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总觉得此时与自己想的不同,太多说不清的事情,这其中好像是有什么门道,定是有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算计到她的身上了。
她没打算这样,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真挚的情感,那天的欢愉也不过是因为一时的兴起对于新的事情爆发啦兴趣,孟夏是这样想的,如今她在京城的形式不好,有人攀附,也有人贬低。
不过在孟大将军死之前要了一道圣旨,为了孟夏,特许她此生不用嫁为他妇,可纳男子,娶男子。帮她奠定了一定的基础,要不段悠棠定不可能赘入将军府。
孟夏的族人人丁稀薄,父母皆战死家场,倒是也没有人刁难段悠棠,他在府中落了个清闲,没事的时候就在太师椅上晒太阳。这天,将军府来了个不速之课。
孟夏提了提太师椅,假寐的人才睁眼,“将军,怎么有时间在府上”。
”二殿下,如此出宫。不妥。”陈辽笑了笑,“几年不见,你依旧如此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说着向孟夏笑,但突然又打趣。
“要不是前几日我被父皇禁足,他未必能进这府中。”说着一把杯子摔在了孟夏的额头,鲜血从额头流下,沿着脸颊滴到衣服上。
小时候的陈辽也是如此欺负她,拔她的簪花扯她的裙子,是皇宫中最为恶劣的皇子,所以她不再穿襦裙,“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得别人好。”
陈辽把她一脚揣在地上,“孟夏,我不理解了,你非要这样与我互相蹉跎,若你那时就愿意嫁我,而不是非要你父亲去要那道圣旨。可惜你现在这幅样子没有半分女人家的样子。”
陈辽就是这样他见不得孟家好,他母亲怨恨孟夏的姐姐抢夺恩宠,她恨她,皇家的勾栏,真是肮脏。
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份宠爱,所以他们最后都死了,死在腊月死在山下,就算后日提起也不过是妃嫔争宠,争执,所以陈辽厌恶孟家,厌恶孟夏。
也养成了他偏执的性格。“够了,陈辽。”陈辽有些暴怒,她不能这样直呼我的名讳,她不能,我是皇子。
孟夏一个翻身把陈辽压在身下,“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疯了。陈辽,这些年你该出手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恶毒,你疯了。”说着松了劲,起身回了屋中。
陈辽在地上哈哈大笑,身边素白的衣服经过,没有看他一眼,“妻主。”进了屋跟孟夏行礼仿佛刚才的事他一点都没有看到,只是无关痛痒的人。
第二天陈辽飞书来信,昨日只是演戏,你也下手太重了,孟夏会信彼此彼此,定要把幕后之人给调出来。
陈辽两人早在孟夏走前一夜和解了,两人都知道是家族的错,和两人无关,他们的恩怨早就全部已经还完了,所以没必要一直厮杀。
冤冤相报何时了,懂得释怀才是真的了不起。
果真过了几日有人就待不住的放出来消息,也和皇帝上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