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国小学的开学日,等离子火花的柔光透过水晶教室的穹顶,落在整齐的能量课桌前。赫里希娜背着缀着风元素纹路的书包,银蓝发丝扎成利落的短马尾,额间菱形水晶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她按照爸爸希卡利画的路线,顺利找到了一年级(2)班的教室。
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同学小声的议论。赫里希娜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桀骜的黄瞳眼灯——赛罗背着双手,红蓝相间的校服领口歪歪扭扭,嘴角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能量果渍,显然是踩着上课铃冲进来的。
“喂,这是我的位置。”赛罗挑眉,指了指赫里希娜旁边的空位,语气带着惯有的强势。他在孤儿院时就习惯独来独往,选座位向来只挑靠窗且没人敢靠近的角落,却没料到今天被人占了邻座。
赫里希娜挑眉,浅蓝眼灯里闪过一丝熟悉的不服气:“座位又没写你名字,先到先得。”她认出这是上次在训练场吵架、后来在泰罗家一起搭积木的少年,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带了点针锋相对。
两人正僵持着,老师迈着温柔的步伐走进教室,手中的能量教鞭轻轻一点:“赛罗同学,快坐下吧,赫里希娜旁边是仅剩的空位啦。”她笑着看向两人,眼灯里满是温和,“你们之前应该见过吧!,以后就是同桌啦,要好好相处哦。”
赛罗不情不愿地坐下,故意把书包往赫里希娜那边挪了挪,占了大半张桌子。赫里希娜也不示弱,催动风元素,一股轻柔的气流将书包推了回去,刚好在课桌中间划出一道无形的界限:“不许越界。”
“切。”赛罗撇嘴,却没再继续挑衅。上课时,老师讲解宇宙能量的基础运用,赛罗听得有些走神,手指无意识地转着能量笔,笔尖的光屑落在赫里希娜的笔记本上。
赫里希娜皱了皱眉,直接抬手拍掉他的笔:“认真听讲!”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作为希卡利的女儿,她对知识有着天然的敬畏,最看不惯上课走神的行为。
赛罗被拍得一愣,随即瞪了她一眼,却还是收敛了小动作,只是偶尔偷偷瞟向赫里希娜的笔记本。他没上过正规课程,很多知识点都听不懂,看着笔记本上条理清晰的笔记,心里竟生出一丝羡慕。
午休时,同学们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分享能量零食,赛罗独自坐在角落,拿出一颗皱巴巴的能量果,默默啃着。赫里希娜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想起泰罗说过“赛罗没有家人”,心里莫名软了一下。
她从书包里拿出爸爸准备的能量三明治,走到赛罗面前,把一半递给他:“给你,这个比能量果好吃。”三明治里夹着新鲜的光之蔬菜,还裹着一层淡淡的风元素,吃起来清爽又饱腹。
赛罗抬头,看着递到面前的三明治,又看了看赫里希娜认真的眼神,沉默片刻,伸手接了过来:“谢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自然的别扭,却没像之前那样拒绝。
“不用谢,”赫里希娜在他身边坐下,咬了一大口三明治,“不过你下次上课要认真听,不然考试肯定不及格。”她说话直来直去,却没注意到赛罗的耳尖悄悄泛起红光。
“要你管?”赛罗嘴硬,却把三明治吃得干干净净,甚至偷偷把赫里希娜掉在地上的能量纸捡了起来。这时,泰迦拿着一串能量糖葫芦跑过来,笑着说:“赫里希娜、赛罗,我们去操场玩能量球吧!”
“走!”赫里希娜立刻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赛罗的肩膀,“敢不敢比一场?谁输了谁就帮对方抄一周笔记。”
赛罗眼睛一亮,桀骜的本性瞬间被点燃:“比就比,我才不会输!”他率先冲向操场,脚步却刻意放慢了些,等着身后的两人跟上。
阳光洒在三人的身影上,赫里希娜的银蓝发丝在风中飞扬,赛罗的红蓝战甲泛着耀眼的光,泰迦的笑声清脆响亮。操场上,能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伴随着三人的打闹声——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人,在光之国小学的阳光下,渐渐放下了隔阂,成了吵吵闹闹却彼此在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