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嗤笑一声：“吓着了，波特？”

哈利瞬间炸毛！他受够了！受够了扮演那个天真愚蠢、没脑子又缺心眼的格兰芬多小鬼！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尖酸：

“哦，马尔福，我怕得要死，你没看出来我吓得浑身发抖吗？你，一个拿着魔杖的二年级小屁孩，居然是我见过最吓人的东西！求你了，别在三百个目击者和两位老师面前用你那刻薄的话和狞笑把我咒死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马尔福目瞪口呆。哈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洛哈特一脸茫然，而斯内普几乎要憋不住笑。

“那我数三声。”洛哈特开口，“一，二，三！”

“蛇怪！”马尔福尖叫，魔杖一挥，一条又大又毒的蛇猛地窜了出来——哈利心想，这是东部棕蛇。

“我在哪儿？攻击！”蛇嘶鸣着扑向哈利。

“住手。”哈利命令道，他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斯内普气得脑溢血。蛇立起身子审视他。

“会说话？”

“对。我给你吃的和温暖，条件是你别咬我。”蛇展开身体，滑向他。

“成交。”

“别担心孩子，我会搞定的！”洛哈特大喊，举起魔杖。

“统统石化！”哈利低声念咒，一把抢过洛哈特的魔杖。“你真是个蠢货。”洛哈特惊得说不出话，哈利几乎能听见赫敏倒抽冷气。他单膝跪地，蛇缠上他的手臂，向上游走。

“公的母的？”哈利嘶声问。

“母的，这还用说？”

“谢了，马尔福。这蛇我留下了。”马尔福目瞪口呆。哈利再次念咒：“统统石化！”顺手夺走马尔福的魔杖。斯内普抿紧嘴。哈利把两人的魔杖扔在地上。

“我赢了。”他咧嘴一笑，蹦下决斗台。

“我叫哈利。”他对蛇说，“你叫什么？喜欢吃什么？”

“我叫‘鼠之克星’。”蛇直接回答，“我吃老鼠。”

“哈利！”赫敏尖叫，“你怎么能缴老师的械还侮辱他？”

“洛哈特是个白痴，不是老师。”哈利冷笑，赫敏目瞪口呆。

“哈利！你不能这么说！”

“我就能，我刚说了。”

她气鼓鼓地撅起嘴。

“嘿，伙计！你真要留这蛇？还有你怎么没说你会说蛇佬腔？”罗恩问。

哈利翻白眼：“我就是蛇佬腔，会说蛇语。你倒好，张口闭口都是蠢话，还敢说自己聪明？”

罗恩皱眉，随即恍然大悟，怒吼：“嘿！”

“是说给马听的。”哈利瞥了眼赫敏偷笑的样子。

“啥？”

“别用你那豌豆大的脑子担心。回公共休息室吗？”两人并肩离开，一条蛇缠在哈利身上，人群自动分开，大家似乎都怕这条蛇。

后来，哈利被召唤到校长办公室，麦格教授、斯内普和邓布利多都在。

“哈利，你好啊！最近怎么样？功课跟上了吗？”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

“挺好，谢谢。”哈利心里嘀咕，肯定没好事。

“你在决斗俱乐部把德拉科打得落花流水，干得漂亮！还有制服蛇的本事也很厉害。但规定宠物名单里没有蛇，所以你必须把它送走。”

“她！”哈利纠正，“是母的。”斯内普嘴角抽搐。

“哦对，母的。”邓布利多眨眨眼，“但学校规定不能养蛇，这是原则问题。”

“叮！”哈利冷笑，“罗恩有老鼠，李有狼蛛，你们不说什么。所以不让我留蛇，就因为蛇是斯莱特林的象征，代表邪恶？”斯内普又抽搐了。

“我猜以前蛇是允许养的，猫给格兰芬多，猫头鹰给拉文克劳，蟾蜍给赫奇帕奇，蛇自然是斯莱特林的专属。”邓布利多若有所思。

“波特，你太放肆了！扣掉格兰芬多五十分！”斯内普怒吼。哈利觉得他是嫉妒自己敢顶撞邓布利多。

“不管怎么说，这是世界上最毒的东部棕蛇，会伤人的。”

“叮！”哈利再次打断，“李的狼蛛也有毒，你们没意见。而且他不会跟蛇交流。‘鼠之克星’保证不咬我以外的人。”

邓布利多笑了：“你给它取名‘鼠之克星’？”

“对，抱歉，就是这个。”

“鼠之克星？好名字。你说得对。那就给你一周试用期，能控制蛇就留下。”

“谢谢。”

“记住，在霍格沃茨你很安全，没人会害你。”

“叮！”哈利挑眉，“三头大狗、食人妖、教黑魔法的疯子教授……这些都忘了？”

“啊，对哦。”邓布利多沉吟。

“没别的事了吗，教授？”哈利装出最无辜的表情。斯内普翻白眼，哈利暗自庆祝胜利。

“没了，波特。”

“自大的小屁孩。”斯内普在他走后嘀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眨着眼睛。

“叮！”麦格偷笑：“哎呀，权力让我飘了。”

斯内普拂袖而去，在壁炉里撒了把飞路粉：“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坐在办公室，点头示意。

卢修斯·马尔福的书房里，壁炉火光噼啪作响。他正低头处理着什么，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抬头看向门口。

"西弗勒斯，我还以为要等你传信呢。"他语调带着一丝玩味，"刚收到德拉科那小子一只挺有意思的猫头鹰。快进来吧。"

西弗勒斯·斯内普踏入壁炉火焰中，身影消失又重新出现在马尔福的书桌旁。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让压抑的笑意显露："你绝对想不到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波特那蠢货的胆子，简直大得没边了。"

"德拉科写信给你后，就算你说窗外飞过带翅膀的猪，我也会当真看一眼的。"卢修斯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哦？德拉科告诉你波特收养了蛇？还会说蛇语？"斯内普挑眉追问。

卢修斯点点头。

"阿尔布斯（邓布利多）当然不乐意了，他想让波特的生活里尽量少接触'黑魔法'，还说蛇不在宠物允许清单上，不准波特养。"斯内普模仿着波特的语气，突然笑出声，"结果波特回了句——'叮！我的 bullshit detector （废话探测仪）响了。'"

卢修斯发出一声嗤笑："然后阿尔布斯肯定当场翻脸，毕竟他最看重'仁慈全知的祖父形象'。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我怀疑波特早就看穿他那套把戏了。"

卢修斯若有所思："这说明那孩子比我们想象的更独立。听起来骨子里有点斯莱特林的味道。我们能不能把他拉拢过来？"

斯内普暗自点头，这让他有些不安——他过去大大低估了这个男孩。他竟然把自己真实的性格完全藏起来，伪装成完美的格兰芬多。刚才波特在拒绝时眼都没眨一下，德拉科挑衅时他反而觉得荒谬到好笑，忍不住怼了回去。

"想知道那条蛇叫什么吗？"斯内普突然坏笑，打断了卢修斯的思考。

卢修斯挑眉示意他继续。

"蛇名？"斯内普拖长语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叫'Bane of all rodents'（所有老鼠的克星）。"

卢修斯瞬间笑出声："太好笑了。"

两人相视一笑，壁炉的火光映照着彼此眼中的算计与满意。

第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