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夜色漫进公寓时，顾魏刚结束一台晚班手术，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没先去洗漱，径直走向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的莫思思，俯身就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吻得急切又浓烈，带着压抑了一整日的贪恋，舌尖撬开她的唇瓣肆意纠缠，把她手里的手机蹭到一旁，将人牢牢圈在怀里。

　　莫思思顺势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回应着，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后背，声音裹在吻里软得发黏：“顾老师，这么想我啊？”

　　顾魏松开她时，眼底泛着灼热的光，呼吸有些粗重，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唇角：“嗯，一天都没好好抱你了。”话音落，又低头吻了上去，从唇角漫到下颌线，再顺着脖颈往下，吻得又细又软，带着极致的温柔，却又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把人撩得浑身发烫。

　　莫思思被吻得浑身发软，指尖勾着他的衬衫纽扣轻轻扯了扯，眼底泛着暧昧的水光，声音甜嗲撩人：“顾老师，别在沙发上，去卧室好不好？”

　　顾魏喉结滚了滚，拦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脚步都带着急切。

　　卧室暖灯昏沉，衣物落地的轻响混着细碎的喘息，他动作温柔却带着浓烈的占有，每一次触碰都精准戳中心底的柔软，从发丝到指尖都细细描摹，极致的亲密里满是化不开的爱意。

　　没有刻意的急切，只有慢慢的沉沦，喘息交织着轻吟，每一寸肌肤相贴都滚烫得惊人，心跳快得撞碎胸膛，缠得难舍难分，爱意在极致的缠绵里愈发深刻，挡都挡不住。

　　温存过后，莫思思窝在他怀里，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胸膛，声音软糯：“顾老师，我明天想跟染染去吃日料，那家店口碑超正的。”

　　顾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伸手拿过手机，给她转了一笔钱，语气宠溺：“想去就去，吃好点，别心疼钱。”

　　莫思思看着到账提醒，仰头凑过去吻他：“顾老师也太好了吧，简直是我的专属提款机。”

　　“能让你开心就好。”顾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眼底满是柔意，“不过我今晚得回家一趟，妈下午打了好几通电话催，说有要事跟我谈，总不回去也说不过去。”

　　莫思思心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知道啦，回去路上小心点，别太累了。”

　　顾魏看着她懂事的模样，心里泛着愧疚，低头又吻了她许久，才不舍地起身收拾，深夜悄悄出了公寓。

　　——

　　顾魏回到家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林之校蜷在沙发上，眼眶红肿，手里攥着手机，神色憔悴得厉害，顾母坐在一旁，脸色沉沉的，满是不悦。听见开门声，两人同时抬眼望过来，气氛瞬间凝重。

　　“这么晚才回？”顾母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最近天天不着家，电话也不怎么接，家里的事不管不顾，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顾魏换了鞋，扯了扯领带，语气平淡：“医院忙，手术多，经常加班。”

　　“加班能加得连家都不回？”顾母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之校都跟我说了，你跟她提离婚？好好的日子过着，你闹什么脾气？”

　　顾魏脚步顿住，没否认，语气沉了沉：“妈，我跟林之校之间的问题，我们自己会处理，您别操心。”

　　“我能不操心吗？”顾母语气陡然加重，“你们结婚这两年，之校对你掏心掏肺，温柔懂事，从没跟你闹过脾气，你现在说离婚就离婚，像话吗？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出些事端来才甘心？”

　　林之校红着眼眶凑过来，拉住顾母的胳膊，眼泪唰地掉下来，哽咽道：“妈，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顾魏突然就变了，对我冷冰冰的，这阵子根本不回家，前几天直接跟我说要离婚，我怎么求他都没用……”她哭得肩膀发抖，委屈又无助，“我总觉得，他心里装了别的事，不然不会这么绝情。就是医院那个规培生，叫莫思思的，天天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他对她比对谁都上心。自从她来了，顾魏就慢慢变了，现在更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肯定是她勾的顾魏！”

　　顾母猛地一拍扶手，脸色瞬间铁青，眼神一沉看向顾魏：“好啊，我当是什么缘故，原来是为了这么个小姑娘！”

　　“你别乱说话。”顾魏脸色冷下来，语气带着不耐，“离婚是我跟你之间的事，跟她没关系，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怎么没关系？”萧珊不知何时从客房走了出来，刚才一直在里屋陪着林之校，此刻径直上前，语气愤愤，“顾魏，你摸着良心说，你对那个莫思思是不是不一样？校校跟你这么多年感情，你说冷淡就冷淡，说离婚就离婚，不是因为她是谁？你不能这么没良心，辜负校校的真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顾魏眼神冷冽，周身气压低了不少。

　　顾母厉声打断两人的争执，瞪着顾魏：“行了！不管因为什么，这婚绝对不能离！校校这么好的媳妇，哪儿找去？我告诉你顾魏，从明天起，不准再夜不归宿，好好陪着校校，把心思收回来，离婚的事，想都别想！”

　　顾魏眉头紧锁，沉默不语，心里满是烦躁，满脑子都是莫思思的身影，根本没心思跟她们纠缠。林之校看着他沉默的模样，心里稍安，靠着顾母的肩膀，眼底藏着一丝希冀，觉得有顾母拦着，顾魏总不会执意离婚。顾母又细细叮嘱了许久，催着两人去休息，顾魏没多说，径直走进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一夜辗转，满是对莫思思的牵挂。

　　——

　　次日到科室，上午查房结束回到办公室，莫思思刚整理好病历，顾魏就递过来一个小盒子，低声道：“忙完了？打开看看。”

　　她拆开一看，是条精致的项链，细链坠着小巧的碎钻，在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好看得紧。“顾老师，真好看，我超喜欢。”

　　“我帮你戴上。”顾魏接过项链，走到她身后，指尖轻轻撩起她的长发，细链绕过她纤细的脖颈，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

　　莫思思浑身一僵，心跳瞬间加速，脸颊发烫，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落在颈间，酥麻又撩人。

　　戴好项链，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吊坠，声音低沉沙哑：“很配你。”

　　“谢谢顾老师。”莫思思转身，仰头吻了吻他的唇，声音软糯：“顾老师对我这么好，我每天都开心得睡不着觉。”

　　顾魏低头加深这个吻，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细碎的悸动脉搏似的漫过空气，刚吻到动情处，门外突然传来护士的声音：“顾医生，有个急诊患者需要您过去看一下。”

　　两人瞬间分开，莫思思脸颊绯红，慌忙整理好衣领，顾魏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情欲，轻咳一声，语气恢复沉稳：“知道了，马上来。”

　　看着顾魏转身出门的背影，莫思思摸着脖颈间的项链，心跳依旧很快，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份偷偷的甜蜜，带着极致的悸动，让人心尖发烫，愈发贪恋这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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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休息时，莫思思跟唐染约好晚上吃日料，发微信给她：“babe，今晚七点，嗰间网红日料店见啦，今日我埋单，尽情食，唔使客气㗎！”

　　唐染秒回：“哇，系咪被顾医生投喂到变有米晒啦？咁阔绰！”

　　“梗系啦，专属金主爸爸撑场，梗要大方啲啦。”莫思思笑着回复，指尖摩挲着项链，又补了句：“讲真，我而家想通晒啦，万一我同佢最后冇结果，都冇咩遗憾，只要钱到位就得，唔可以到头来人才两空，蚀晒本，我冇咁戆居。”

　　唐染发来个点赞表情：“姊妹醒水！就系要咁，享受当下，又唔蚀底，够晒醒神。”

　　“梗系啦，主打理性拍拖，开心最紧要㗎！”莫思思笑着收起手机，满心期待晚上的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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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下班，顾魏在停车场送她到日料店门口，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语气温柔：“吃尽兴点，结束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知啦，顾老师快去忙吧。”莫思思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笑着推门进店。

　　找到预订的位置坐下没多久，唐染就到了，刚点完菜，两人正聊着顾魏送项链的事，莫思思刚说了句“佢最近痴缠到痹”，余光就瞥见门口进来两个人，正是林之校和萧珊，真是冤家路窄。

　　林之校刚扫到莫思思，脚步猛地顿住，指尖攥得发白，拽着萧珊的胳膊压低声音急道：“三三，是她，莫思思！”

　　一想到顾魏的冷淡和离婚的决绝，再看着莫思思脖颈间闪着光的精致项链，眼底满是嫉妒和怀疑，胸口堵得发慌，之前的尴尬瞬间被不安取代。

　　萧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瞧见了桌前的莫思思，肤白貌美，眉眼明艳灵动，五官精致得挑不出错，确实生得极出挑，眼神沉了沉，扯了扯林之校：“走，去会会她，看看这能勾人的到底是人是妖。”

　　走到桌前，林之校故作平和地打招呼：“莫小姐，这么巧，你也来这儿吃饭啊？”

　　莫思思抬眸笑了笑，语气温柔客气：“林小姐，真巧。”

　　萧珊不等多说，直接拉着林之校坐下：“我们没预订到位置，你这桌刚好有空位，拼个桌呗，不介意吧？”

　　莫思思神色坦然：“坐吧，没关系。”

　　唐染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往莫思思身边靠了靠，眼神淡淡扫过萧珊，透着疏离的护着她。

　　坐下后，萧珊故意开腔，语气满是炫耀：“校校，你跟顾魏这么多年感情，他对你是真疼，满心满眼都是你，啥好东西都先紧着你，旁人哪儿有这福气。”

　　林之校顺着话头点头，语气软乎乎的，带着点底气不足的附和：“他对我确实挺上心的，平时也肯迁就我。”

　　萧珊跟着补了句，眼神刻意瞟向莫思思，意有所指：“昨晚顾魏不还回家陪你了嘛，俩人腻歪半天，感情好得很，这才是真心过日子的样子。”

　　林之校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默认了这话，还刻意瞥了眼莫思思。萧珊又接着搭话，一口一个顾魏爱老婆、疼老婆，把顾魏的深情夸得天花乱坠，每句话都带着敲打，就想看看莫思思的反应。

　　莫思思低头夹了块刺身，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心里却早笑翻了，顾魏要是真这么爱她，也不会有自己什么事了。

　　抬眼时满眼真诚，语气格外好听：“能被这么用心对待，林小姐也太幸福了，顾老师看着沉稳细心，对身边人体贴周到，这样安稳的感情，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萧珊挑眉，话锋一转，眼神落在莫思思的项链上，笑着试探：“莫小姐这条项链真好看，款式精致，看着就很贵重，眼光真好。你刚规培没多久，工资应该不算高吧，舍得买这么贵的首饰？”

　　莫思思心里了然，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笑意，语气自然：“偶尔攒攒钱，加上家里给点补贴，买件喜欢的饰品也正常，女孩子都爱这些小玩意儿。”

　　萧珊没罢休，接着往顾魏身上引：“也是，不过顾医生平时对你挺照顾的吧？毕竟是他带的规培生，肯定多上心些，有没有帮你不少忙？”

　　“顾老师对工作特别负责，对我们所有规培生都很关照呢，平时主要指导我们专业知识，帮我们梳理病历、讲解病情，确实学到很多东西。”

　　莫思思语气坦然，巧妙避开特殊照顾的说法，“平时我也常跟着高晞老师学东西，两位老师都耐心，能多蹭点知识我就偷着乐了，哪敢奢求额外照顾。”

　　唐染在一旁帮腔，笑着接话：“是啊，思思天天忙着啃知识点，恨不得把老师的本事都学过来，满脑子都是工作，压根没闲心琢磨别的。”

　　林之校抿了抿唇，心里的怀疑没消，语气带着点委屈，看向莫思思：“莫小姐，你平时跟顾魏接触多，有没有觉得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或者……有没有什么烦心事？”

　　虽然她没直接说离婚，却字字都在试探顾魏的反常是不是和莫思思有关。

　　莫思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如实摇头：“没太察觉，顾老师平时工作都很沉稳，对待患者和工作都很认真，看着挺平和的，没觉得有什么烦心事。”她确实不知道顾魏提离婚的事，语气坦荡自然，没半点破绽。

　　萧珊见状，又故意扯回恩爱话题，对着林之校柔声说：“还是校校你了解顾魏，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他的情绪你最能察觉。顾魏平时最疼你了，不管什么节日都记得清清楚楚，礼物从不落下，旁人可没这待遇，有你陪着，再大的烦心事也能化解。”

　　莫思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意未减：“顾老师重感情，林小姐又这么优秀，当然值得被好好对待的呀。”

　　全程气氛看着和谐，实则暗潮汹涌，林之校满是怀疑地试探，萧珊句句带刺地敲打，每句话都藏着较劲。唐染偶尔插一两句话，语气软中带刺，总能不动声色地帮莫思思挡掉萧珊的刻意刁难，萧珊几次想挑事都被莫思思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人家始终礼貌客气，反倒显得她们小题大做。

　　吃到一半，萧珊实在坐不住，拉着林之校起身：“校校，我们换个地方吃，这儿有点吵。”

　　林之校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的怀疑没打消，却抓不到半点证据，只能顺着她的话起身，对着莫思思勉强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莫小姐慢慢吃。”

　　“慢走。”莫思思点头回应，神色依旧平静。

　　两人坐到隔壁桌后，萧珊憋了一肚子火，压低声音吐槽：“气死我了，这丫头嘴厉害的很，说话滴水不漏，看着好像真跟顾魏没啥牵扯，但总觉得她心思深，不简单，太会来事了，问了半天啥都没问出来。”

　　林之校皱着眉点头，眼底满是不安和不甘：“我也觉得，她太淡定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可顾魏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总觉得不对劲，肯定和她有关系，可她太会藏了，一点破绽都没有。没有证据，我就算找顾魏对峙，他也不会承认的。”一想到顾魏的决绝，她眼眶又红了，心里越发没底。

　　“别急，我们慢慢留意，总有抓到证据的时候。”萧珊安抚道，眼神阴沉沉的，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

　　等人走远，唐染才松了口气，凑过来小声说：“头先嗰氛围，我都替你捏把汗，你真系叻到爆，句句都讲到佢哋心坎里，一啲都唔输蚀㗎！”

　　“唉，佢哋钟意讲咩就讲咩，whocare～同佢哋冇必要斗气，表面和和气气就得，好听说话又唔使使钱，仲可以少啲麻烦，够晒省心㗎！”莫思思笑着摆手，夹了块寿司塞进嘴里，眼里闪着狡黠的笑意，“佢哋想自我安慰，我顺住佢哋讲就得㗎啦。反正唔使同佢哋较真，得过且过咪算咯。”

　　“仲系你劲啊，莫老师，快啲开班教我啦！”唐染佩服道。

　　刚才的小插曲半点没影响心情，两人重新放开了吃，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

　　吃完日料，莫思思给顾魏发消息，没多久他就到了，上车后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打包盒，语气温柔：“吃撑了吧？给你买了酸奶，回去喝点消化消化。”

　　莫思思接过酸奶放在腿上，没动，乖乖靠在顾魏肩膀上，眼眶微微泛红，脸颊鼓了鼓，语气软乎乎的，满是委屈巴巴的劲儿：“顾老师，刚才吃饭碰到你太太和她闺蜜了，她们没位置，就过来跟我们拼桌了。”

　　顾魏指尖一顿，眼神沉了沉，语气带着愧疚：“她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没有呀，没为难我，就坐着聊了会儿天。”莫思思摇摇头，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声音轻轻的，“就是聊的时候总说，你平时对她特别好，还说昨晚你回家陪她，你们…很恩爱……”

　　说着，她往前凑了凑，轻轻抱住顾魏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上，语气带着点软糯的试探：“顾老师，你昨晚回家，是不是真的和太太亲近了呀？”

　　那点委屈又失落的模样，精准戳中顾魏的心，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顾魏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把她紧紧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急切，满是安抚：“委屈我们宝宝了……乖，别听她们乱讲。昨晚回家就应付了几句，全程满脑子都是你，根本没心思别的，哪儿来的恩爱。我心里眼里只有你，只对你上心，只疼你，知道吗？”

　　莫思思窝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悄悄勾住他的衣角，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顾魏捧着她的脸，细细吻了吻她的眉眼，又啄了啄她的唇角，柔声哄着：“是我不好，让你听这些糟心的，以后再碰到她们，直接走，别委屈自己，我会护着你。”

　　莫思思嘴角悄悄弯了弯，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嗲：“有顾老师在就好。”

　　顾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眼底满是心疼与爱意，轻声哄着她，满车都是温柔的暖意。

　　回到公寓，顾魏替她倒了酸奶，看着她喝完，才上前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来，吻得急切浓烈，带着心疼与浓烈的占有欲。

　　莫思思顺势勾住他的脖颈，仰头热情回应，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后背，把刚才的小插曲抛到脑后。

　　夜色渐深，卧室里暖灯昏沉，朦胧的温意裹着心跳的节奏，悄然弥漫。顾魏主动又强势，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极致的温柔与占有，细细描摹她的每一寸肌肤，呼吸交织着细碎的轻吟，极致的缠绵里爱意愈发深刻，心跳快得撞碎胸膛，缠得难舍难分，满室都是缱绻的温柔。

　　这晚顾魏没回家，抱着莫思思睡了整夜，清晨醒来时，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眼底满是化不开的贪恋。

　　莫思思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撞进他温柔的目光里，笑着勾住他的脖颈：“顾老师，醒这么早，又偷看我呀？”

　　“嗯，看不够。”顾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缱绻：“再躺会儿，我去做早餐，晚点送你上班。”

　　莫思思乖乖点头，窝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满是甜蜜安稳，这份隐秘的爱恋，藏着极致的心动，让人愈发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