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她气结,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转身就往外走,显然是真的恼了。
“哎,爷!”李静言见状,连忙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错了,人家错了嘛,您别生气呀。”
说来也奇怪,李静言力气也不大,却能把四爷一个成年男子拽住。
苏培盛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四爷和李格格在那里调情。
是的,苏公公坚定的认为这是在调情。
四爷被李静言拽住,然后按到椅子上坐着。
李静言讨好地端着茶递到四爷面前,“爷消消气。”
她的态度很好,只是茶递的有点高了,差点怼到了四爷的鼻子上。
四爷深吸一口气,“不用你干活了,还是快坐下吧。”说完就接过茶杯,她这不是伺候人,是来折腾人的。
李静言非常听劝,立马就乖乖坐下了。
“你坐哪呢?”四爷只感觉自己的养功又升级了,他闭了闭眼,压下去把人扔出去的冲动。
一旁侍候的翠果就差没直接跪下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格格丝毫不见外地坐到了四爷的腿上,双手还环住了四爷的脖子。
“不是您让坐的嘛。”李静言一脸无辜,她不忘挥挥手,示意翠果下去。
翠果见四爷没反对,立马退下去,还难得聪明了一回,把门贴心地给关上了。
李静言胳膊用力,将四爷拉近自己,从见到四爷开始她就心痒痒了,这么好看的男子是应该是她的男人。
看着四爷的模样,她一点也不亏啊,和自己多般配。
李静言炙热的眼光盯得四爷有些不自在,声音都有些气弱,“我什么时候让你坐我腿上的?”
“那就是人家想坐。”李静言立马顺从改口。
四爷努力忽视身上柔软的身子以及在耳畔温热的呼吸,身体产生了可疑的变化,“大胆!还不赶快下去。”
“爷,你身上的气势太强大了,妾身被威震得腿都软了,一点也站不起来了。”李静言在四爷耳畔软着嗓子说,“要不,爷把我抱过去?”
那腔调,活脱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你想我把你抱到哪里去?”四爷拉下李静言的手,接着挑起她的下巴。
“哪里都可以。”李静言伸手轻轻地在四爷胸前画圈。
四爷神色一暗,接着抱起李静言就往内室走。
好在在床第之间原本大胆的女子害羞起来,让四爷很是重振雄风,可惜在一轮结束以后,四爷又被气喘吁吁的李静言给按住,接着李静言翻身坐在四爷身上。
“你要做什么?”四爷奇怪的没有生气,可能是已经习惯了李静言的大胆了吧。
李静言将头发放到身后,她手轻点嘴唇,眼神朦胧,“让妾身伺候您吧。”
四爷手上不安分,嘴上倒是答应得挺好,“让爷看看,你是怎么伺候爷的。”
说着他看着李静言的嘴唇,鬼迷心窍般伸手压下她的头,想要尝尝她嘴里的滋味。
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般美好,看来亲吻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在唇舌间,李静言还不忘回答,“那爷可得好好看看。”
李静言嘴上说得很好,到底体力不如男子,很快便瘫在四爷身上,求饶道“我的爷,让我歇会儿。”
四爷钳住李静言的细腰,“那可由不得你了。”
在门外的苏培盛让人把水热了又热,每次都以为四爷结束了,里面却又响起来动静。
翠竹红着脸又喜又愁,喜的是格格得宠,又发愁明儿个的请安,还得时刻关注里面的动静。
苏培盛同样竖着耳朵关注着里面的动静,一边暗自咂舌,这可是爷自开荤头一次,以往都是一次水,就算是福晋也最多两次水。
如今这都不知是第几回了,这后院啊,以后有热闹看了。
不过就李格格的容貌,能得宠确实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更别提这副嗓子了,他一个阉人听了都心痒。
二更天的时候,屋内终于有了传唤声,“来人。”
四爷示意奴才们下去,接着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还不忘渡给在他身上趴着的李静言几口茶水。
“爷,我要沐浴。”李静言皱着眉,娇气道,“全是汗,好难受。”
四爷抱起李静言,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看在她伺候还算尽力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地帮她洗吧。
在浴室里,两人洗着洗着又来了火,直到水凉了才停下换地方。
到了天色蒙亮,两人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下。
第二天要上早朝,虽然昨晚睡得晚,但在强大的生物钟面前,四爷还是和往常的点一样醒来。
他一醒来便察觉身侧有一具绵软的身体,侧眼看去,李静言枕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正香,她嘴唇微肿,带着绮丽的颜色。
四爷喉结动了动,没忍住,在李静言嘴上又狠狠亲了一口才起身。
李静言嘤了一声,“我要睡觉。”原本如黄鹂般的声音如今也有些沙哑,她转过身,把头全部埋在被子里,漏出来的后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更加旖丽。
四爷示意苏培盛噤声,接着小心下床,把被子给李静言盖好,这才掀帘而出。
“先别拉了,让你李主子好生再睡会儿。”他接过苏培盛递来的里衣,同时出声制止了正要上前掀开隔帘的翠果。
“奴婢明白。”翠果将隔帘掩盖得更加严实,接着守在帘子门口等待李静言传唤。
苏培盛站在一旁,早已无暇顾及心中那些诸如“四爷竟睡在外侧”的震惊,他只觉得再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更惊讶了。
可惜他还是准备做少了。
“回头不用着急叫你李主子,等我下朝回来带她去给福晋请安,现在让她多睡会吧。”
“是。”翠果脆生生地应道,见主子受爷宠爱,她也为自家主子高兴,只有主子好,做奴才的才能跟着好。
苏培盛:“……”
他低下头,怕眼底毫不掩饰的错愕泄漏出来,这还是他的爷吗?他什么时候体恤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