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壁炉燃着松木,火星噼啪跃动时,苏维埃正擦拭着旧怀表。*端来热红茶,指尖轻碰他微凉的手背:“老师,喝口茶暖暖。”
男人抬眼,眸底冰霜似被热茶雾气化开,声音低沉却柔和:“达瓦里氏,麻烦你了。”他接过茶杯的动作轻缓,指腹不经意蹭过*的掌心,带着金属特有的凉,却让*心头一暖。
“老列巴!偏心也别太明显啊。”南斯拉夫踹开木门闯进来,雪沫沾在发梢,“小同志,怎么不给你南哥也备一杯?”他凑到桌边,伸手就要去拿*面前的方糖罐。
*笑着侧身挡住,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南哥,刚进门先拍掉雪,别把寒气带进来。”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南斯拉夫撇撇嘴,乖乖蹭掉靴子上的积雪,还不忘冲苏维埃做个鬼脸。
苏维埃瞥了他一眼,眉峰微挑:“冒冒失失,难怪总被人说毛躁。”
“嘿!老列巴你还好意思说我?”南斯拉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抢过苏维埃放在一旁的面包,“上次是谁把地图画反了,还嘴硬说是墨水晕了?”
苏维埃放下怀表,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再胡说,下次不给你带黑面包。”话虽冷硬,指尖却没用力,眼底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端来切好的列巴,在南斯拉夫面前晃了晃:“南哥,别总跟老师拌嘴。”他把抹了蜂蜜的列巴递到苏维埃面前,“老师,这个甜一些,你尝尝。”
苏维埃接过,指尖摩挲着面包边缘,看向*的目光软得像壁炉里的火:“达瓦里氏选的,一定好。”
南斯拉夫凑过来抢了一块,含糊不清地嘟囔:“偏心眼!小同志就向着老列巴。”*笑着给他递过纸巾,帮他擦掉嘴角的蜂蜜:“南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壁炉的火光映着三人的身影,苏维埃偶尔与*对视,眼神里的温情藏不住;南斯拉夫叽叽喳喳地说着趣事,时不时被苏维埃怼一句,却笑得更欢;*穿梭其间,温柔地调和着一切。
冬夜漫长,木屋却暖得发烫,专属的称呼、随意的互怼、无声的照料,织成了三人之间独有的羁绊,在岁月里静静流淌。
(我不行了,之前那个文被封了好几次,开新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