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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排球少年赤苇击晕木后被倒追

是这么开始的。

木太郎饿得眼冒金星。

工资两天前就花了,冰箱里只剩半罐,还有块发绿的不明物体——那玩意儿至少在里面躺了俩月。

他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眼前突然闪过黑尾铁朗那张欠揍的脸。

对了!那家伙微波炉里永远备着应急披萨!

木蹬上运动鞋,抓过门口的针织帽往头上一扣,风风火火就往黑尾家冲。

想象着芝士拉丝的画面,他嘴角的哈喇子差点滴到衣领上。用那把黑尾不知道的备用钥匙开门时,木还在心里嘀咕:哥们儿就是这么贴心,从不打扰主人的私人空间。

空荡荡的。

黑尾不在,估计又跟研磨混一块儿去了。木熟门熟路直奔厨房,一眼就看到微波炉里静静躺着的披萨。

他搓着手等加热,闲着无聊就扒着冰箱门往里——

卧槽?

黑尾什么时候学会正经买菜了?

保鲜层里塞满了肉、水果、蔬菜,还有三盒不同口味的,连矿泉水和运动饮料都摆得整整齐齐。木看得眼花缭乱,手指在冷藏架上戳来戳去,最后捏了根凉土豆和一根胡萝卜当。

转身的瞬间,他差点把手里的“战利品”甩出去。

厨房门口站着个男人。

不是黑尾。

对方穿着拖鞋和宽松睡裤,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正盯着他这个“”。

“你不是黑尾。”木脑子一抽就说了句废话。

微波炉“叮”的一声,披萨好了。

下一秒,他只看到对方眼里闪过一丝决绝,一只拳头带着风砸了过来——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木听见黑尾的声音:“别,是他没提前说。”

另一个声音冷冷的,却意外好听:“我没。”

好奇心压过了头痛,木悄悄睁开眼。

他躺在黑尾家的沙发上,黑尾倚着墙,笑得一脸欠揍——那笑容总能让对手不寒而栗。旁边还坐着个人,黑发,眼尾微微下垂,看他的眼神毫无歉意。

木坐起来,指着对方鼻子就吼:“你打晕我!”

他强忍着没问黑尾——这货什么时候捡了个日本最的室友?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你偷我东西,还私闯民。”对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什么?”木炸毛了,“我有钥匙!”

黑尾的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哦?你还有这玩意儿?”

“抱歉,打了你朋友。”室友径直从两人中间走过,进了以前由香住的房间,门“咔嗒”一声了。

木摸着后脑勺,有点喘不过气:“那家伙……拳头真够狠的。”

“他以前是二传手。”黑尾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这就能解释一切。

好像确实能解释。那拳头的时机和准头,简直完美。

“他打排球?”

“高中打,现在改骑自行车了。”

木盯着紧闭的房门,追问:“他谁啊?还有,你什么时候搞到日本最的室友了?”

“怎么?春心荡漾了?”黑尾拍了他脑袋一下,“他叫赤苇京治,不许打他主意——人家是个好室友,我可不想被你带坏。”

木的脸瞬间垮了:“你们……在一起了?”他还以为黑尾只喜欢研磨呢!

“你能不能正常点?”黑尾又拍了他额头一下,躲过木的反击后,从厨房端来两块披萨,“吃你的。”

木咬了一大口芝士披萨——黑尾果然够意思。

对了,刚才那拳……好像真的挺疼的。

后来木发现,赤苇京治喜欢猫头鹰。

他小时候过一只,每次木问名字,赤苇都不肯说。磨了足足一小时,才听见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叫羽毛。”

那一刻,木觉得赤苇的耳朵尖都红了。

他还发现,赤苇喜欢做饭,而且顿顿健康餐;只要是两小时自行车能到的地方,他绝对不坐车;他还爱看那种美国犯罪剧,痴迷程度不亚于木对间谍片的热爱——要知道,木可是能把《007》系列刷十遍的人。

黑尾不止一次抱怨:“早知道租个房子送俩室友,我当初就该收双倍房租。”

木最近确实常往这儿跑,但黑尾是他最好的啊!不就是用来霸占沙发、蹭吃蹭喝的吗?何况黑尾自己也不常在家,不是加班就是被邀请去各种派对——但他十有会拒绝,跑去陪研磨。木敢肯定,黑尾爱研磨胜过他爱间谍片。

赤苇似乎从没被邀请去过派对。就算有,木觉得他也会选择窝在房间看《犯罪心理》,大晚上骑自行车去——虽然夜骑很危险。

赤苇话不多,也不爱笑,看起来有点高冷。但木觉得他一点都不吓人。

比如他穿着猫头鹰拖鞋的样子,比如做饭失败时皱鼻子的样子,比如蜷在沙发上,膝盖抵着下巴,安静听木叨叨训练、上课和排球时,脚趾会不自觉蜷缩的样子。

这天,木看着赤苇专注切菜的侧脸,忍不住问:“要不要……偶尔跟我和我的球队一起玩?”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肯定了。

也就那么回事儿——每周跟高中老队友聚一两次,打场友谊赛,自己还是岁那个浑身是劲儿的少年,不是被大学磋磨得快没气儿的社畜。

但柏木斗还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赤司征十郎肯定会找借口——要学习,要骑车,要捣鼓网上看来的奇怪食谱。柏木斗甚至都在心里排练好了怎么软磨硬泡。

可赤司只是侧了侧肩。

那个动作漫不经心,却该死的好看。柏木斗感觉自己后背都快出汗了。

“行啊。”赤司开口,声音还是那副冷淡调子,“时间发我。”

柏木斗瞬间笑开了花,脸颊烫得能鸡蛋。“好嘞!下周五!我带你去!你给我当二传!咱们绝对能杀穿!赤司你不知道,你传球肯定——级——棒!”

后来他们看了部间谍片。赤司看到一半就睡着了,柏木斗盯着屏幕,脑子里却是黑暗里赤司的睫毛,骨的线条,还有脖颈上那颗挨着脉搏的痣。

直到回了自己刷牙,柏木斗才反应过来——他压根儿没记住电影讲了啥。

球场上,柏木斗狠狠扣中赤司传过来的球,落地时第一句话就是:“我靠!高中时咱们怎么没当队友啊!”

“因为不是一个学校。”赤司面无地回。

“哦对哦。”柏木斗挠挠头,错过这么好的搭档确实可惜,但这点儿遗憾根本盖不住他的。赤司在这儿陪他打球啊!那传球精准得像了导航!比看间谍片有意思一百倍!

就连发球下网,他都没像往常那样蔫儿下去。眼睛直勾勾盯着赤司拉伸的样子——对方手抓着脚踝,肌肉线条绷紧,看得柏木斗心猿意马。

输了比赛?无所谓!

赛后他们买了冰淇淋。赤司要了草莓味,柏木斗捧着香蕉双球,脑子一热就冲口而出:“跟你一块儿真开心!咱们以后得多聚聚!经常聚!”

以前总有人说他说话不过脑子,得加个过滤器。柏木斗今儿第一次觉得这话有道理——赤司低头盯着冰淇淋,整整一分钟没吭声。柏木斗咽了口唾沫,手心都攥出汗了。

“我也是。”赤司终于开口,语气坦诚得不像他。

柏木斗手一抖,冰淇淋蛋筒“啪嗒”掉地上。

赤司默默给他买了个新的。

没过,黑尾铁朗终于跟孤爪研磨在一起了。那家伙更是不着家,天天赖在男友那儿。这倒形成了个连锁反应——黑尾住研磨家,研磨的室友日向翔阳住影山飞雄家,影山的室友原孝支住大地家,于是柏木斗就顺理成章地霸占了黑尾的。

柏木斗觉得自己像是了什么“基佬会”,还挺带感。

就是有点儿亏——自己的房租交,人却基本不住那儿。

赤司会做两人份的晚饭。他们看两集《CSI:迈阿密》,再挪到沙发上换《CSI:拉斯维加斯》(柏木斗更喜欢这部)。最后柏木斗总会把头枕在赤司上,对方会用手指轻轻梳他的头发。

毕竟他不是十七岁了,那对傻气又的角早就没了。赤司从不抱怨,只是盯着刑侦剧,偶尔会跟柏木斗说他觉得谁是凶手——每次都猜中。

某天晚上,黑尾难得回自己,撞见柏木斗托着下巴,眼睛黏在做饭的赤司身上。

“你这gay得都快了。”黑尾笑得贱。

“只对你哦,小甜甜~”柏木斗条件反射地抛了个飞吻,眼睛还是没离开赤司——对方正皱着眉瞪,那模样有点可爱。柏木斗叹了口气。

“恶心得我牙都快掉了。”

几小时后,柏木斗时隔 weeks 回自己,接到黑尾电话。那家伙声音有气无力:“我牙刷落你那儿了。”

爱上赤司征十郎太容易了。因为对方给了他足够的。

赤司在他面前终于不再惜字如金,每天能说五句话。柏木斗像收集蝴蝶标本一样,把赤司的小细节都记下来:他特别怕冷,烦的时候会咬指甲,对狗过敏——这是柏木斗听过最惨的事儿。

还有些不用刻意去挖的细节:赤司长得好看,那种高瘦的,眼神 cool 得要命,手却稳得一批;每次他们有意无意地碰到,柏木斗肚子里就像揣了一窝扑的猫头鹰,非得喝口冰的才能压下出汗的冲动。

他想牵赤司的手,想吻他,想(绝对想)抱着他一起睡觉。可赤司不是那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除了让他把头枕在上梳头发这事儿。

柏木斗摸不准赤司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赤司唯一的真朋友——黑尾都不知道赤司有十三条不同的围巾,下巴底下有个小时候拿剪刀摔的小疤;有时候又觉得赤司对他顶多是“容忍到可以一起看电视”的程度。

但不管是哪种,柏木斗都认了。黑尾说的对,他陷进去了。只要赤司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柏木斗就会一直陪下去——顺便偷偷抱点儿。

电视屏幕里警笛呼啸,凶手被戴上手铐押走的瞬间,木太郎猛地一拍。

“喂喂喂赤苇!你今天也太了吧!老子——喜欢你啊!”

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

木看着赤苇猛地转头,那双总是冷静的黑眼睛里写满了震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他妈刚才说了什么?!

完了完了完了。

他盯着赤苇身上那件宽大的米白色毛衣,脑子里疯狂找补——都怪这件衣服!是赤苇昨天借走的,穿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半截白皙的,着牛仔短裤下晃眼的,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十倍!

还有那碗蛋饭,浇汁的弧度都该死的完美!

木越想越,眼睁睁看着赤苇的从震惊变成疑惑,最后定格成一种他看不懂的幽深。

“我、我突然想起洗衣机还没!”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鞋都没穿稳就往门口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

直到跑回自己那间堆满排球的出租屋,木才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

刚才……他对赤苇告白了?!

那个总是帮他整理笔记、默默接住他所有离谱发球的赤苇?那个和黑尾合租了半年,自己几乎天天赖在他家蹭饭的赤苇?

木捂着脸哀嚎一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黑尾发来的三条未读消息——

【你小子跑什么?】

【赤苇把你碗洗了】

【人还在坐着呢】

木手一抖,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他不敢回消息,更不敢接黑尾的电话。

接下来的三天,木把自己在家里,连训练都找借口翘了。直到第四天早上,他盯着镜子里的头发,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天没刷牙了——上次刷牙还是告白前的周二晚上,要是被老妈知道,肯定得被骂到狗血淋头。

他硬着头皮去便利店买牙刷,收银员是个嚼着口香糖的漂亮女生,看着他蔫头耷脑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木摇摇头,付了钱就跑。

三天变成一周,一周变成两周。

黑尾的电话从一天三个变成一天一个,最后干脆不打了。木知道自己混蛋——为了逃避赤苇的拒绝,连最好的都疏远了。可他就是不敢接,生怕听到赤苇讨厌他的消息,生怕赤苇觉得他是个天天赖在别人家的变态。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连赤苇的手机号都没有。

想道歉都只能当个缩头乌龟,连条短信都发不出去。

木瘫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透顶。他想念赤苇精准的二传,想念那双毛茸茸的猫头鹰拖鞋,想念赤苇做的、撒满海苔碎的蛋饭,甚至想念赤苇无奈地帮他收拾打翻的可乐时,那句“木前辈,小心点”。

他打开音乐软件,随机播放到一首悲伤的,歌词里唱着“漂亮男孩遥不可及”,木抱着枕头,差点哭出来。

直到第三周的某个下午,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黑尾的名字。

木犹豫了半天,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你小子还活着?”黑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却又藏着点松了口气的意味,“赤苇问你好几次了。”

木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少废话,”黑尾打断他,“赶紧滚过来。赤苇天天做两人份的饭,冰箱都塞不下了。老子快被撑死了。”

“他……”木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他没把我借他的毛衣还回来?”

“还?”黑尾嗤笑一声,“人家天天穿着呢。松松垮垮的,看着怪可怜的。”

木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可怜?”他抓住,眼睛瞬间亮了,“他是不是……不开心?”

“得了吧,那是赤苇。”黑尾顿了顿,叹了口气,“不过……他确实老往门口看。你自己过来吧,我不是月老,管不了你们的破事。对了,带个新牙刷,你上次落这儿的旧的,我扔了。”

电话挂断后,木愣了足足十分钟。

赤苇……还穿着他的毛衣?

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抓起刚买的牙刷,又翻出上次被赤苇吐槽“像个胡萝卜”的橙色针织帽,揣在就往外冲。

结果刚打开门,就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赤、赤苇?!”

木瞪大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赤苇穿着那件米白色的毛衣,脖子上围着灰色围巾,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悬在半空中。

“我……”赤苇的脸颊微红,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漆黑的眼睛,“等了你三天,黑尾前辈不肯说你住哪儿,我只好去问了研磨。”

他放下手,围巾滑落下来,露出抿紧的嘴唇。

“黑尾前辈说,应该让你自己想。”赤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但我……不想等了。”

木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那个……”赤苇的耳朵尖悄悄红了,他抬起头,直直地撞进木的眼睛里,“木前辈,你上次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赤苇紧张得微微攥起的衣角,看着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里泛起的涟漪,突然猛地上前一步,把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是认真的!”他的声音带着哭,却又无比坚定,“认真的!赤苇,我喜欢你!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喜欢,是想每天和你一起吃饭、一起打排球、一起……一起睡觉的喜欢!”

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回抱住他。

“我知道了。”赤苇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笑意,“那……今天的蛋饭,要加双倍海苔碎吗?”

木猛地松开他,眼睛亮得像星星:“要!还要你喂我!”

赤苇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回去做饭。”

他拉起木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暖得木心都化了。

那天晚上,木吃到了双倍海苔碎的蛋饭,还在洗碗池边被赤苇按在墙上亲了好几次。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告白,也没那么可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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