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豆猛地从幻象中坐起,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巨大的木质雕像在忍军阵前投下阴影,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终于想起了幻象里的画面——父亲,父亲会死!
就是现在!
他环顾四周, cousin 和他的朋友呢?
找到了!
不远处,少年樱正蹲在地上,试图给两个昏迷的孩子疗伤。
“博人!巳月!”纳豆嘶吼着冲过去,无视了周围投来的异样。
“宁次?”少年樱抬头,眼中满是疑惑。
“我不是宁次。”纳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他像父亲——长发是父亲的遗传,虽然发色更像母亲,但那双眼睛,还有这身衣服,总让人把他错认成宁次。
“可是……”樱还想说什么,却被纳豆打断。
“没时间解释了!”纳豆的死死锁定战场中央,心脏骤然紧缩。
父亲正挡在鸣人和田雏身前,无数暗器如暴雨般袭来。他用白眼捕捉着每一道轨迹,却漏掉了最后两道——
“不!!!”
纳豆眼睁睁看着父亲倒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扑到樱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疯狂摇晃:“你能救他对不对?樱阿姨求你救救他!我父亲……他……”
樱的声音带着哭,却异常冰冷:“对不起,纳豆……太远了,已经来不及了……”
绝望如潮水般将纳豆淹没。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想看到这一幕!他想知道父亲牺牲的原因,却没想到要亲眼见证死亡……
“唔……”
一声呻吟拉回了纳豆的神智。博人坐起身,揉着脑袋,周围后瞬间惊醒:“这是哪里?樱阿姨?你怎么这么年轻?!”
巳月也醒了,直直投向战场中央,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凝重:“博人,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
博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瞬间惨白:“那是……”
纳豆猛地捂住他的眼睛,声音颤抖:“别看……”
他只想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三人身上突然泛起。周围的发出惊呼,他们的身影在中渐渐消失。
樱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地面:“我刚才……在做什么来着?”
“哎呀,孩子们没事吧?”
“美琴!别靠近他们!”
“他们只是孩子啊,富岳!”
“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孩子更可疑!”
“妈妈,他们好像醒了。”
莎拉达挣扎着坐起身,头痛欲裂。她摸了摸鼻梁,发现眼镜不见了,视线一片模糊。但她立刻认出了周围的环境——这是宇智波族地的房子。母亲上次炸了家,他们被迫搬回这里暂住。
可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
三个陌生的身影在她面前晃动。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还能保持冷静,但身后传来弟弟们的呻吟,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保护他们!
没有眼镜,视力模糊是致命的弱点。莎拉达立刻开启写轮眼,世界瞬间起来。
“嘶——”
面前的女人倒吸一口凉气,男人则发出低沉的警告。
“宇智波……!”
莎拉达打量着他们:长发女人的轮廓像极了父亲,男人皱着眉,一脸警惕,还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眼神却异常成熟,正死死盯着她。这三张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莎拉达立刻挡在弟弟身前,手按在苦无袋上:“你们是谁?”
男孩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也摸向自己的苦无袋。
男人上前一步,语气冰冷:“该问的是你们。为什么在我家里?”
莎拉达嗤笑一声:“你家?这明明是……”
她突然顿住。不对!这房子的布局,比他们搬进来时要古老得多,是传统的宇智波风格。
“你们对这里做了什么?”莎拉达的声音带着杀意,手指已经扣住了苦无。
双方对峙,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直到身后传来弟弟们的声音。
“姐姐?”一郎坐起身,周围后也警惕起来。
“在我后面!”莎拉达命令道,眼睛依然死死盯着男人。一郎立刻护住还在呻吟的一护,俩紧紧靠在一起。
“莎拉姐?一郎哥?”
迷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一护揉着眼睛坐起身,视线扫过陌生的房间,茫然道:“怎么回事?那卷轴把我们送回家了?”
莎拉看着最小的弟弟,心头一阵发软。这孩子永远这么天真,可现在真不是心软的时候。
“卷轴?”对面的少年挑眉,声音冷得像冰,“他什么意思?”
莎拉握紧拳头,强压下翻涌的。她也不知道那破卷轴搞了什么鬼,但稳住阵脚。“你的事。”
“够了!”
一个温柔却带着威严的女声打断了对峙。米可托叉着,瞪着满屋剑拔弩张的人:“都冷静点!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能解决问题吗?”她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把写轮眼收了,好好说话行不行?”
莎拉下意识做。随着瞳力消退,模糊的视野逐渐,她忍不住低哼一声——刚才开眼,眼睛都了。
“姐,你的眼镜在那边!”一护指着墙角,小手挥得飞快。
莎拉眯着眼扫过去,啥都没看见。“我没看见。”
“给。”
的声音响起,一只手递来熟悉的红色镜框。莎拉接过戴上,世界瞬间。她别扭地别过脸:“谢了。”
米可托引着他们到桌边坐下。对面三人排排坐——米可托在中间,右边是满脸严肃的男人,左边是刚才递眼镜的少年。莎拉和坐在对面,一护被夹在中间,一郎在左,她在右,正对着那个叫鼬的少年。
“我小儿子一小时后回来,自我介绍吧?”米可托笑得温和,像朵盛放的樱花。
“米可托。”男人沉声开口,像是在警告什么。
“闭嘴啦你。”米可托瞪了他一眼,转头又笑靥如花,“我叫米可托·宇智波,这是我丈夫富岳·宇智波。”
莎拉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两个名字,她刻在骨子里。
每年,爸爸都会带他们去扫墓。墓碑上的,她看了无数次。可眼前这两人活生生的,还有这古旧的房子——一切都透着诡异。
她瞥向。一郎眼中闪过了然,显然也认出了对方。一护则歪着脑袋,还在努力消化信息。还好,至少一郎跟她一条心。
“我是鼬·宇智波。”少年淡淡开口,眼神沉静如海。
米可托拍手笑道:“轮到你们啦!”
莎拉抱臂皱眉:“莎拉·宇智波。”
“一郎·宇智波。”
“一护·宇智波!”
对面三人的“唰”地集中在一护身上,满是难以置信。莎拉和一郎的脸瞬间黑了——这种眼神,一护从小听到大,每次自我介绍都要被质疑,他们最这有多伤人。粉头发绿眼睛怎么了?就不能是宇智波?
“他是我双胞胎弟弟。”一郎立刻护在一护身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刀,狠狠剜向对面。
米可托却捂着嘴笑了:“哇,宇智波双胞胎?好少见哦!”
富岳却沉下脸:“我从没听说宇智波有双胞胎,你们的名字也从没听过。”
米可托赶紧拍了他一下:“别这么凶!”
莎拉再也忍不住了。富岳那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可这家伙明明是她爷爷!
“我还没听说过你呢!”她猛地拍桌,“据我所知,村里的宇智波就我们三个和爸爸!”
“你——!”富岳怒目圆睁,米可托又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那你们的爸爸是谁呀?”米可托柔声问道。
莎拉嗤笑一声。
那一刻,她的眼神像极了佐助。冷得像冰,锐得像刀。
对面三人瞬间僵住。
“怎么?搞出这破事的卷轴知道你们,却不知道我们爸爸是谁?”莎拉早就怀疑是卷轴搞鬼,或是卷轴里藏了幻术。可她刚才开了写轮眼,什么异常都没发现。难道真的是卷轴的力量?
鼬深吸一口气:“为了好好说话,能告诉我们你爸爸的名字吗?还有妈妈的,或许我们能帮上忙。”
“佐助·宇智波和小樱·宇智波!”
的童音响起,一护拍着小手,笑得一脸灿烂。
对面三人的,像是见了鬼。
一护歪着脑袋,困惑地眨眨眼:“怎么啦?妈妈说要尊敬长辈呀!你们跟爸爸挂的上的人一模一样!就是爷爷奶奶和鼬叔叔呀!”他伸出小胖手指着三人,一脸理直气壮。
要不是这话太惊悚,他们差点被这小团子萌化了。
“佐助?”米可托喃喃自语,声音发颤,“我们的佐助?”
莎拉翻了个白眼:“怎么?一个破卷轴还想认爸爸?少来这套——”
“小姑娘注意言辞!”米可托突然沉脸,莎拉识趣地闭了嘴。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在消化一护抛出的炸弹。
“逻辑上说得通,可……”鼬沉吟,“除非……”
“时间不可能,鼬。”富岳打断儿子,语气斩钉截铁。
莎拉的脑子“嗡”地一下。
对!时间!
她怎么没想到?卷轴细节太真实,幻术也不可能这么逼真。难道他们真的穿越了?
“代目说过,时间是可能的,他亲眼见过!”一郎突然开口,说完脸就红了——莎拉正用看傻子的眼神瞪他。
“代目?”米可托惊呼,“我们现在只有四代目啊!他都死好几年了!”
“你们说的代目是谁?”富岳揉着太阳穴,语气疲惫。莎拉莫名有点他。
“卡卡西叔叔!”一护又喊了出来。
对面三人脸色骤变,像被雷劈了一样。
莎拉蒂嘴角一抽,强忍着没皱眉。
“他总爱开玩笑说自己能穿越时空,”她低声道,“可我太了解他了——那家伙总把真话藏在玩笑里。”
话音落下,她垂头,声音更轻了些:“刚才对你们动手,抱歉。我还以为是幻术,或是那卷轴搞的鬼。”
美琴眨眨眼,连忙摆手:“没、!”
不等他们追问“父亲”的事,莎拉蒂抢着开口:“是这样的——那天我们在湖边练父亲教的火遁,一护发现树底下有个打开的卷轴。我们本来想交给火影,结果刚碰上去,卷轴突然。我想把它扔掉,让弟弟们躲开,可还是晚了——”
她顿了顿,语气透着无奈:“我们被吸进来了,卷轴也没带在身上。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去。”
屋里死寂。
“那……”鼬的声音打破沉默,“你说你们是宇智波存的血脉,也是真的?”
莎拉蒂别过脸,指尖攥紧衣角:“嗯。原因我,只知道父亲和我们三个,是族里最后剩下的人。”
“我明白了。那——”
“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少年音,所有人都僵住了。
佐助刚踏进门,扫过屋里,突然定在莎拉蒂那头粉色头发上。他眯起眼,看向旁边的一护:“你是小樱的弟弟?”
美琴听到“小樱”两个字,眼睛亮了:“哦?佐助,那是谁呀?”
佐助耳根微红,却冷淡地哼了一声:“同班同学而已。头发粉粉的,挺显眼……就是有点奇怪,总跟着我。”
一护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他起身走向少年佐助,两人眉眼间的相似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发色更些。
“你、你想干嘛?”佐助警惕地盯着他,却没后退。
一护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戳在佐助额头上。
他咧嘴笑了,声音带着奶气的骄傲:“早就想这么对您了,爸爸!”
“你、你你……”佐助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看到三个孩子突然开始。
莎拉蒂笑着走向还在发愣的鼬,声音软下来:“一直想见您,鼬叔叔。爸爸总说您很厉害。”
见鼬没反应,她学着一护的样子,指尖戳在他额头:“以后我会天天来看您的。”
与此同时,一郎走到祖父母面前。他不算亲近他们,却一直憋着股劲——要他们,重振宇智波的荣耀。
“我一直想你们,”他看着两人,眼神认真,“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把宇智波的荣耀找回来。”
说完,他也戳了戳两人的额头,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爷爷,奶奶,等着瞧。”
骤然变亮,三个孩子消失了。
宇智波一家愣愣地站着,下意识摸了摸额头。
“我们……刚才在干嘛来着?”
鹿代猛地睁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是训练场。身下是柔软的床铺,鼻尖萦绕的也不是木叶熟悉的草木香——而是……沙子的味道?
沙子?
鹿代瞬间坐起身。这里是砂隐村?那卷轴把他传过来的?蝶蝶和塔尔呢?
“醒了?”
女声响起,鹿代循声望去,嘴巴张得老大。
手鞠眯着眼走近床边,上下打量他:“等等,你不是鹿丸吧?”
鹿代咽了口唾沫,勉强回答:“不、不是……”
手鞠啧了一声:“切,白跑一趟。本来是护送那个爱哭鬼来的,结果大家都把他当成你了。”她挑眉:“你怎么会在砂隐?”
鹿代脑子飞速运转——这不是博人的恶作剧?可眼前的手鞠,分明比记忆里年轻太多。
他得搞状况。叔叔总不会跟着胡闹吧?
“请让我见风影大人。”他抬头,看着年轻的母亲,语气带着恳求。
手鞠突然瞪他,眼神怀疑:“木叶怎么知道的?风影之位是几周前才定下来的,消息只传给了木叶极少数人。”
鹿代愣住了。新上任的风影?他记得叔叔我爱罗十三岁就当上风影了——难道……
手鞠的叹息拉回他的思绪:“不过你说得对,你确实可疑。跟我去见风影,把话说——木叶的小鬼跑到砂隐来,到底想干嘛。”
鹿代应了一声,起身跟着手鞠往外走。
路上,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有些建筑还没建起来。难道……卷轴把他送回过去了?
正想着,两人已经到了风影门口。门缓缓打开,鹿代看到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心脏猛地一缩。
“不可能……”他喃喃道,眼睛瞪得溜圆。
我爱罗瞥了他一眼,看向手鞠:“鹿丸的眼睛不是深蓝色的。”
鹿代的脸瞬间红透。别人都说他像爸爸,只有妈妈总说他眼睛随她。虽然他以前嫌这眼睛太娘,可现在……却觉得无比亲切。
“他不是鹿丸!”手鞠厉声喝道,“是今天早上在村外晕倒的那个木叶小鬼!发现他的巡逻队看他眉眼像鹿丸,就直接送医院了,还通知我这个‘护卫’过来!”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敲响。我爱罗沉声应了句“进”,门推开时,手鞠和我爱罗同时愣住——门口站着的,正是他们刚刚议论的奈良鹿丸本人!
鹿丸顶着标志性的黑眼圈,没好气地斜了手鞠一眼:“这就是你主动请缨当我护卫的结果?”
手鞠脸颊一热,梗着脖子道:“巡逻队认错人了!那小鬼也是木叶的,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走路都拖着脚!”她说着朝床上努了努嘴,“喏,就是他。”
鹿丸的终于落在床上。
少年蜷缩在被子里,墨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额角,侧脸的轮廓、耷拉的嘴角,甚至连那副懒洋洋的神态,都跟镜子里的自己如出一辙。最让他心头一震的,是少年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熟悉的锐利,分明是手鞠才有的特征!
鹿丸挠了挠头,长长叹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像是被惊醒,猛地坐起身,磕磕绊绊道:“我、我叫鹿代……”
鹿丸眉头紧锁:“这可能吗?”
鹿代眨了眨眼:“您是说名字?还是……”他对上鹿丸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啊,您是说长得像这事?我也不知道,但既然我在这儿,应该……是真的吧?”
他话音一顿,猛地想起代目火影的话,眼睛亮了亮:“对了!我们代目火影总说,这种事是有可能的!”
“代目?”手鞠突然插话,“鹿丸,你们在说什么?”
鹿丸转过头,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时间。”
我爱罗依旧面无,手鞠却像被雷劈中,失声尖叫:“哈?!时间?这怎么可能是答案?!”
“你冷静点,女人。”鹿丸语气不耐,却字字,“这小子一看就是奈良家的,眉眼骗不了人。还有他的眼睛——那是只有你父亲才有的眼型,你也遗传了。最重要的是,‘鹿’字是我们奈良家代代相传的名字。”
手鞠的脸“唰”地红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鹿丸表面平静,鹿代却看到他攥紧的拳头——显然,他自己也没消化这个事实。
“就算鹿丸说的是真的,”我爱罗终于开口,落在鹿代身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吗?”
鹿代点头:“知道!我和两个朋友在木叶训练场附近发现了一卷打开的卷轴,一个朋友想捡起来交给火影,结果卷轴突然,把我们三个都吸进去了!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这儿了。”
“那你的朋友呢?”我爱罗问。
鹿代回忆道:“我们当时站得有点远,要是我真的穿越到了过去,他们应该也在某个时间点吧?”他看着眼前年轻了好几岁的鹿丸和手鞠,突然咧嘴一笑,“对了,我现在是中忍了哦!”
鹿丸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手鞠却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就在这时,鹿代的身体突然泛起淡淡的。
“要走了?”鹿丸问。
鹿代点头,朝三人挥了挥手:“能见到年轻的爸爸妈妈和,真的很开心!”
越来越盛,最终将他。里恢复寂静时,我爱罗低头看向自己写了一半的文件,瞳孔骤然收缩——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帮我告诉妈妈,我很想她。”
与此同时,木叶村的另一端。
四代目火影里,水门正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头疼。突然,两道小小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他面前——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另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则踉跄着站稳,警惕地环顾四周。
水门愣住了。
怀里的小姑娘有着一头柔软的金发,脸颊两侧各有三道淡淡的胡须印记,一双碧蓝的眼睛像极了自己。而旁边的少年,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山中家族特征,皮肤苍白,眼神锐利。
“向日葵!快从他身上下来!”少年突然反应过来,冲上前一把将小姑娘拉开,挡在她身前,死死盯着水门,“你是谁?为什么四代目大人?”
小姑娘被拉得一个趔趄,却没生气,反而眨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水门:“你不是爸爸!爸爸的头发没这么长!”
水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姑娘的眼睛突然泛起一阵淡紫色的——那双碧蓝的瞳孔瞬间变成了纯白,眼白处布满了细密的血管,赫然是日向家族的白眼!
这熟悉的场景,让水门想起了当年卡卡西开眼的模样。
“井阵!他是真的!是爷爷!”小姑娘突然尖叫一声,白眼褪去,又变回了那双碧蓝的眼睛,地扑向水门,“爷爷!我是向日葵!”
少年——井阵——脸色骤变:“什么?!”
水门的大脑飞速运转。
山中家族的少年、日向的白眼、自己的金发和胡须印记……还有那句“爷爷”?
他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再不说,我可要叫山中家族的人来了。”
向日葵歪了歪头,天真地说:“可是井阵就是山中家的呀,爷爷。”
水门心中的猜测瞬间被证实。
“向日葵!别乱说话!我们还不知道那卷轴把我们送到了什么地方!”井阵急忙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着水门,“你到底是谁?”
“卷轴?”水门捕捉到,追问,“什么卷轴?”
向日葵扒开井阵的手,脆生生道:“就是训练场地上的那个卷轴呀!我以为它会带我们去天堂见爷爷呢!没想到真的见到了!”
井阵差点跳起来:“你知不知道这话有多吓人?!”
水门正想继续追问,的门突然被推开。
“水门!你又忘了带午饭!”一个红发女子挺着孕肚,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戴着面罩、眼神疲惫的少年——正是年轻时的卡卡西。
“抱歉,老师,我没拦住她……”卡卡西低声道。
“妈妈!”向日葵突然挣脱井阵的手,扑向红发女子,“还有小卡卡西!”
红发女子——玖辛奈——愣住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失声尖叫:“妈妈?!”
向日葵却没理会,径直跑到玖辛奈面前,踮起脚尖,好奇地看着她的肚子:“妈妈,这里面是小鸣人吗?”
玖辛奈和水门同时僵住。
井阵的脸色也变得白:“向日葵……你刚才说什么?”
向日葵眨了眨眼,天真无邪地重复道:“我说,这里面是小鸣人呀!爸爸说,我就是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给弟弟起的名字呢!”
里一片死寂。
水门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又看看玖辛奈隆起的肚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自称“向日葵”的女孩,有自己的眼睛和胡须印记,还会日向的白眼,甚至知道未出生的孩子叫鸣人……
而那个叫“井阵”的少年,分明是山中家族的人,却对自己警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两个孩子,眼神变得锐利:“你们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向日葵歪着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是从未来来的呀!爷爷!”
“天堂里还能怀孕的吗?”
日向花火歪着脑袋,的大眼睛里满是天真。
这话一出,奈良鹿丸的瞳孔骤缩,像是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花火!你还记得你碰过那个卷轴吗?”鹿丸猛地抓住女孩的肩膀,声音都在发颤。
花火眨了眨眼,小脸上满是茫然:“卷轴?好像……我就是顺着白眼的感觉,把上面的问题给解了呀。”
“白眼?”卡卡西挑了挑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护额。他虽没有那淡紫色的瞳术,却也知道日向一族的白眼有多逆天。
水门连忙抬手示意卡卡西噤声,转向花火的语气尽量温和:“孩子们,你们说的卷轴是怎么回事?”
鹿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本来是去火影给花火她爸送便当的——”
“她爸?!”玖辛奈突然炸毛,火红的长发根根竖起,瞪着水门的眼神能杀人,“波风水门!你给我解释!”
水门的冷汗唰地下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孩子们把话说完!”
“是我的错!对不起!”鹿丸一看花火要哭,赶紧把往自己身上揽,“我们到的时候他不在,等的时候我看见桌上有个卷轴,上面的封印好像出问题了。我想着帮他一把……毕竟他和鸣人哥最近总吵架,鸣人哥还总躲着不回家……结果花火就用白眼把卷轴给解开了!”
花火的眼泪啪嗒掉下来:“都怪我不听鹿丸哥哥的话!现在我们到天堂了,奶奶还生爷爷的气,卡卡西叔叔也变年轻了……”
鹿丸连忙抱住她哄:“别哭别哭!我们不是在天堂!是你用白眼开启了时空穿越!你忘了卡卡西老师说过的理论吗?你做到了!”
花火抽抽搭搭地抬头:“真、真的?我……我这么厉害?”
鹿丸拼命点头:“当然!你的白眼已经强到能操控时间了!”
花火破涕为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水门却沉下脸,敲了敲桌子:“时空穿越?就算我们信你们,那你们是从以后来的?”
鹿丸绞尽脑汁想年份,瞥见玖辛奈隆起的,突然一闪。
“我可以根据您肚子里的孩子判断,玖辛奈大人。”
玖辛奈摸了摸肚子,疑惑道:“我的孩子?为什么?”
“他的生日都在庆祝啊。”鹿丸说得理所当然,没注意到三个大人的脸色剧变。
花火凑到玖辛奈肚子前,眼睛亮晶晶的:“原来这就是爸爸!爸爸现在是小宝宝呀!”
“你说什么?!”玖辛奈尖叫出声,水门则扶着额头直叹气,卡卡西的写轮眼都快瞪出来了。
鹿丸耸耸肩:“所以大概是三十年前吧。”
水门猛地抬头,声音发紧:“你们之前说这里是天堂……难道说……”
鹿丸垂下眼:“嗯。花火的爸爸说,你们为了保护鸣人哥,牺牲了。”
水门和玖辛奈的脸色瞬间惨白,卡卡西的眼神也暗了下去。
花火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扯了扯玖辛奈的衣角:“但是!因为你们救了爸爸,爸爸后来救了所有人!他还成了第七代火影!比任何人都厉害!还有卡卡西叔叔!你总是告诉我们,我们不是孤单一人,因为有你和爸爸妈妈!是你教会爸爸怎么当一个好火影的!”
她的话像一道,驱散了屋里的阴霾。
就在这时,鹿丸和花火的身上突然泛起。
水门的声音带着不舍:“要走了吗?”
花火含泪点头:“能见到爷爷奶奶,真的好开心……”
玖辛奈摸了摸她的头,眼眶泛红:“我们也是,花火。”
越来越亮,两个孩子的身影渐渐模糊。
等散去,屋里只剩下三个大人。
玖辛奈掐了水门一把:“臭小子!你敢让我等你这么!便当呢?”
水门苦笑着递过便当盒,视线却落在桌上突然出现的一张上。
里,一个金发男人抱着两个孩子,笑得一脸灿烂。男人的身后,站着一个白发男人,虽然只有一只眼,却温柔地看着镜头。
水门的手指抚过上的第七代火影披风,眼眶湿润。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