都没露出来。
“让你平时话多。”旁边一只黑猫开口，尾巴尖轻轻晃着，语气平淡，却藏着笑意。
小熊立刻忘了哭，恶狠狠地瞪着黑猫，冲过去对着它比划着拳头。黑猫却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
纲手看得一头雾水，问天国村首领：“这玩意儿一直这样？”
“嗯。”首领的声音透过帽传来，“十年前我就认识它了。还有雪、斯比和奈留。”
叫雪的少年把小熊抱了过去，温柔地顺毛：“火影大人，它叫可鲁贝洛斯。从第一任主人开始，它就这样。”
“第一任主人？”团藏的眼睛亮了，“他怎么了？”
四个的脸色同时沉了下去。
纲手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
“我们的，第一任主人，早就死了。”雪轻声说，“后来他转世，创造了斯比和奈留，我和可鲁贝洛斯也有了新的主人。”
奈留突然眼睛发亮：“新主人是小樱！她小时候可爱的，后来长成了温柔又强大的女孩子……她从来不说‘我是主人’，只说‘我们是朋友’！”
“什么？！”纲手猛地拍桌，新桌子当场裂了条缝，“你们不是人类？！”
她之前还以为雪和奈留是天国村的，没想到是……
奈留眨眨眼，俏皮地歪头：“算是半人类吧？不过更多的，就不能说了哦。”
团藏不甘心，又问：“你们上一任主人呢？”
“去世了。”斯比冷冷地说，“再强的魔法师，也逃不过生老。”
团藏摸着下巴，低声嘀咕：“所以你们首领杀了他们，继承了你们？”
这话一出，天国村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妖气瞬间弥漫开来，连空气都冷了几分。
雪的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带着冰碴：“纲手大人，请管好你的人。小樱大人和她的丈夫，是在几百年前自然去世的。”
几百年前？！
纲手和团藏同时僵住。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佐助却在听到“小樱”两个字时，瞳孔骤然收缩。
小樱……
那个总是追在他身后，喊着“佐助君”的女孩。
那个后来和鸣人一起，把他从黑暗里拉回来的同伴。
她……几百年前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
佐助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突然觉得，今天这场“盟友会面”，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杀了我们的主人，可不会自动让你变成新主人。”中瑠冷冷开口，“相反，这只会让你彻底失去成为我们主人的可能。”
“想当我们的主子？得过我们这。”斯皮尔道。
团藏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神瞥了眼躁动不安的孩子们，转头问佐助：“你那边有能容下所有人的住处吗？”
不知为何，佐助心里竟泛起一丝的平静。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十五年前。他点头：“宇智波还空着，房子随便挑。”
“佐助大人！让这些外人住进宇智波……”两个顾问立刻跳出来反对。
佐助眼神一厉，语气冰寒：“那是我的家，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两个老家伙瞬间噤声，只能不甘地闭了嘴。
“凛。”杀生丸开口，让那身巫女服的少女望过来，“带孩子们去选个住处。”
凛笑靥如花：“是，杀生丸大人！”
“诗织，跟她们一起去。”库洛姆吩咐，“选好房子后，该做什么你。”
肤色健康的半妖少女点头，指尖摩挲着颈间的红色琉璃珠：“明白，库洛姆大人。”
“孩子们，听凛和诗织的话。”神下令，法杖轻敲可鲁的脑袋解除法术，又示意他们跟上保护孩子。
“是，神大人！”孩子们欢呼着跑出去，终于能离开这憋闷的房间了。
佐助分出个影分身带路，目送他们离开。孩子们朝妖怪们挥手告别，有的有的活泼——他听说那些妖怪是孩子们的父亲。让他意外的是，那个人类巫女也笑着朝银发妖怪挥手，而对方竟点了点头回应。
这一幕没逃过旁人眼睛。小春问：“凛小姐是望的母亲吗？”
杀生丸脸上依旧没什么，只是金瞳里翻涌着嫌恶。飞影嗤笑一声，库洛姆捂嘴把笑憋成咳嗽，神的肩膀在轻轻颤抖，只有钢牙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钢牙拍着杀生丸的肩膀：“凛怎么可能是望的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明明更像杀生丸的女儿，哪像老婆啊！”
杀生丸的金瞳瞬间泛红。“狼崽子，再碰本杀生丸一下，就把你的五脏掏出来。”他低吼。
“杀生丸。”神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震惊地看着他的红瞳褪回金色。“抱歉，他当年救了凛这孩子，她无家可归，就成了他的女。”
“那孩子们的母亲呢？”小春追问，“她们怎么放心让孩子独自来陌生村子？”
“以后会见到的。”飞影语气冰冷，“我们来是谈结盟的，不是让你们见家人套近乎。”
神叹气，感觉到五个妖怪朝自己靠近——佐助还在盯着他。他转移话题：“说说明天吧，五对五。我加四个护卫，对你们五个最强的。”
纲手点头：“休息好后，切磋一下实力。”
团藏转向佐助：“你去跟神大人打。”他说，“作为未来火影，你对战他们的首领最合适。”
纲手咬牙。她无数次说过佐助不可能当火影，这些人就是不听。唯一的是，佐助自己也不想当。
佐助翻了个白眼：“神大人愿意的话，我奉陪。现在让他们安顿下来休息吧。”他心里祈祷着赶紧结束，好摆脱这三个老家伙。
“当然，佐助大人。”回应如他所愿。
佐助看向神：“走吧？”见对方点头，便领着众人出了房间。
出了火影楼，佐助长长舒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不会伤害你和孩子们。”
京凑近神，眼神警惕：“走着瞧。十五年前的事，我们不可能信任你和这个村子。”
佐助正要开口，一声尖叫打断了他：“佐助君！”
他闭眼低咒。五个妖怪因听觉敏锐，忍不住捂住耳朵。“什么鬼动静？”钢牙骂道。
“小樱。”佐助低声说。在他为数不多的旧友里，小樱是唯一还缠着他的。这些年她一直想跟他结婚，井野别恋后，攻势更猛了。
小樱正往火影楼走，听说佐助回来了，立刻赶过来。她拨了拨及的长发——这几年她又把头发留长了。在医院工作的日子里，她一直想说服纲手收她为徒。本以为鸣人不在了，就能拉近和佐助的距离，可对方依旧对她冷淡得很。
樱粉色的身影猛地从树后窜出来，视线死死锁定塔楼下的黑袍少年。
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佐助！
三年不见，他怎么能更了？
冷白的皮肤在泛着玉质，墨黑的短发被风撩起，露出那双比寒潭更深的红瞳。明明还是记忆里的轮廓，却像淬了冰的刀，又冷又利，偏生勾得人移不开眼。
春野樱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冲过去，像爪鱼似的缠上他的胳膊——特意把胸口往他手臂上蹭了蹭。
“佐助君！你终于回来啦！我……”
“你谁？”
冰冷的声音像盆冷水，头浇下。
春野樱僵住了。
不是佐助。
是站在佐助身边的黑发少年，额前垂着刘海，猩红的竖瞳里满是不耐。他旁边还站着四个男人：一个银发金瞳的贵，一个红发红眼的痞气青年，一个绿发金眸的温和男子，还有个浑身散发着妖异气息的银发男人。
每个都得扎眼，最后那个，气质冷傲得像雪山的冰莲。
春野樱心里的火气“噌”地冒上来——这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敢站在她的佐助身边？！
但下一秒，她的就黏在了那几个男人身上。
好……好强的妖气！
是妖怪！
可为什么……她看着他们的脸，心跳反而更快了？脸颊甚至有点发烫？
春野樱甩甩头，强行把那点不该有的悸动压下去，抬头瞪向佐助：“佐助君！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跟着你？”
“春野樱。”佐助的声音没有温度，“他们是天狱村的客人。”
“客人？”春野樱的声音陡然拔高，“客人为什么不在？为什么要你亲自陪？还有——”她手指着那个红发红眼的青年，“他刚才对我凶！佐助君你快教训他！”
红发青年（钢牙）磨了磨后槽牙，指节捏得咔咔响：“再吵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舌头？”
春野樱吓得缩了缩脖子，却又立刻挺直杆：“你敢！佐助君可是木叶最强的，未来的火影！你们这些妖怪……”
“闭嘴。”
佐助的声音陡然转厉。
春野樱瞬间噤声，星星眼立刻黏了上去：“佐助君……”
“他们是天狱村的首领和高层。”佐助的冷得像刀，“纲手大人亲自下令，让我他们。现在，让开。”
春野樱的眼睛亮了。
未来火影？村的首领？
这说明佐助在村子里的地位已经高到这种地步了！
她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松开佐助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原来是这样！佐助君果然厉害！作为未来的火影，盟友是应该的！他们能和我们木叶结盟，肯定感激得要死吧！”
她对着佐助抛了个飞吻，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佐助当上火影，统治所有妖怪，她穿着华丽的和服站在他身边，成为最美丽的火影夫人……
直到春野樱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佐助才揉了揉眉心，对着身边的几个妖怪低声道：“抱歉，她脑子不太好，别跟她一般见识。”
他能感觉到身后几道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气。
“啧，人类女人真麻烦。”钢牙撇撇嘴，却在感受到肩膀上的轻触后瞬间消了火——是那个绿发金眸的男人（神）。
“宇智波君，我们还是去住处吧。”神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后续再叙旧也不迟。”
佐助点头：“跟我来。”
他脚尖一点，身形如箭般窜上屋顶。
“跑这么快？”黑发少年（飞影）挑了挑眉，“想比速度？”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绿发男人轻笑一声，抬手握住的法杖。淡金色的从杖身溢出，一对洁白的羽翼突然从他背后展开，扇动间带起一阵，整个人如同天使般飘上天空，追着佐助的方向飞去。
“靠，又来这招。”钢牙无奈地摇摇头，猛地发力，地面瞬间裂开一道细纹，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追了上去。
红发青年（红）对着银发贵（杀生丸）挑了挑眉：“比谁到？”
不等对方回答，他已经化作一团赤红色的狐形火球，“咻”地一下窜了出去。
“幼稚。”杀生丸冷哼一声，周身泛起淡紫色的，下一秒也化作一道，瞬间追上了已经抵达宇智波族地的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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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里，纲手把一份卷轴拍在桌子上。
“天狱村和周边十几个小村子都有盟约。”
“盟约？”顾问团的小春皱起眉头，“那些小村子连都没有，又穷又弱，结盟有什么用？纯粹是浪费资源！”
门炎也附和道：“一个新村子就犯这种低级错误，说明他们根本不成熟，需要我们木叶的‘指导’。”
纲手翻了个白眼，继续念：“那些村子要么有良田，要么有矿产，天狱村给他们提供保护，他们则用资源交换。”
“资源？”门炎眼睛一亮，“是金银矿吗？那些村子在哪？我们木叶也可以……”
“卷轴里没写位置。”纲手打断他，“神只说他们是贸易伙伴。”
两个顾问立刻开始嘀嘀咕咕，盘算着怎么打听那些村子的位置。纲手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起鹿丸之前的抱怨——这两个老家伙早该退休了。
角落里，团藏一直没说话。
他刚才从窗户看到了神背后展开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是那根法杖！
之前神就是用那根法杖，瞬间剥夺了根成员的声音。
团藏的手指紧紧攥住扶手，眼底闪过贪婪的。
那根法杖，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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