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早晚的风带了些刺骨的凉。
宋亚轩的易感期悄然而至。
那天早上他起床时,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酸软得厉害,Ome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在宿舍里弥漫开来。他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子,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他才勉强伸手接起。
“亚轩?”刘耀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焦急,“怎么没去教室?”
宋亚轩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有点不舒服。”
刘耀文的心猛地一沉,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往门外冲,连身边同学的呼喊都没听见。
“待在宿舍别乱动,我马上过去。”刘耀文的声音又急又慌,“把门窗关好,别让信息素散出去。”
挂了电话,宋亚轩撑着发软的身体下床,刚锁好门,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刘耀文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和一个黑色的袋子,Alpha的安抚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过来,带着清冽的雪松味,瞬间将他包裹住。
宋亚轩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眼眶泛红,委屈地喊了一声:“耀文……”
刘耀文的心都揪紧了,伸手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伸手摸了摸宋亚轩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是不是很难受?”
宋亚轩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信息素。
刘耀文失笑,拍了拍他的背,将保温桶打开。里面是温热的粥,还带着淡淡的红枣味。“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我给你带了抑制剂,还有你喜欢的草莓味的安抚贴。”
他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到宋亚轩嘴边。宋亚轩乖乖地张嘴,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眶里的水汽越来越重。
易感期的Omega本就格外脆弱,更何况有喜欢的人在身边,宋亚轩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被子上。
“别哭啊。”刘耀文慌了手脚,放下粥碗,伸手替他擦眼泪,“是不是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宋亚轩摇摇头,抱着他的腰,哽咽道:“就是……有点难受。”
刘耀文叹了口气,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陪着你呢,乖。”
另一边,贺峻霖也接到了严浩翔的电话。
“霖霖,”严浩翔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下楼一趟,给你带了东西。”
贺峻霖正趴在桌上写作业,闻言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东西啊?”
“下来就知道了。”
贺峻霖小跑着下楼,就看见严浩翔站在宿舍楼下的梧桐树下,手里拎着一个纸袋。他走过去,刚想开口问,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这是……亚轩的信息素?”贺峻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严浩翔点点头,将纸袋递给他:“刘耀文刚才急急忙忙地去买抑制剂,托我给你带点零食。顺便提醒你,最近温差大,注意保暖,别像亚轩一样,易感期来了受罪。”
贺峻霖接过纸袋,心里暖暖的。他看着严浩翔,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Alpha也有易感期吗?”
严浩翔愣了愣,随即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有啊,不过Alpha的叫发情期。怎么,想知道?”
贺峻霖的脸瞬间红透,伸手拍开他的手,跺脚道:“谁想知道了!我走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严浩翔的眼底满是笑意。
而丁程鑫这边,正坐在画室里画画,窗外的阳光洒在画布上,暖洋洋的。
他的手机震了震,是马嘉祺发来的消息。
【下楼,给你带了东西。】
丁程鑫挑眉,放下画笔,走出画室。
马嘉祺站在画室门口的树荫下,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他走过去,接过保温杯,触手温热。
“什么啊?”
“红糖姜茶。”马嘉祺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听说宋亚轩易感期到了,怕你也不舒服。你体质偏寒,喝点这个暖暖身子。”
丁程鑫的心猛地一跳,他看着马嘉祺,忽然发现,这个人好像总是能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得面面俱到。
“谢谢。”他低头抿了一口姜茶,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四肢百骸。
马嘉祺看着他,忽然伸手,替他拂去了沾在脸颊上的颜料。指尖的温度烫得丁程鑫的脸颊微微泛红。
“丁程鑫,”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试探,“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发情期到了,你会陪着我吗?”
丁程鑫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抬起头,撞进马嘉祺深邃的眼眸里,那里盛着满满的期待。
他愣了愣,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不远处的长椅上,张真源正举着手机,和国外的朋友视频通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秋天,好像格外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