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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柯南四位天才侦探少年的独家访谈

2015年7月5日,我坐在摄影棚的临时里,第三次确认手机时间。

墙上的挂钟指向九点整,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

这间是摄影师今早临时出来的——他正忙着给另一家拍宣传,整个工作室里只有这里能塞下一张桌子和几把。我百无聊赖地翻着采访提纲,纸页边缘都快被我搓得起毛了。

这趟采访的合同要求苛刻得离谱。

所有问题同时针对四个人,不准单独提问。

禁止涉及未结案件。

提到朋友家人时,除了柯南的“沉睡小五郎”,所有人都得隐去身份——还有个例外,是采访后才敲定的,是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不能提成人,毕竟柯南才七岁。

最重要的是,他们有权用“不”或“不想说”直接终结任何问题。

最离谱的是最后一条:特定问题的回答,叠加在鱼的上。

我后来才知道,这条是四人里年纪最大、最懂媒体的白马探提的。

走廊里突然传来震耳的脚步声,夹杂着少年们的笑闹。

助理推开门,笑着把人领进来:“老师,他们到了。”

我抬头,心脏猛地一跳。

四个日本刑侦界的少年侦探,就这么站在我面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白马探。

他比电视上还高,身形挺拔如松。金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灰色亚麻,料子薄得像蝉翼,一看就价值不菲。搭的白衬衫领口挺括,抹茶绿的领带衬得他的眼睛格外亮——那是种罕见的棕色,后来我才知道叫“榛色”,在会泛出淡淡的绿。

他身后跟着服部平次。

侦探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黑头发乱得像鸟窝,嘴角挂着痞气的笑,正跟白马探斗嘴。他穿着牛仔裤,上身套了件网眼运动衫,印着“阪神虎”的标志——“当然是虎队!”他得意地晃了晃,头顶的棒球帽却跟衣服不搭。

我看到世良真纯时,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穿着宽大的连帽衫,戴着棒球帽,走路姿势像个野小子,浑身上下找不到半点女孩的影子。直到她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海藻般的黑发,咧嘴一笑时露出颗小虎牙,我才惊觉这竟然是个女生!

她冲我挑了挑眉,笑容更盛。后来她告诉我,这都是“身体语言”的功劳。“平时穿校服有裙子,动作会收敛点。”她用低沉的嗓音说,带着点戏谑,“但女生太累了。”话音刚落,她的站姿又变回了男生的随意。

最后走进来的,是四人的中心——江户川柯南。

看到他的瞬间,我惊呆了。

这孩子也太小了吧?

瘦得像根豆芽菜,估计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我心里直犯嘀咕:毛利小五郎也太不负责任了,让这么小的孩子接触犯罪现场?这要是遇到坏人,跑都跑不掉吧?

当然,下午结束时我会彻底改变这个想法。

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在摄影前坐下来吃点心。

柯南把柠檬饼干抱到自己面前,像只护食的小仓鼠。白马探往茶里加了牛奶,一点糖都没放。服部平次和世良真纯的口味出奇一致,都避开了芥末豌豆,只挑了普通饼干——不过世良加了双倍糖,服部却喝黑咖啡。

“美国了嘛。”世良耸耸肩,“那边连都甜得像蛋糕。不过柯南你怎么没上瘾?”

柯南咬着饼干,含糊地说:“姐姐不让我吃太多糖。”

我看着他鼓鼓的帮子,忍不住笑了。

采访还没开始,我已经预感到,今天会是难忘的一天。

白马探指尖轻点桌面,声线冷得像冰:“夏·福尔摩斯。”

服部平次立刻接话,嗓门大得震耳朵:“初中滑雪,老子差点踩死人!”

柯南皱着小眉头瞪两个高中生,奶音里带着点严肃:“我搬去毛利叔叔家第一天,就碰上绑架案。和毛利叔叔在出租车上遇到的,那小女孩哭得快断气了。我跑得最快,抓住了她,姐姐直接揍翻了绑匪……可那时候我才发现,要是晚一步,那孩子和我都得遭殃。她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我忘不了。”

他攥紧小拳头,眼神亮得吓人:“我绝不能让任何人再经历那种恐惧。”

世良真纯挑眉,语气带笑:“行啊,现在都来真格的了。”

白马探无奈叹气:“非要算第一个案子的话……大部分细节签了保密协议。简单说,初中数学作业让我发现了账目漏洞。那股子愤怒推着我查到底,等反应过来,这已经成了我的使命。”

服部平次挠挠头,咧嘴笑出白牙:“滑雪那事真没骗你们!破了案把凶手按在雪地里时,那股子爽劲——妈的,现在说起来还热血。不过老实讲,那时候只觉得刺激,什么‘正义责任’,都是后来才懂的。”

世良真纯指尖转着棒球帽,眼神飘向窗外:“我哥以前总拉着我玩推理游戏,用新闻、书里的案例当素材。后来他去上大学,我们就靠电话和网络玩。的,我开始跟着新闻找线索,碰到案子就忍不住插手……好像从没停过。”

提问突然打断:“刚才的回答里藏着答案,但我还是想再问——为什么当侦探?”

白马探抬眼,镜片:“这行刚好我的天赋,还能逼我不断进步。比起死读书拿高分的枯燥,破案的实打实成果和付出的努力,对当年的我吸引力大多了。骨子里那点正义感,也算加分项。”

服部平次啧了一声:“跟这家伙比起来,我的理由肯定像废话——正义感有,工作不无聊,结果比分数实在多了,还有就是……老子喜欢跟人较劲!”

柯南挺起小身板,声音脆生生的:“我在做有意义的事。”

世良真纯笑着搭话:“我们都一样。至于我?想不出自己还能干嘛。”

“当侦探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白马探指尖顿了顿:“和心理学不是我的强项。动机最难猜——所以我以前总爱问那个‘著名问题’。”

服部平次立刻拆台:“有时候是我爹!他抽风起来就骂我‘玩侦探过家家’,命令警察把我拦在现场外。还有啊,白马这家伙根本是太龟毛!他宁愿守着证据不挪窝,也不管是不是还能救!”

白马探眼神骤冷:“你太鲁莽。现场没有大量出血,说明那锁多花三十秒找办法打开,对根本没影响。”

“够了!”柯南奶音炸响,小眉头拧成疙瘩,“你们俩吵够没?谁不知道你们办案风格相反?”

他转向提问,小嘴得能挂油瓶:“我的问题是——我只有七岁!”

世良真纯耸耸肩:“我的挑战算过去式了。在美国当少年侦探?简直是找死。枪支泛滥,凶手开枪从不犹豫,警察 trigger happy 还搞种族歧视。你要是敢在现场指认线索,直接当成嫌疑人抓起来……”

她顿了顿,语气不爽:“当然,我真被抓过。”

“这听着像个啊。你们都有过这种尴尬事?”

三人同时捂脸,柯南的脸皱成一团。

白马探脸色铁青,像是在回忆什么噩梦:“第五个案子。当时十三岁,除了帮过的几个Interpol探员,没人知道我。巴黎有个会议涉嫌洗钱,他们找不到合适的卧底——欧洲人眼里,我长得雌雄莫辨。”

他闭了闭眼,声音发颤:“整整一周,我被迫穿各种丑到爆的伴娘裙,那些猥琐的成年男人看不出我未成年……”

服部平次倒吸一口凉气:“算你狠!”

后来在三人的死亡凝视下,他才磨磨蹭蹭开口:“行吧行吧……就那种电影里才有的蠢工厂,猫walk下面是敞口的热化工桶。那天追凶手时,我鞋带开了——”

他挠头苦笑:“在医院躺了三天,出院后蓝得像个的蓝精灵,足足两周才褪下去!”

白马探扯了扯嘴角:“这次算你赢。”

柯南脸涨得通红,小拳头捶桌子:“我第一次抓基德!那家伙扮成姐姐,被我堵住后说他真偷了姐姐的裙子——我信了!结果我跑回去给姐姐送衣服,让他溜了!”

世良真纯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爽:“不算尴尬,算憋屈。在警局里给大哥打电话求救时,我简直想找地缝钻。他翘了课开五个小时车来捞我,把整个警局骂得狗血淋头,才把‘妨碍调查’改成五百刀罚款。”

她咬牙切齿:“最恨被人救,更恨他一分钱都不让我还!”

提问轻咳一声:“既然聊到了愧疚,不如轻松点——你们有什么 guilty pleasure?”

“什么是‘罪恶快感’?”江户川柯南歪着脑袋,指尖戳着下巴,“做开心的事为什么要愧疚?”

世良真纯“噗嗤”笑出声,可乐差点喷出来。

服部平次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不是事本身不好,是社会规定你不能做。比如半夜偷吃一整盒曲奇当夜宵。”

“给警察发谜语预告偷东西。”黑羽快斗突然冒出来,手里还晃着张。

世良真纯眼睛一亮,凑到柯南耳边:“比如趁没人注意,把我的奶茶和和叶的咖啡偷偷换杯。”

柯南脸“唰”地红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世良姐姐!”

沙发上瞬间滚作一团,抱枕乱飞。直到奶茶重新回到主人手里,世良真纯揉着笑疼的肚子坐直,才终于安静下来。

“刚才白马探提到他的问题。”我了嗓子,“听说江户川君也有?你们都有吗?”

黑羽快斗摊手:“没有。”

柯南挠头:“我?我有吗?”

世良真纯拍桌:“当然!就是你整天碎碎念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啊!自己没发现?”

“才不是!”柯南急得跳脚,“那是……那是……”

“像木之本樱的魔法咒语!”世良真纯模仿着他的语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才不像!”柯南抓起抱枕砸过去。

服部平次赶紧按住两人:“祖宗们,别拆家成吗?上次把毛利大叔的柜撞翻,他追了我们三条街!”

“为了查案,你们平时怎么保持状态?”

服部平次挑眉:“我们几个多少都练过吧?”

众人点头。

“我练剑道和柔道,不是专门为了查案,单纯喜欢。”他顿了顿,道,“不过追犯人的时候挺好用。”

黑羽快斗晃着:“我是剑道冠军。”

柯南举手:“我踢足球!滑板也厉害!”

世良真纯掰手指:“小时候练截拳道,来这边后没找到合适的道馆,可惜了。”

“那你们平时玩什么?”

服部平次:“除了练剑,还看推理小说、偶尔看电影、拉小提琴。最近在学魔术,查案时能用来唬人。”

黑羽快斗:“看推理剧、骑越野摩托、看棒球和足球,还有——”

“吃章鱼烧!”柯南抢话,“再吃下去你就要变成章鱼了,平次哥哥!”

黑羽快斗脸一黑:“要你管!”

柯南吐舌头:“我喜欢打游戏、露营、看电影,和朋友姐姐出去玩!除了逛街和女生聊天。”他做了个鬼脸,“无聊!”

世良真纯笑着揉他的头:“我喜欢女生聊天,但讨厌逛街。和平次一样,我也喜欢摩托车。”她冲服部平次挑眉,“有空比一场?”

服部平次挑眉:“奉陪到底!”

“还有呢?”我追问。

世良真纯:“下将棋,看武打片——那种好莱坞大片,越狗血越喜欢。”

“你们都追过基德吧?好玩吗?”

服部平次冷笑:“像被绑架去鬼屋,还得赔他砸坏的玻璃和珠宝。”

黑羽快斗摸鼻子:“上次追他,我的摩托车直接撞树上了。”

柯南眼睛发亮:“好玩!看到他张的样子!”

我好奇:“怎么让他?”

柯南压低声音:“有次我从楼上掉下去,他以为我没带降落伞,脸都白了!”

世良真纯摊手:“我只参与过一次他的‘盗窃案’,没觉得有趣。不过他假扮过我,还真把我的衣服偷走了——不像假扮姐姐那次只是说说。可能没体验到精髓吧。”

柯南:“他发现你要踢他脸时,好笑!”

世良真纯想起那场景,忍不住笑:“确实,像见了鬼。”

“当侦探最棒的地方是什么?”

四人异口同声:“抓住犯人。”

柯南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虽然不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但至少能阻止更多人受伤。”

“查案时,你们都有点‘格格’吧?会觉得难吗?”

白马探推了推眼镜,声音冷淡:“习惯了。在欧洲,他们说我是‘半个日本人’;在日本,又说我是‘半个外国人’。有人甚至让我翻译中文和韩文——这还算没恶意的歧视。”

服部平次叹气:“我也差不多。在,他们说我靠老爸的名声;在,别人看我像看搞笑艺人,等着我讲段子。”

柯南垂着脑袋:“他们都不听小孩的话,除非有大人帮我说话。”

世良真纯突然坐直,眼神锐利:“这个问题,是默认我看起来像‘普通女孩’吧?”

我尴尬点头。

“有客户看到我就皱眉,说‘还以为是个可爱的女侦探’。穿制服出门,路人都要回头看半天。”她耸耸肩,“但当女侦探和当女生没区别——该被歧视的地方被歧视,该揍犯人的时候揍。”

“别人给过你们最好的建议是什么?”

白马探:“我的导师说,要找出凶手和手法,还要搞懂动机。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用‘为什么杀人’这种问题质问嫌疑人了——答案不该等别人喂到嘴里。”

服部平次沉默片刻,指尖摩挲着剑道护:“有个侦探前辈说过,逼死凶手的侦探,和凶手没区别。有时候抓人的时候太急,容易忘了对方也是人。如果逼得太紧,不是破案,是逼他自杀。”

柯南的眼神暗了下去:“我……我也听过类似的话。”

世良真纯握紧拳头:“我哥说,‘跟着证据走’。可能是从电视剧里看来的,但查案不能固执己见。证据变了,你的结论就得变——人命天。”

“如果有人想当业余侦探,你们有什么建议?”

白马探毫不犹豫:“别。”

服部平次瞪眼:“喂!你自己不就是?”

柯南点头:“他说得对。这不是游戏。不是‘想当’就能当的。你会卷进案子里,看到别人没注意的线索,然后只能赌警察会听你的。”

白马探:“还要赌凶手不会发现你。”

服部平次沉默几秒,突然笑了:“虽然危险,但救了无辜的人时,那种感觉……值了。”

世良真纯拍着柯南的肩:“记住,查案不是为了耍。是为了让真相大白。”

柯南抬头,眼里闪着:“嗯!”

窗外正好,咖啡杯冒着热气。几个少年少女坐在一起,虽然性格各异,却都有着同样的坚持——

为了真相,为了正义,永不放弃。

正聊到头上,世良真纯突然拍桌大笑,唾沫星子差点我脸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挑眉晃着手机里的,“我在美国乡下学骑摩托那会儿,教练是个业余特技演员!那家伙教我在谷仓顶上玩漂移,轮胎印现在还在呢!”

话音刚落,柯南就凑了过来,小短手扒着桌沿直点头:“我妈也带我骑过!”

我刚想接话,就见他小脸一垮,眼里闪过一丝后怕:“不过她开得比世良姐姐还疯!上次在高速上为了躲摄像头,直接把我塞后备箱里——”

刺耳的尖叫猛地划破空气。

四个孩子几乎同时弹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冲出门去,衣角带起的风刮得我脸颊生疼。那瞬间我瞥见他们的眼神——像饿狼了,亮得吓人。

我终于要亲眼见识,这四个“推理界小王子”的真正实力了。

等我跌跌撞撞赶到现场时,走廊已经被临时封锁。白马探正用不知从哪摸来的警戒带围出一片区域,服部平次叉着冲远处喊:“警察马上到!谁都不许靠近!”

世良真纯站在房间中央,柯南被她扛在肩膀上,小脑袋凑到尸体脖子跟前,手里还攥着块手帕。

是46岁的设计师田山华奈。她就挂在那堆的电线上,尸体旁边的天桥上,几盏聚歪歪扭扭地垂着,电线断口还冒着焦糊味。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是……意外吗?会不会是从天桥上滑下来,被电线缠住了?”

世良和柯南同时回头,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电线缠得太‘完美’了。”世良指尖划过那团电线,“真意外的话,她身上应该有更多擦伤,而且电线不会只绕脖子三圈——这是勒死的。”

柯南从她肩膀上跳下来,小短跑到尸体脚边,指着那双红底高跟鞋:“看这里!鞋底前掌的磨损是新的,但鞋跟一点划痕都没有。”他蹲下来戳了戳鞋尖,“天桥的缝那么大,要是真滑倒,鞋跟早卡进去断了。”

我赶紧掏出笔记本记录,手却抖得厉害。和焦糊味混在一起,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没撑到半分钟,我就扶着墙冲出门,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你没事吧?”白马探递来一瓶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摇摇头,接过水猛灌了几口。走廊里挤满了工作人员,哭喊声、咒骂声混作一团。刚才还在后台化妆的模特们,现在脸都白得像纸。

服部平次带着三个人过来,下巴一扬:“最后三个——布景组的。”

那三个人身上带着烟味,一个男人还在偷偷掐灭烟头。

“田山把他们赶出去抽烟,结果这仨蹲在楼梯间骂了她十分钟。”服部嗤笑一声,“说她昨天把他们熬了三天做的布景拆了,理由是‘不够艺术’。”

白马探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却让那三人瞬间安静:“他们可能互相打掩护,但嫌疑最小。”

服部点头,冲房间里喊:“世良!柯南!出来问话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算是开了眼。

四个孩子像饿虎扑食一样,把所有人的底细都扒了个。

摄影师说田山难搞到极点,上周为了拍“完美夕阳”,连续三天放他鸽子,害得他差点丢了杂志的合约。今天本来想搞点“技术”拖延我们的采访,好赶在天黑前拍完她的冬系列。

化妆师和发型师倒是无所谓:“客户都这样,习惯了。”

但那个丹凤眼的模特突然崩溃大哭,肩膀抖得像筛子。

柯南第一个扑上去。

他仰着天真的小脸,眼里满是“我只是个好奇宝宝”的无辜,问的问题却刀刀见血——

“姐姐你为什么哭呀?田山老师平时不是总骂你走秀像木头吗?”

“听说你上周偷偷进过她的,是不是偷东西了?”

“那个姐姐说你昨天和她吵架,是不是因为她抢了你的男朋友?”

白马探轻咳两声,象征性地拦了一下:“柯南,注意礼貌。”

服部和平次却跟没听见似的,一个抱臂看戏,一个蹲在旁边帮:“对呀对呀,姐姐你快说嘛!”

没五分钟,那模特就被另一个模特扯着头发骂开了。

“什么!”卷发模特指着她鼻子尖叫,“你不就是暗恋田山吗?她根本不喜欢你!”

接着又是一声炸雷——

“还有你!”卷发模特转向旁边的化妆师,“你妹妹去年穿田山设计的戏服过敏,差点没命!你敢说你不恨她?”

我拿着笔记本的手都僵了。这俩的动机,简直比刚才那仨的抱怨狠一百倍!

可那四个孩子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追问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

白马探发了一堆纸笔:“把你们上厕所、换衣服的时间都写下来,精确到分钟。”

服部平次揪着摄影师的助理不放:“你说你三点去拿咖啡,监控怎么没拍到你?”

世良真纯蹲在地上检查每个人的鞋底,嘴里还嘟囔着:“有没有沾到天桥上的油漆?”

直到柯南抱着个箱子跑回来,我才发现他刚才不见了。

箱子里了手套和素描本,他小短手一挥:“白马哥哥!帮我把这些分了!”

我看着他们忙得团团转,突然觉得——这哪里是孩子?分明是一群披着童真外衣的老狐狸。

那双真皮手套摆在物证台上,表面还沾着些许灰尘。

不是普通手套,是秀场限量款。

警方初步检测,手套残留的纤维,恰好和被剪断的电线绝缘层吻合。更的是,手套表面提取到的半枚指纹,被刻意擦拭过。

有人用它来作案,还想抹去痕迹。

我盯着旁边那本摊开的素描本,心里直犯嘀咕。

这玩意儿能有什么用?

不过是些的涂鸦,线条幼稚得像小学生画的。柯南那小子当时蹲在墙角翻得迷,我还以为他就是好奇,小孩子心性罢了。

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服部平次和世良真纯正凑在嫌疑人笔录前,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他们时不时停下来对两句,把那些前后矛盾的证词圈出来——比如助理说案发时在茶水间,但监控显示她十分钟没离开过;比如设计师佐藤说自己讨厌,但抽屉里却藏着送的名牌手表。

白马探和柯南则挤在角落里,头挨着头翻素描本。两人声音压得极低,我只能隐约听到“线条力度”“签名习惯”之类的词。

他们很快整理出一份时间线,用红笔标出了几个空白段。

每个空白段都只有几分钟,但恰好覆盖了的死亡时间。每个时间段旁边,都写着一到三个嫌疑人的名字。

服部平次后来跟我说,他们平时办案从不这么“循规蹈矩”。

但这次不一样,有白马探在。

那家伙对文书工作的执念近乎,硬是把所有人的证词、物证、监控都串成了一张网。而他最大的贡献,恰恰是那本我以为没用的素描本。

当他们终于翻到最后一页,白马探指尖点在右下角的签名上,语气笃定:“笔迹和线条的发力点一致,是同一个人画的。”

柯南突然抬头,眼神锐利得不像个孩子:“别像上次那样打草惊蛇,确认目标。”

四人同时低头,在嫌疑人名单上圈出了同一个名字。

服部平次冷笑一声,露出白牙:“唯一一个没说过坏话的人。”

世良真纯把头发往后一捋,道:“所以最可疑。”

柯南走到助理面前时,那女人还在哭哭啼啼。

结果柯南只说了一句话:“你抽屉里那本获奖设计稿,是偷的吧?”

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三句话不到,她就从梨花带雨变成了歇斯底里,把自己如何被压榨、如何设计杀死的过程说了出来。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崩溃的样子,突然觉得——

她能撑到现在才招,已经算心理素质不错了。

警车鸣笛远去时,负责此案的目暮警官揉着太阳穴,看四人的眼神像看麻烦精。但他还是挥挥手,让他们去做笔录。柯南甚至还拉着一个小警察,叽叽喳喳问起了现场的细节。

法医收队后,摄影组想直接用主工作室拍后续。我赶紧站出来反对——谁知道现场还残留着什么?

世良真纯第一个点头:“听他的。”

三人也没意见,摄影组明显松了口气。

拍摄时,他们偶尔会为吵两句。比如造型师想给世良穿蕾丝裙,她当场就翻了脸。服部平次立刻把她护在身后,白马探推了推眼镜:“方案二更适合她的风格。”柯南则抱着手臂,奶声奶气地附和:“姐姐穿裤子才好看。”

四人瞬间结成统一战线,把造型师说得哑口无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在手机上飞快敲击。

稿子的开头已经有了。

初见时,我以为他们不过是:一个作势的贵,一个吊儿郎当的黑皮肤少年,一个穿得像假小子的女孩,还有一个连桌子都够不着的小鬼。

但现在,我亲眼见证了他们如何在混乱中掌控,如何用撕开真相。

这群被称为“少年侦探团”的家伙,根本就是新时代的。

他们继承的不是财富,不是地位,是正义和。是不需要军队就能横扫罪恶的谋略,是像他们父亲、那样的——还有那位最“靠谱”的导师。

毛利小五郎。

我敲下最后一个字,看着屏幕上的标题,笑了。

《少年侦探团:新时代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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