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农:乐颜
花农:乐颜“大黄,上!”
乐颜一声令下,大黄狗立刻龇牙咧嘴地扑向宁致远
宁致远(吓得他连连后退,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大半,抱着头躲到安逸尘身后):“逸尘救我!这疯狗不认人!”
安逸尘(安逸尘无奈地拉住狗绳,对乐颜道):“别让狗伤了人,有话好好说。”
花农:乐颜(乐颜瞪着宁致远,气不打一处来(:“他都要烧我家的桃树了!他凭什么动?”
宁致远(宁致远从安逸尘身后探出头,梗着脖子道):“谁让你用花粉撒我!我烧你棵破树怎么了?”
花农:乐颜“你还敢说!”(乐颜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被安逸尘拦了下来。)
安逸尘“好了,”(安逸尘看向宁致远,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致远,烧人家的树本就是你的不对,还不快道歉?”
宁致远(宁致远撇撇嘴,显然不情愿,但在安逸尘面前又不敢太过放肆,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花农:乐颜(乐颜这才消了点气,招呼大黄回窝,转身往屋里走):“安探长,进屋吧,外面凉。”
宁致远宁致远见状,也想跟进去
安逸尘(被安逸尘按住肩膀):“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
宁致远“凭什么啊?”(宁致远不乐意了,)“我还没跟你好好聊聊呢。”
安逸尘“我还有事要处理,”(安逸尘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且,你在这儿,乐颜姑娘怕是不放心。”
宁致远宁致远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哼了一声,带着一肚子不痛快转身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瞪了桃树一眼,像是在记仇。
屋里
花农:乐颜(乐颜给安逸尘倒了杯热水,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安探长,你怎么会认识宁致远那种人?”(在她看来,安逸尘沉稳正直,和飞扬跋扈的宁致远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安逸尘(安逸尘端着茶杯,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笑了笑):“说来也算巧。一年前我回国,在上海的一家饭馆吃饭,正好遇到他酒精中毒,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身边的家丁吓得六神无主。我学过医,就顺手救了他。”
花农:乐颜“就因为这个?”(乐颜有些惊讶。)
安逸尘“大概是觉得我救了他的命,又不像其他人那样对他阿谀奉承,”(安逸尘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从那以后,他就天天缠着我,非说要跟我称兄道弟。他性子是跳脱了些,但本性不算坏,就是被家里宠坏了。”
花农:乐颜乐颜撇撇嘴,实在没法把“本性不坏”和宁致远联系到一起,但安逸尘既然这么说,她也不好再反驳,只是端起水壶往他杯子里添水。
昏黄的油灯下
安逸尘(安逸尘注意到乐颜手腕上戴着个简单的银镯子,样式有些旧了,却擦得锃亮。他想起之前在夏蝉衣服上闻到的异香,又看了看乐颜,忽然开口):“你刚才说,这棵桃树是你爹留下的?”
花农:乐颜“嗯,”(乐颜点点头,眼神暗了暗,)“我爹走得早,十几年前我娘带着我搬到这儿,就靠种这些花和这棵桃树过活。”
安逸尘(安逸尘放下茶杯,目光温和):“你们是从哪里搬来的?”
花农:乐颜(乐颜摇摇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我不知道。”
安逸尘“不知道?”
花农:乐颜“嗯,”(乐颜的声音低了些,)“十几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烧得很厉害,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爹娘是谁,家住哪里,全都忘了。我娘说,当时家里出了点事,不得不搬来这儿,她为了给我治病,把家里值钱的首饰都变卖了,那些首饰,听她说都是很贵重的样子。”
安逸尘(安逸尘的眼神沉了沉,追问):“那你娘没跟你说过以前的事?”
花农:乐颜“很少说,”(乐颜道,)“每次我问起,她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就偷偷抹眼泪,我也就不敢多问了。她只说,忘了也好,过去的事,记不记得都一样。”
安逸尘(安逸尘没再说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十几年前……这个时间点让他心里一动。他父亲安秋声提到过,当年安家出事,也是在十几年前左右。虽然知道这大概率只是巧合,但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娘变卖的首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如……刻着什么记号?”
花农:乐颜(乐颜想了想,摇摇头):“我没见过,我娘也没细说,只说都是些女子的头面首饰。”(她看着安逸尘,有些好奇,)“安探长,你问这个做什么?”
安逸尘“没什么,”(安逸尘回过神,笑了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能让你娘觉得贵重的首饰,想必不一般。”(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住眼底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