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悟清猛地凑到孙悟空面前，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惊疑：“不对啊！你不是和无天同归于尽，早就死了吗？”
孙悟空摸了摸鼻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声音压低了些：“那是无天的命劫，不是俺的。俺老孙的命劫压根不是他——无天跟俺同归于尽，是因为他的命劫在灵山，躲不过去。俺的命劫……不能告诉你，不然你得哭成泪人。”
“你又来这套！”李悟清急得直跺脚，耳后的六耳都微微颤动，“快说！不说俺就变成你的样子，在三界大喊‘俺孙悟空从此之后不救人了’，看你丢不丢人！”
孙悟空被他缠得没法，只好叹了口气，声音沉了下去：“告诉你可以，可别哭啊。俺老孙的命劫不是无天，是上面那几位——玉帝老儿、如来老儿、西方二圣，还有混沌魔神、天道！真的，不信你问师父！”
一旁的菩提祖师捋着胡须，缓缓点头：“他的命劫，当真不是无天。无天的命劫本就在灵山，是如来一心想除了他。”祖师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你可知这如来的底细？他本是多宝道人，通天教主的徒弟，此番除了无天，顺便也想把悟空一起弄死，永绝后患。”
“本来无天该和如来正面对峙，将他囚禁，了却这命劫。”孙悟空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讥讽，“可谁知道那如来不要脸，竟直接舍弃肉身投胎，成了乔灵儿，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俺没办法，只能像当年打死你那样，演一场和无天同归于尽的戏——不然灵山定会咬定俺和无天串通，藐视灵山规则、不信天命，到时候不光是俺，花果山、师父、你们，都得遭殃！”
李悟清听得目瞪口呆，眼眶瞬间红了，喉咙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怎么什么都自己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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