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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国

炙夏荆棘与月光

小学生文笔,写的没有那么好,轻点骂🙏🙏🙏

梧桐枝桠疯长的盛夏,热浪裹挟着蝉鸣席卷整座帝都,私立圣樱学院的校门口,永远是这座城市最惹眼的风景。

黑色迈巴赫率先划破暑气稳稳停驻,车门打开,露出一双踩着限量版马丁靴的长腿。鑫泽类摘下鼻梁上的墨镜,眉眼锋利如精心雕琢的冷玉,额前碎发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桀骜,他漫不经心地将书包甩给身后毕恭毕敬的跟班,目光扫过校门时,薄唇轻撇,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傲慢。紧随其后的是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引擎声浪嚣张得不像话,左山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跳下车,痞气地勾了勾唇角,熨帖的白衬衫被他扯开两颗扣子,校服外套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惹得校门口偷偷张望的女生们一阵屏息。不远处,西门顺倚着银灰色宾利的车门,指尖把玩着一枚定制的银色戒指,戒指上镶嵌的碎钻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他眉眼间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藏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他指尖的玩物。最后赶到的美作涵,则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像淬了冰的墨,看似温和,实则冷戾,他垂眸时的模样斯文败类,抬眼时的眼神却能让人瞬间噤声。

这就是圣樱学院无人敢惹的帝都F4。鑫泽类,校董独子,脾气暴躁的校霸,打架从无败绩,更是无数女生趋之若鹜的校草;左山,体育世家出身,一身蛮力,护短得要命,谁要是敢惹他身边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惨;西门顺,商界巨鳄的继承人,手里攥着校内大半社团的经费和资源,看似散漫,实则掌控欲强到可怕,连教导主任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美作涵,书香门第的“异类”,明明智商超群,却甘愿做个学渣,心思深沉得像口古井,没人能猜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四人刚聚在一起,预备铃就叮铃铃响了起来。鑫泽类皱眉,刚想转身逃课去飙车,教导主任就一溜烟跑了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鑫少爷,左少爷,西门少爷,美作少爷,今天咱们班要来位新老师,你们可千万别捣乱,这位来头不小。”

左山嗤笑一声,将嘴里的烟卷拿下来夹在指尖,语气轻佻:“新老师?能让老狐狸你这么紧张的,怕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教导主任擦了擦汗,脸上的笑容更谄媚了:“那是自然,这位可是……”他的话没说完,尖锐的上课铃就响了起来,像是催命符一般。四人对视一眼,吊儿郎当地往教学楼走,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响亮,路过的学生纷纷低头避让,连大气都不敢喘。

刚踏进高二(A)班的门,喧闹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讲台上站着一个人。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身形挺拔如松,眉眼温润如玉,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连他微微垂眸时纤长的睫毛,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他手里拿着一本教案,指尖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抬眸时,眼底盛着浅浅的笑意,像山间清泉,又像天边明月,瞬间抚平了盛夏的燥热。

鑫泽类的脚步猛地顿住,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手里的书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左山叼着的烟卷差点掉在地上,他猛地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的痞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眼的震惊。

西门顺指尖的戒指停住了转动,他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的慵懒被一种名为“势在必得”的情绪取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美作涵推眼镜的动作僵在半空,镜片后的眸子暗了暗,他看着讲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是他。

是那个在他们年少时光里,像白月光一样存在的人——藤皓。

藤皓似乎没察觉到他们的失态,唇角弯起一抹温和的弧度,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缓缓响起:“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藤皓。”

底下的学生早已炸开了锅,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煮沸的开水。

“天呐,这位老师也太帅了吧!比校草鑫泽类还好看!”

“我听说他是出国留学刚回来的,好像特别厉害,是什么天才学霸!”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我感觉我要爱上数学了!”

“你们看他的眼睛,好温柔啊,简直是我的理想型!”

只有F4四人,死死地盯着讲台上的人,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像是沉寂了十年的火山,终于迎来了喷发的时刻。

他们怎么会忘了藤皓?那个小时候总跟在他们身后,软软糯糯喊着“泽类哥哥”“左山哥哥”“顺哥哥”“涵哥哥”的小不点;那个会在他们打架受伤后,偷偷拿出医药箱,踮着脚尖帮他们包扎伤口,眼眶红红的,却强忍着眼泪说“不疼不疼”的小天使;那个在他们闯祸被家长骂得狗血淋头时,会站出来替他们求情,奶声奶气地说“是我让哥哥们这么做的”的小勇士;那个在他们被人欺负时,明明害怕得发抖,却还是挡在他们身前的小笨蛋。

后来,藤皓被家人送去了国外,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光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足够让青涩的少年长成张扬的青年,也足够让一份深埋心底的思念,发酵成偏执的爱意。他们找了他很久,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资源,却杳无音信,久到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鑫泽类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青筋凸起,他看着藤皓温和地和前排的学生打招呼,看着藤皓耐心地讲解着课程安排,看着藤皓的目光扫过他们时,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陌生笑意。

陌生?

鑫泽类眼底瞬间漫上一层戾气,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野兽,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人狠狠揽进怀里,告诉他,你不许忘了我,你只能是我的。

左山靠在墙上,指尖的烟蒂被捏得变形,烟灰落在他的校服裤子上,他却浑然不觉。他死死地盯着藤皓的侧脸,喉结滚动了一下,那股子痞气里,多了几分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占有欲。他的小皓,回来了,完完整整地,站在他的面前。

西门顺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底却没了半分笑意。他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很快,助理的信息就回了过来:“少爷,藤皓先生,毕业于哈佛、牛津、剑桥、麻省理工等全球顶尖学府,拥有十七个博士学位,同时担任七所世界名校的荣誉院长及终身教授,此次回国是应圣樱学院校董的邀请,担任客座教师,任期一年。”

十七个博士学位?七所名校的院长及教授?

西门顺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冷意,又带着几分志在必得。原来他们的小皓,已经这么厉害了,厉害到让他觉得骄傲,又觉得不安。可那又怎么样?就算他站在世界之巅,他依旧是他们的,是属于他们四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美作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暗得像深夜的大海,深不见底。他看着藤皓在黑板上写字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和记忆里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手,渐渐重合。他记得,小时候藤皓的手被他不小心划破,哭了好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哄都哄不好。那时候他就暗下决心,以后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谁也不能欺负他,谁也不能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可现在,他看着台下那么多学生看向藤皓的痴迷目光,心里的占有欲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

藤皓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后排四道过于灼热的目光,他抬眸看过来,目光在四人身上停留了几秒,笑着点了点头,像对待其他学生一样,温和而疏离,然后便转过身,继续在黑板上写着板书。

这疏离,像一根细细的刺,狠狠扎进了四人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下课铃一响,藤皓刚拿起教案,就被堵在了教室门口。

鑫泽类站在最前面,身形高大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藤皓,跟我们走。”

藤皓挑眉,眼底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他看着眼前这四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笑着开口:“同学,有事吗?上课的时候我看你们都没认真听讲,是不是有哪里听不懂?我可以给你们补课。”

左山上前一步,伸手就想去抓藤皓的手腕,动作急切又莽撞,却被藤皓轻轻避开。左山的动作僵在半空,眼底的偏执更浓,他看着藤皓清澈的眸子,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一丝控诉:“小皓,你装什么?你不认得我们了?我是左山啊,是那个陪你爬树掏鸟窝的左山啊!”

藤皓的目光在四人脸上转了一圈,笑意不变,语气依旧温和:“我知道你们,圣樱学院的F4,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不过,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他当然认得他们。

怎么会不认得?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是融入血液的思念,是他在异国他乡无数个夜晚,支撑着他走下去的光。只是,他没想到,十年不见,当年那四个跟在他身后,笨拙地保护他的少年,会变成如今这副校霸的模样,张扬,霸道,浑身是刺。更没想到,自己回国任教的第一站,就是他们所在的班级。

鑫泽类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攥住藤皓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他看着藤皓疼得微微蹙起的眉头,心里一阵心疼,却又舍不得松开,语气带着一丝疯狂的偏执:“少装蒜!你忘了小时候,是谁天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跑?是谁哭着喊着要我们保护?是谁说过,要永远和我们在一起的?”

藤皓的手腕被攥得生疼,他皱了皱眉,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看着鑫泽类眼底翻涌的戾气和爱意,心里一阵酸涩,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同学,请你自重。我是你们的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行。”

“老师?”鑫泽类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占有欲,他凑近藤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藤皓的颈窝,惹得藤皓一阵战栗。他看着藤皓泛红的耳根,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老师又怎么样?藤皓,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们的,是我鑫泽类的,是我们四个人的,谁也不能改变。”

这话一出,左山、西门顺、美作涵的目光都变得炽热而偏执,像是四团燃烧的火焰,要将藤皓融化。

西门顺上前一步,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掌控欲:“小皓,跟我们回去吧,我们给你准备了礼物,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变形金刚,我们一直帮你收着,收了十年。”

美作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眸子闪烁着幽光,他补充道:“圣樱学院的老师,没什么好当的。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给你,金钱,地位,权势,只要你开口,我们都能为你捧到面前。”

藤皓看着眼前四个眼底翻涌着偏执爱意的少年,心里又酸又软,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其实没忘,一点都没忘。他记得他们一起爬树掏鸟窝,结果摔下来,四个人一起被家长罚站;记得他们一起在巷子里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却还傻乎乎地笑着说“我们赢了”;记得他们把最甜的糖塞给他,自己却啃着没味道的饼干;记得他们说过,要永远保护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出国留学的十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们。他努力学习,拼命变强,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以最好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只是,他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他轻轻叹了口气,反握住鑫泽类的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去,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他抬眸,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哄小孩一样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泽类,左山,顺,涵,我没忘。”

四个字,像一道惊雷,炸在四人的心上,瞬间劈开了所有的阴霾和不安。

鑫泽类的手猛地松了,眼底的戾气瞬间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狂喜,他看着藤皓温柔的眸子,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说什么?”

左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触碰易碎的珍宝一样,碰了碰藤皓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小皓,真的是你,你真的没忘?”

西门顺的唇角弯起一抹真切的笑意,那漫不经心的慵懒里,多了几分温柔,他看着藤皓,眼底的占有欲依旧浓烈,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没忘就好,没忘就好。”

美作涵的眼底,也终于漾起一丝暖意,像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他看着藤皓,声音温和:“欢迎回来,小皓。”

藤皓看着他们眼底的狂喜和小心翼翼,心里一阵柔软,他点了点头,笑着开口:“我没忘,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忘了我的四个哥哥。”

“哥哥”两个字,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让四人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鑫泽类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藤皓狠狠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后怕,又带着一丝偏执的占有欲:“小皓,不许再走了,这辈子,都不许再离开我们了。”

左山也凑过来,手臂紧紧地环住藤皓的腰,像是生怕他会飞了一样,他的下巴抵在藤皓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对,不许走,我们找了你十年,找得好辛苦。”

西门顺握住藤皓的手,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动作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你的学生,只能是我们。你的课,只能给我们四个人上。”

美作涵站在一旁,看着被三人围住的藤皓,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轻声道:“我们会把你宠成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藤皓靠在鑫泽类的怀里,感受着身后三人滚烫的温度,闻着他们身上熟悉的气息,唇角弯起一抹安心的笑意。他伸手,轻轻回抱住他们,声音温柔:“好,我不走了,永远都不走了。”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蝉鸣聒噪,盛夏的风带着炽热的温度,却吹不散这满室的旖旎与温柔。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相拥的四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得像一幅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圣樱学院的所有人都发现,那个嚣张跋扈的帝都F4,像是变了一个人。

鑫泽类不再逃课打架,每天准时准点地出现在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目光黏在讲台上那个温柔的身影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谁要是敢在课堂上窃窃私语,打扰藤皓讲课,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就能让对方瞬间噤声。他甚至开始主动学习,对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数学公式,皱着眉头啃了一遍又一遍,只为了能在藤皓提问的时候,准确地回答出来,换来藤皓一个温柔的笑容。

左山也不再叼着烟卷到处晃悠,他把烟戒了,每天都会提前半小时到教室,帮藤皓擦好黑板,整理好教案。藤皓讲课的时候,他就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底的痴迷藏都藏不住。谁要是敢对藤皓不敬,哪怕是一句无意的调侃,他都会立刻冲上去,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西门顺动用了自己的资源,把藤皓的办公室布置得焕然一新,里面摆满了藤皓喜欢的花和零食,还有各种各样的书籍。他每天都会亲自下厨,给藤皓做爱心午餐,看着藤皓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像灌满了蜜。他甚至还把藤皓的课程表改成了只给他们四个人上课,美其名曰“一对一辅导”。

美作涵则是化身成了藤皓的专属助教,帮他批改作业,整理课件,甚至还帮他处理一些学校的琐事。他会在藤皓累的时候,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会在藤皓熬夜备课的时候,默默陪在他的身边;会在藤皓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眼底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他们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愈发浓烈。

藤皓要是对其他学生笑一笑,鑫泽类就会立刻黑着脸,把藤皓拉到自己身边,霸道地宣布:“小皓是我的,不许对别人笑。”

藤皓要是给其他学生补课,左山就会立刻冲过来,把那些学生赶走,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藤皓:“小皓,你只能给我补课,我也不会。”

藤皓要是收到其他学生送的礼物,西门顺就会立刻把礼物扔进垃圾桶,然后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塞进藤皓的手里:“小皓,他们的礼物都不好,我的才是最好的。”

藤皓要是和其他老师多说几句话,美作涵就会立刻走过去,把藤皓拉走,然后醋意满满地开口:“小皓,你只能和我说话。”

藤皓对此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这是他们爱他的方式,偏执又热烈,霸道又温柔。他也知道,自己早就沦陷在这四人的爱意里,甘之如饴。

这天下午,藤皓正在办公室备课,窗外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看着窗外的雨帘,想起自己早上来学校的时候,忘了带伞,不由得有些发愁。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四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都拿着一把伞。

鑫泽类走上前,将一把黑色的伞递给藤皓,语气霸道:“小皓,我送你回家。”

左山立刻反驳:“不行,我送,我的伞比你的好看。”

西门顺晃了晃手里的白色伞,语气不容置疑:“我送,我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美作涵推了推眼镜,温和开口:“我送,我知道你喜欢走小路,我陪你散步。”

四人又开始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藤皓看着他们幼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走到四人面前,伸手分别揉了揉他们的头发,语气温柔:“好了,别争了,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四人闻言,立刻停止了争执,异口同声地开口:“好!”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带着一丝清凉。

藤皓走在中间,左边是鑫泽类,右边是左山,身后是西门顺和美作涵。四人撑着伞,将他护在中间,不让他淋到一滴雨。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是一首温柔的歌。梧桐叶被雨水打湿,绿得发亮,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

藤皓抬头,看着身边四个高大挺拔的少年,看着他们眼底的温柔和偏执,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样子,唇角弯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他知道,往后余生,他都会被这四人的爱意包围着,永远,永远。

圣樱学院的梧桐树下,永远停着四辆惹眼的车,永远站着四个张扬的少年,他们在等一个温柔的人,等他们的白月光,等他们这辈子,唯一的偏爱。

而他们的白月光,也永远不会再离开他们,因为他知道,这里有他的全世界,有他的,独一无二的,炽热的爱意。

盛夏的风,依旧炽热,却吹不散这满室的温柔,吹不散这偏执又浓烈的爱意,吹不散这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甜蜜时光。

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很长,长到足够他们,爱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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