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

“关我屁事”白霜翻了个白眼，语气满是嘲讽“不过是麻烦的附属品。”

金属球骤然停转，她转身的瞬间，掌心已凝聚出无形切割力场。凌辰还在身后追问“要不要帮忙”，喉咙便被悄无声息切开，鲜血喷溅在黑色校服上，她连眼都没眨一下。

“聒噪。”

两字落下，凌辰的尸体轰然倒地。白霜踢开脚边的阻碍，红瞳扫过操场尽头的阴影——那里藏着两个漏网之鱼，速度异能者和精神异能者，正盯着她的背影窃窃私语。

她没兴趣废话，身形一闪已出现在阴影前。速度异能者只觉眼前一花，手臂便被齐肩斩断，惨叫未及出口，脖颈已被切割力场划开一道血线。

精神异能者脸色惨白，慌忙释放精神冲击。可他的异能刚触碰到白霜周身的力场，便被瞬间切碎。白霜指尖抵在他眉心，红瞳里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剩下的人，在哪？”

“在……在城西废弃钢厂外围埋伏！老大说你一定会去……”精神异能者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白霜指尖发力，精神异能者的头颅软软垂下。她随手抹掉指尖的血迹，金属球变回原型揣进兜里，转身朝着校门口走去——不是去钢厂，而是去城郊的黑市。

妈的，最烦自以为是、先入为主的傻逼了。

她需要换一套身份，身为月光族得再找点路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至于那些埋伏，就让他们在钢厂喝西北风好了。

刚走出校门，三辆黑色越野车突然围了上来，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能量枪，为首的正是追杀者老大，戴着银色面具。

“霜刃，你真以为能跑掉？”面具男声音沙哑，“杀了我的人，还想一走了之？”

白霜停下脚步，红瞳扫过包围圈，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就凭你们？”越野车不错，待会开去废品回收站应该能得些钱。

“别狂妄！”面具男挥手，“上！活捉她，我要亲自审问！”

黑衣人们齐齐扣动扳机，数十道能量弹朝着白霜射去。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能量弹全部打空，落在地上炸开一个个小坑。

“浪费可耻，菜就下辈子练！”白霜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一个黑衣人刚转头，便被切割力场斩断头颅。惨叫声此起彼伏，白霜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金属球时而化作长刃，时而分裂成数枚飞镖，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生命。

面具男脸色一变，周身泛起黑色雾气，朝着白霜冲去：“你的对手是我！”

黑色雾气化作利爪，直刺白霜心口。她侧身避开，长刃劈向雾气，却被雾气缠住。“这是吞噬异能，能吸收你的攻击能量！”面具男冷笑，“你死定了！”

白霜突然收力，身形急速后退。她将长刃变回金属球，同时凝聚全身精神力，切割力场压缩到极致，化作一道细如发丝的光刃。

“吞噬？试试这个。”

光刃朝着面具男的眉心射去，速度快到极致。面具男猝不及防，黑色雾气来不及凝聚防御，光刃已穿透他的面具，刺入眉心。

面具男瞳孔骤缩，身体僵在原地，黑色雾气渐渐消散。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白霜：“你……怎么可能……”

“聒噪”白霜淡淡吐出两个字，面具男轰然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白霜怎会给他们机会，金属球分裂成数十枚飞镖，破空而去，瞬间穿透所有人的心脏。

解决完所有追兵，白霜捡起地上的能量枪，顺便将衣服调换了一下，检查弹药后朝着城郊黑市走去。沿途遇到巡逻的警察，她只是侧身躲进小巷，等警察走过便继续前行，动作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黑市入口藏在一家废弃的酒吧里，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守卫。看到白霜走来，守卫拦住她：“凭证？”

白霜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切割力场瞬间斩断两个守卫的手腕。守卫惨叫着倒地，她径直走进酒吧，朝着吧台后的男人走去。

男人是黑市老板，看到白霜身上的血迹，脸色平静，十分无奈：“姑娘，黑市有黑市的规矩，不能在这里杀人……”

“没死。我要一套新身份，一张出城的磁卡，还有十万信用点。”白霜打断他，红瞳里没有丝毫温度，“给你三分钟。”

老板看着她冰冷的眼神，知道遇到了硬茬，内心哀叹一声，立刻转身走进后台。三分钟后，他拿着一个黑色卡片和一个钱包走出来：“身份是伪造的，叫苏影，磁卡可以通过任何出城关卡，信用点都在这里。”

白霜接过卡片和钱包，检查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老板看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刚想叫人清理门口的守卫，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一凉，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白霜走出酒吧，将钱包揣进兜里，朝着城外的关卡走去。她知道，那个傻登背后肯定还有势力，这次的追杀只是开始，但无所谓，只要活着就行。

还有星陨学院，绝对有问题。

走到关卡前，士兵拦住她：“请出示身份磁卡。”

白霜递出磁卡，士兵扫描后，点了点头：“可以通过。”

就在她即将走出关卡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等一下！”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快步追上来，眼神锐利地看着她，“苏影？我怎么从没见过你这个编号的身份卡？”

白霜知道身份可能被识破了。她没有回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金属球。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男人掏出枪，对准白霜的后背。

白霜突然转身，切割力场瞬间爆发，男人手中的枪被切成两半。她身形一闪，已出现在男人面前，指尖抵在他的咽喉：“让开。”

男人脸色惨白，却强装镇定：“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关卡负责人，你敢动我，整个城市的军队都会追杀你！”

“那就让他们来。”白霜的声音冰冷，指尖微微用力，“让开，或者死。”

男人感受到脖颈处的寒意，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你走吧。”

白霜没有废话，转身走出关卡，朝着城外的荒原走去。身后传来警报声，她却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荒原上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洒下淡淡的光芒。白霜找了个隐蔽的山洞，钻了进去，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她的耳麦突然再次响起电流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那个面具男！

“霜刃，没想到吧？我还没死。”面具男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摆脱一切？告诉你，你的身世远比你想象的复杂，而我，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白霜睁开眼，红瞳里没有丝毫波澜：“没死就继续来杀我，别废话。”

“别急。”面具男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想知道身世，但你总得知道，是谁一直在追杀你吧？是‘暗阁’，一个专门猎杀特殊异能者的组织。而你，是他们最想得到的目标。”

白霜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金属球。

草！

“暗阁的势力遍布整个联盟，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掉。”面具男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不如来钢厂找我，我可以告诉你暗阁的弱点，帮你彻底摆脱他们的追杀。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想来，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暗阁的下一波追杀，很快就会到了。”

电流声再次消失，耳麦恢复寂静。

白霜看着洞口的月光，红瞳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妈的，哔话多，要杀就杀，还非要黑耳麦，就你事多。

她站起身，走出山洞，朝着与钢厂相反的方向走去。她不会去赴约，也不会刻意躲避追杀。她只会按照自己的节奏，一路杀下去，直到没有蚊子嗡嗡叫唤为止。

就在她走出荒原，即将进入下一座城市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嘴角带着妖娆的笑容：“霜刃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白霜停下脚步，红瞳扫过女人和她身后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又是来杀我的？”

“小姐说笑了。”女人轻笑一声，“我们老板是来和你做交易的。他知道暗阁的所有秘密，也能帮你解决暗阁的追杀，只要你答应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白霜淡淡问道。

“杀一个人。”女人递出一张照片，“他叫秦峰，是暗阁的长老，也是追杀你的幕后主使之一。只要你杀了他，我们老板就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白霜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扔在地上：“我对交易没兴趣。”

她身形一闪，朝着黑衣人冲去。切割力场爆发，黑衣人纷纷倒地。女人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却被白霜一把抓住手腕。

“想跑？”白霜红瞳冰冷，“暗阁的长老在哪？”

“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传话的！”女人吓得浑身发抖，“求求你，放了我！”

白霜没有废话，指尖发力，女人的手腕被切断。她松开手，女人惨叫着倒地。白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悯，转身朝着城市走去。

赏金都没有就那些破秘密，整的谁都稀罕一样，白嫖？没门！

走进城市，白霜找了一家廉价的旅馆住下。刚关好门，她就察觉到有人在门外偷听。她没有声张，只是凝聚切割力场，朝着门板挥去。

“咔嚓”一声，门板被切成两半，门外的两个黑衣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白霜走上前，红瞳冰冷地看着他们：“秦峰在哪？”

“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来监视你的！”黑衣人急忙说道。

白霜没有废话，指尖一动，两个黑衣人的头颅便滚落在地。她清理掉现场的痕迹，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半夜，她被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看到一个黑影正从窗户爬进来。黑影看到白霜醒着，脸色一变，立刻朝着她扑来。

白霜侧身避开，同时抬手，切割力场斩断黑影的手臂。黑影惨叫一声，转身就想跳窗逃跑。白霜怎会给她机会，金属球化作飞镖，穿透黑影的心脏。

她走到窗边，看着黑影的尸体从楼上坠落，红瞳里没有丝毫波澜。她知道，这只是暗阁的试探，真正的追杀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白霜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旅馆。她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反而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她知道，暗阁的人肯定在盯着她，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主动出击。

走到市中心的广场，白霜停下脚步。她感受到周围有数十道气息锁定着她，都是暗阁的人。她转身朝着气息最浓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家大型商场，白霜走进商场，直奔顶楼。顶楼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窗前，正是秦峰。

“霜刃，我们终于见面了。”秦峰转过身，看着白霜，眼神阴鸷，“你的异能很特殊，只要你愿意归顺暗阁，我可以让你成为暗阁的长老，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归顺？”白霜嗤笑一声，“你也配？”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峰脸色一沉，周身泛起黑色的能量，“既然你不愿意归顺，那就只能把你抓起来，强行提取你的异能了！”

黑色能量化作无数触手，朝着白霜缠去。她身形一晃，避开触手，同时凝聚切割力场，朝着秦峰劈去。

“铛！”切割力场与黑色能量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秦峰脸色一变，没想到她的攻击如此凌厉。

“你的异能确实很强，但在我面前，还不够看！”秦峰冷笑，黑色能量再次暴涨，触手越来越多，朝着白霜缠去。

白霜眼神一冷，将金属球化作长刃，同时凝聚全身精神力，切割力场压缩到极致。她纵身跃起，长刃朝着秦峰的头顶劈去。

秦峰不敢大意，急忙凝聚黑色能量形成护盾。“咔嚓”一声，护盾被劈碎，长刃落在秦峰的肩膀上，鲜血喷涌而出。

“啊！”秦峰惨叫一声，后退几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怎么可能破开我的防御？”

“因为你太弱了。”白霜淡淡说道，身形一闪，再次朝着秦峰冲去。

秦峰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想跑。白霜怎会给他机会，长刃一挥，切割力场斩断他的双腿。秦峰摔倒在地，痛苦地翻滚。

白霜走到他面前，红瞳冰冷地看着他：“暗阁还有多少人？”还得杀多少个人，烦死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长老，上面还有阁主！”秦峰惨叫着说道，“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阁主的位置！”

“不用了。”白霜的声音冰冷，长刃落下，秦峰的头颅滚落在地。

妈的，一个破长老摆什么谱。

解决掉秦峰，白霜走出商场。周围的暗阁成员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离。她没有去追，只是朝着城外走去。

她知道，傻逼暗肯定还会来追杀她，但她不在乎。她的人生，从来都是一路杀到底，没有退缩，没有畏惧。

走到城外，白霜停下脚步，看着远方的天空。耳麦里再次响起电流声，这次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霜刃，杀了秦峰，你闯下大祸了。阁主很生气，亲自带队来杀你了。如果你不想死，就来城西废弃钢厂，我可以帮你。”

白霜嗤笑一声，摘下耳麦，扔在地上，一脚踩碎。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不需要知道任何秘密。她只知道，谁来杀她，她就杀谁。

远处，一群黑衣人朝着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老人，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暗阁阁主。

白霜握紧手中的金属球，红瞳里嗜血的光芒越来越浓。她身形一闪，朝着阁主冲去。一场新的厮杀，即将开始。而她，只会赢，不会输。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生，或者死，没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