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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强制入院与“清醒”的代价》

图书馆女友复仇记二

雪叶被父母连哄带骗(或者说“强制”)送进了这家挂着“青少年心理行为矫正中心”牌子的地方。

她以为只是普通的体检,直到被带进一间装着防弹玻璃和软包墙壁的特护病房。

雪叶尖叫,拍打着门)“你们干什么?!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找木藤老师!” (她还在幻想那个大叔会来救她。)

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主治医生(张医生)走了进来。

他手里没有拿着针管,而是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工。

医生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笑意)“雪叶同学是吧?欢迎来到‘清醒’的世界。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忘掉那种让你‘飘起来’的感觉,学会脚踏实地。”

雪叶警惕地后退)“你们要干什么?我没病!”

医生:“有没有病,身体说了算。来,先做个全身排毒护理。”

药效过了,雪叶开始发作。

她满地打滚,说身上有虫子爬,哭着喊着要“那颗糖”。

雪叶(抓挠自己的手臂,哭得撕心裂肺)“医生!求求你!给我一颗!就一颗!我受不了了!我给你钱!我给你……”

医生张医生:(冷静地给护工使了个眼色,护工按住雪叶)

医生(指着CT片,语气严肃)“你看,这是你现在的脑部神经活性图。正常人的大脑是红润活跃的,而你的大脑,因为长期摄入那种‘不明成分的兴奋剂’,部分神经已经呈现‘灰白色坏死’趋势了。”

医生你现在感觉到的痛苦,不是我在折磨你,是你的身体在‘排异’。它在排斥那个正在杀死你的‘毒品’。”

医生“如果你想死,很简单,继续闹,心脏衰竭就走了。但如果你想活,就给我忍着!我们会给你用‘替代疗法’(比如美沙酮或中药调理,过审用语),帮你把那个‘毒瘾’一点点置换出来!”

雪叶在极度痛苦中,甚至大小便失禁,她觉得自己丢脸到了极点,像个婴儿一样无助。

医生(递过去一杯温水,语气缓和了一点)“知道脏就好。以前那个给你药的人,从来没告诉过你‘副作用’吧?”

医生张医生:“在这里,没有虚幻的快乐,只有真实的痛苦。但这种痛苦,是排毒的痛。忍过去,你才能变回一个正常人。”

医生张医生:“配合治疗,三个年后,我让你干干净净地走出去。否则,你就烂在这里吧。”

她被推进的这间病房,看起来温馨又舒适。淡蓝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甚至还有一个小阳台。但当她冲向阳台试图呼救时,才发现那里装着隐形的金刚纱窗,密不透风。这里就像一个精致的鸟笼,美其名曰“康复”,实则是为了把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瘾”和“幻想”,一点点地饿死、逼出来。

软包墙壁:为了防止患者撞墙自残,墙壁上铺了一层淡蓝色的软包,摸起来像皮质沙发,但没有任何尖锐的棱角。

防拆卸设施:水龙头是感应式的,灯是嵌入式且光线柔和的,根本没有绳子、玻璃碎片等任何可以自残的工具。

床:看起来很舒服,但床垫是特制的,床头有紧急呼叫按钮。

气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84消毒液味,混合着中药汤剂的苦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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