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这辈子最烦的就是他那三个队友。
粉色头发的花痴女小樱,一天到晚围着他转,除了犯花痴啥也不会,看一眼都嫌辣眼睛。迟到成精的卡卡西老师更离谱——最近才发现那货是个老色批!天天捧着本《亲热天堂》看,以前怎么就没人戳穿他?
最让他牙痒痒的,还是那个扎着冲天马尾的金发笨蛋。
鸣人。
那家伙精力旺盛得像打了鸡血,脑子缺根弦,偏偏实力一天比一天强,偶尔还能冒出点小聪明,甚至……有点搞笑。
当然,这话他死都不会承认。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烦鸣人?答案简单得要命——那混蛋嘴里永远挂着一个毫无意义的词,用得比呼吸还频繁,简直该被列为禁语!
“……Dattebayo!”
“……Dattebayo!”
“……Dattebayo!”
佐助忍无可忍!那破词简直像苍蝇一样在他脑子里嗡嗡叫,搞不好要跟他一辈子。更可怕的是,连卡卡西那老色批前几天都学了一句来逗乐,气得佐助差点当场拔刀。
想个办法,把那破词掐死在喉咙里!
机会来了。
“这任务也太无聊了吧datteba——唔!”
鸣人话没说完,佐助的手掌已经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旁边的卡卡西挑了挑眉——虽然被面罩和护额挡着,佐助也能感觉到那家伙看戏的眼神。小樱更是当场尖叫抗议。
看吧,这就是他讨厌队友的理由!
松开手时,鸣人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能杀人。佐助懒得解释,反正今天任务已经结束,他挥挥手转身就走——跟笨蛋没什么好说的。
后来再听见鸣人说话,佐助总想绕道走。可那天他刚拐过街角,就撞见小樱的几个跟班围着鸣人逼问他的下落。
“快说佐助在哪!说了我们就放过你!”
“不然就跟着你逛街,烦死你!”
佐助心里莫名一紧,竟生出点想上前帮忙的冲动。他知道鸣人自己麻烦就够多了,犯不着替他挡这些烂桃花。
但他的插手根本多余。
鸣人叉着,下巴抬得老高:“要跟就跟,反正我不会说的!你们有本事就来烦我啊dattebayo!”
那瞬间,佐助听见了那个该死的词,却一点都没生气。反而胸口像揣了只乱撞的,连脸颊都有点发烫。他赶紧绷住脸,直到那群花痴骂骂咧咧地走了,才瞥见鸣人偷偷朝他投来的歉意眼神。
有点意思。
再后来,佐助还是会捂鸣人嘴。每次鸣人都气冲冲地追问“你干嘛”,他依旧转身就走。可那笨蛋学聪明了——每次要说出那个词,就提前溜到他够不着的地方,得逞后还冲他得意地挑眉。
直到那次护送任务。
冰面上,鸣人被雾隐的毒针射得摇摇欲坠。普通人数早就死透了,可她硬是撑着没倒下,直到最后一口气泄了,才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佐助开启写轮眼,死死盯着在冰面跳跃的敌人,却只能勉强躲开攻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弱——弱到连鸣人都保护不了。小樱和卡卡西被结界困住的事,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某根神经突然断了。
保护鸣人的念头像野火一样烧遍。他想都没想,直接扑过去挡在了鸣人面前。毒针密密麻麻扎进后背,剧痛瞬间席卷。
模糊中,他看见鸣人睁开眼,脸上写满了惊恐。佐助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然后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一双纤细却有力的胳膊接住了他。抬头望去,鸣人脸上的像天塌了一样。
“为什么……你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要救我?!”
佐助也想问自己。从学校就开始的厌恶,不知何时已经淡了——或许他以前讨厌的,只是那个没真实面目的鸣人。现在他还没懂她,但已经在靠近了。
“我……不知道。身体……自己动了。”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后来才知道,雾隐只是把他打晕,没下杀手。但更让他意外的是鸣人接下来的话。
“不准说这种话!他还有梦想,他明明能变得很强的dattebayo!”
又是那个词。
这次不烦,胸口的悸动反而更甚,连带着后背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他第一次感受到鸣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查——不是害怕,而是一种道不明的感觉。直到后来大蛇丸告诉他,他才知道那查是什么,以及它给鸣人带来了多少麻烦。
那一刻,他第一次想抱抱那个金发笨蛋。
那之后,佐助再没用手捂过鸣人嘴巴。
她早把他的心思摸透了,他得换个新招才行。
就在佐助绞尽脑汁想对策时,鸣人放松了警惕。她又开始像以前那样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甚至渐渐忘了每次要说出那个词时该躲远点——后来她才后知后觉,那警惕心早该一直绷着的。
周五那次任务结束后,卡卡西突然提议请吃烤肉。立刻举双手赞成——毕竟是卡卡西掏钱,还能顺便“惩罚”他每次迟到的。
烤肉店的烟火气里满是笑闹,佐助不愿多回想那些细节。对他来说,那晚真正重要的是回家路上的事。
小樱和卡卡西住得跟他们相反方向,挥手告别后,只剩他和鸣人并肩走在路灯拉长的影子里。
麻烦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佐助至今想不通自己当时哪根筋搭错了。明明该好好琢磨怎么阻止鸣人说那个词,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往别的地方跑。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而且他一点也不后悔。
记住,这事你敢跟别人说一个字试试?
鸣人又开始碎碎念,从任务里的小失误扯到村口拉面店的新菜单,语速快得像枪,偶尔才停下来问他一句“对吧佐助”。吵归吵,却奇异地不让人烦。
然后,那个词毫无意外地蹦了出来。
“这次任务我们表现这么好,绝对能报上中忍考试——那场 fight 之后 datteba——唔!”
佐助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体里好像有股力量推着他转身,不等鸣人把“yo”字吐完,就低头吻了上去。
老实说,他不讨厌这个吻。一点都不。
里像有群蝴蝶炸开,心脏“咚咚”跳得快要撞破肋骨。某个一直空着的地方突然“咔哒”一声,好像终于对上了锁。
当时他没明白那是什么感觉,直到一分钟后两人分开,他才隐约捕捉到一丝端倪。
鸣人捂着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你、你干嘛啊,混蛋……”
听着她这副软乎乎的样子,佐助莫名有点得意。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好在夜色能遮住这点狼狈。
他得给个交代。总不能亲完就跑,不然鸣人能念叨到明年——万一她还把这事出去……倒不是怕,只是看她那红透的耳根和躲闪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会把这个吻藏得严严实实,甚至可能躲着他走。
“……让你闭嘴而已。”
最后那几个字轻得像耳语,连他自己都快听。说完他转身就走,不敢再看鸣人呆站在原地的样子。
他需要回去好好睡一觉,顺便搞明白为什么肋骨像被人勒了道铁箍,心脏却像要跳出逃走。混乱的缠得他头疼。
直到和卡卡西单独训练那天,佐助才隐约想通了点什么。
鸣人已经好几周没说那个词了,每次话到嘴边,都会飞快瞟他一眼,然后把“dattebayo”咽回去。这认知让佐助有点——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走神的代价就是被卡卡西一拳揍在肚子上。本来就因为心事拧成一团的胃,这下更疼了。
“佐助,休息一下。”
卡卡西的声音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严肃得让佐助立刻停下动作,乖乖走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终于能安静想想事了,他以为。
卡卡西跟着坐过来,露在护额外的那只眼睛里满是和探究。佐助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这位老师从来不会让他如愿。
“你和鸣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佐助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术。怎么回答?那事已经过去好几周,他俩表面上跟以前没两样——除了鸣人每次要开口说那个词时,都会露出点紧张的神色。可卡卡西怎么会知道这些?
“什么意思?”
“鸣人最近没说过‘dattebayo’了。每次快要出口时,都会看你一眼,然后硬生生憋回去。”
佐助歪了歪头,试图出一脸无辜。但卡卡西显然不吃这套,还没说完。
“还有你,每次鸣人被提到出现在你视线里,你都会偷偷看她。刚才训练时也是,想着想着就走神了。”
这下不下去了。佐助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卡卡西织的网里,烦死这位老师了。
他叹了口气,含糊道:“……可能吧。”
卡卡西挑了挑眉。佐助怀疑他是不是长了透视眼,不然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刚想换个队友,就被卡卡西的声音拉回神。
“佐助?佐助~”
他猛地回神,就见卡卡西眼里藏着揶揄的笑。佐助没好气地瞪过去:“干嘛?”
“到底发生什么了?”
佐助:“什么发生什么?我刚才只是走神而已。”
“哦?那你走神是在想鸣人吗~?”
佐助的脸“唰”地红透——不是真的爆炸!但当时他真希望能原地炸成烟花消失。谁能想到他会这么讨厌一个人?这个该死的上忍还在旁边笑!
“闭嘴。烦死了……”
卡卡西收了笑,又变回严肃脸:“我是说,你和鸣人之间到底怎么了?”
佐助深吸一口气压下脸红,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平稳:“她一直吵,还差点说出那个词,我就……让她闭嘴了。”
卡卡西又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怎么会懂,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让她闭嘴”——是连佐助自己都没搞懂的心跳加速。
“然后呢?”
他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念头像淬了毒的针,扎在佐助脑子里。
恨意。他对自家老师只剩下这玩意儿了。永生永世的恨。
“我……我好像……用一个吻解决了问题……”
声音细若蚊呐,佐助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他在心里疯狂祈祷——求各路神明显灵,让卡卡西千万别听见!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下一秒,卡卡西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那笑声亮得晃眼,是佐助这辈子听过最没正形的一次。
妈的,现在他无比想学千鸟。用老师教的忍术宰了老师,应该不算欺师灭祖吧?
“吻?!你亲她了?!”
佐助脸黑得能滴墨。这笑什么时候是个头?耳朵都快起茧了!
卡卡西终于收了笑,靠在树干上挑眉:“原来如此。她肯定以为你还会再亲她。”
佐助闷闷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不然那家伙干嘛总躲着自己?
可卡卡西却突然话锋一转:“不对。说不定她只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亲你——怕毁了宇智波家的面子?”
面罩下传来一声低笑。卡卡西显然很满意佐助瞬间炸毛的样子。
佐助攥紧拳头,真希望这“炸毛”是字面意思。他快忍到极限了!
但下一秒,他脑子“嗡”地一声宕机了。
她不想亲?是怕自己丢脸?毁了宇智波的形象?
她会考虑这些?难道说……她对自己……
“喂,又在想她了?”
卡卡西的调笑声像冷水泼来。佐助惊得跳起来,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恶狠狠地瞪过去——要是眼神能杀人,远处那只乌鸦早成灰了,卡卡西也得死一百次!
“你怎么知道?!”
吼出来的瞬间他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卡卡西哪会不懂?那眼神明摆着“我早就看穿你了”。佐助气得想给自己来一发千鸟——赶紧教他忍术啊!磨磨蹭蹭的!
“所以说,我们小佐助春心萌动了?看上鸣人了?”卡卡西拖长调子,“我的学生们都长大了呢~”
佐助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不用千鸟了,一把苦无就行。干净利落,还能看着这家伙的血在武器上——比弄脏衣服爽多了。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鸣人”这个称呼!绝对不是!
但他终究没动手,只是转身扎进训练场。中忍决赛快到了,他得去见她。那比赛,他死也不会缺席。
后来的事,像一场失控的噩梦。
他叛逃了,奔向大蛇丸寻求力量。像个被欲望驱使的疯子,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咒印在脑子里叫嚣,理智碎成了渣。
终结之谷的风,冷得刺骨。
她来了。甩开救援小队,眼里含着泪,孤零零地站在他面前。
佐助第一次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离开会让同伴这么痛。她,那张总是笑着的脸,此刻写满了破碎。
“佐助!回来!跟我们回家!求你了!”
她的声音像针,扎得他心口发疼。可耳边“力量”的低语更响,像毒蛇缠上喉咙。他转身就走,脚步却在她的嘶吼中顿住。
“佐助!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变强啊!有人爱你!有人在乎你啊!”
他回头,刻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甚至带上了点戾气。
就是这副样子,逼得她跳上了石像的头顶。她扑过来抓住他的肩膀,那双蔚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黑瞳,像要从里面挖出一丝犹豫。
“你有家的啊,笨蛋!”
又是那个词。
软软的,带着哭,像羽毛搔过心脏最软的地方。
那时候的佐助只觉得。他推开她,逃离。于是他猛地挥臂,将她从石像上推了下去。
看着她下方的河水,佐助脑子一片空白。
身体却于理智行动——他跳下去了。
不是因为愧疚,绝对不是。是哥哥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响:
“杀了你最亲近的人,就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眼神一凛,稳稳落在水面上。鸣人在不远处浮出,呛得直咳嗽。她爬上岸,盯着他的眼神让他莫名烦躁。但他很快敛去,攥紧拳头冲了过去。
战斗爆发,两人势均力敌。
直到一拳狠狠砸在她脸颊上。鸣人像断线的风筝摔进水里,漂浮了几秒。
佐助皱眉——她在干什么?
下一秒,她站了起来。
姿势诡异到极点。没人能从平躺直接起身,连手都不用撑!那动作僵硬又扭曲,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紧接着,她猛地前倾,四肢着地,活像头失控的。眼睛也变了——蔚蓝的瞳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赤红,竖瞳如蛇,透着凶。指甲疯长,牙齿尖锐,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最后,红色的查开始外泄。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力量——是波之国任务时见过的,九尾的查!
“我不会让你走的。”
佐助抬头,看见她又哭了。只有眼泪,证明那还是她,不是被囚禁的破笼而出。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好害怕,好陌生……但我不想让你离开!”
佐助瞳孔骤缩。
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当时不懂。以后也不懂。
直到现在,他才彻底明白——那是让他在逃亡多年后回头的理由,是让他跨越山海回到她身边的执念,也是让他站在这里的原因。
“所以,这就是我爱上你们妈妈的经过。”
“就因为一个词?”
“好怪啊。”
佐助看着两个孩子的反应,低笑出声。懂不懂,等他们遇到类似的事,自然就会懂了。
“但就是因为那个词,我现在有三个人会对我说它了。”
他咧嘴一笑。莎拉娜瞬间脸红,秒懂父亲的意思。博人反应了半拍,等明白过来时,立刻嫌弃地跳开三尺远。
“噫——别肉麻了行不行!恶心得要死啊哒——”
话到嘴边,博人突然卡壳。
他猛地捂住嘴,耳尖泛红。
佐助看着儿子僵硬的背影,心里有点失落。
他喜欢那句“哒”。
那是鸣人独有的尾音,带着少年时的倔强和永远燃不尽的热血。后来,这句话成了他们家的小秘密——萨拉会用,鸣人更是张口就来,可博人……
这小子刚才明显是想说“哒”,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太无聊,还是这臭小子开始要面子了?
佐助正琢磨着,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
门“咔哒”一声开了。
鸣人抱着卷轴走进来,金边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标志性的湛蓝色眼睛。她随手把眼镜推回去,反手锁上门,嘴里还碎碎念着:“我爱罗说要交换几个下忍搞联合,有意思……选谁去呢?”
她换鞋的动作一顿,这才发现里坐着三个“听众”。
佐助、萨拉、博人,盯着她。
鸣人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回来晚了啊……今天太忙,没注意时间。”
她很少把工作带回家。
毕竟自己从小缺爱,总想给孩子们补那份温暖。可今天的事太多,手里的卷轴还没处理完。
鸣人踢掉凉鞋,脚踩在木地板上,继续碎碎念:“还有水影那家伙,非说要在木叶办什么联合祭,下周任务堆成山了她不知道吗?下次见面我肯定要揍她一顿哒!”
熟悉的尾音炸响。
佐助心跳漏了一拍,几乎是瞬间弹起来。他本来想走过去,可身体比脑子快——几步就冲到鸣人面前,一把把她抱进怀里。
“!!!”鸣人懵了,“佐、佐助?”
“欢迎回来。”
佐助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点沙哑的温柔。
鸣人愣了愣,随即笑出声。她环住佐助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我回来了。”
“噫——你们够了啊!”博人嫌恶地别过脸,“要秀恩爱回房间去!”
“你小子闭嘴!”萨拉瞪了弟弟一眼。
小两口松开拥抱,看着吵嘴的儿女,无奈地叹气。
鸣人正要开口打圆场,突然——
“喵~”
一声极轻的猫叫,从沙发底下传来。
萨拉的脸“唰”地红透,博人则挠着头,露出心虚的傻笑。
佐助皱眉,这家里什么时候有猫了?
鸣人却瞬间变了脸色。
她的金发“唰”地竖起来,像炸开的,活脱脱九条尾巴的雏形。湛蓝色的眼睛眯成危险的缝隙,连声音都冷了:“刚才那声音,是什么?”
萨拉和博人面面相觑,吓得往后缩。
“喵呜——”
这次的猫叫更响,还带着点奶气。
佐助立刻起身:“我去看看。”
他走向沙发,心里憋着笑。
鸣人叉着,步步紧逼两个孩子,声音里满是“杀气”:“什么时候把猫带回来的?不说,一周不准吃饭哒!”
佐助蹲在沙发前,听着身后妻子的怒吼,嘴角忍不住上扬。
那句“哒”,永远不会让他厌烦。
因为他爱极了这个家——爱鸣人,爱萨拉,爱别扭的博人,更爱那句带着烟火气的……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