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郎一脸疑惑的表情,九龙给他把酒倒满这才轻笑出声。
王九龙你别一副苦大仇深的,这事你不知道也正常,人家班主做的很低调,估计你们那个队伍里只有小辫儿是知道的。
杨九郎他知道?
九郎震惊的看了眼王九龙,最后把目光看向了傅辞行的身上。
傅辞行吃了口饭,优雅的擦了擦嘴,这才点了点头。
傅辞行嗯,新场子难免会找负责人谈一谈的,他那天代表八队和麒麟剧社去的。
傅辞行话音落下后,微微垂下眼帘,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被浅褐色的发丝悄然掩映。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张云雷。温润如玉,气质清隽无双,但曾经的傲慢与张扬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后的温柔与沉稳,令人不禁心生向往,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存在变得柔和起来。
王九龙你又怎么了?突然就哑火了?
九龙几个人都说出去一篇论文了,傅辞行却还在那里低头沉默,就好像陷入了一场美丽的回忆一般。
傅辞行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傅辞行说完又跟大家提了一杯,也是把这个话题给揭了过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都喝大了,九郎抱着最后一点理智给张云雷发了消息说他不过去了,还提醒他一定要吃药。
几个人是在附近酒店睡下的,第二天又一次吃了顿早餐这才各自散去。
张云雷要去演出所以九郎醒来就看到了张云雷告诉他别过去的语音,听声音应该是在开车,怕是连夜离开的。
九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段时间又开始跟别人一起上台,就这么着一个月又过去了。
非常重要九春:九郎最近也是新寡妇失业啊,被我家队长单方面离婚了。
杨九郎别胡说,我们两个好着呢!
九郎拿扇子拍了一下九春,相声里所谓的“离婚”一般就是两个人长期不搭档演出或者配合上存在问题无法磨合,一方是可以提出换搭档的,也就是“裂穴”。
九春轻笑一声拍了拍九郎的脑袋,九郎还正准备再问一句,就听到前台报幕的声音:“接下来请欣赏相声《托妻献子》表演者李九春姬鹤武!”
非常重要九春:那我先上台了傻berber
杨九郎哎,别呀!
九郎还想再问问呢,万一张云雷真的提出不跟他搭档了呢,毕竟之前张云雷就跟他提过的,他那个人心思细腻而且会考虑的很长远,没准就真的不要他了呢?
正想着,后台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九郎回头一看张云雷穿着一条救过他命一样的浅蓝色牛仔裤,上边是一件白色背心打底外边套着一个浅咖色的针织外套,正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习惯性的站在下台门他看了眼台上表演的两个人,手里拿过了刚才要过来的节目单看了一眼,《托妻献子》也是一个比较经典的对口相声,非常考验两个人的配合。
这一场整体看下来也算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是也算不上精彩。
张云雷叹了口气抬头才看到上场门边的九郎,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他怎么一脸怨妇表情了呢?这不符合他人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