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雪把世界关在门外,这里只有我和你。”
山里的天气就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下午两点,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卷着暴雪瞬间席卷了整个山谷。
“变天了,回不去。”
陈野当机立断,带着姜宁躲进了一处废弃的护林员小木屋。
木屋里很暗,只有门缝透进来的一点惨白雪光。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味和灰尘味,还有那种久无人居的冷寂。
陈野反手甩上门,将呼啸的风雪隔绝在外。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待着别动。”
他把姜宁按在一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旧木椅上,自己转身去角落里翻找。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野外生存能力点满了。没几分钟,他就找出了一堆干枯的松枝和几块备用的木柴,掏出那个银色的防风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起。
壁炉里的火很快烧旺了,橘红色的光驱散了阴冷,也照亮了这逼仄的空间。
姜宁缩在椅子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滑雪服虽然防风防水,但刚才那一摔,雪灌进了领口和袖口,化成水后贴在皮肤上,冷得刺骨。
陈野脱掉湿透的皮夹克,随手扔在一边,只穿着那件黑色的高领毛衣。火光映照下,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轮廓一览无余,肌肉线条在毛衣下若隐若现。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姜宁身上,眉头狠狠皱起。
“把湿衣服脱了。”
姜宁抱着双臂,牙齿还在打架,嘴上却不饶人,“野哥,这孤男寡女的,一上来就脱衣服,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陈野没理会她的调侃,大步走过来,单膝在她面前蹲下。
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摸了一把,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细腻的锁骨,姜宁浑身一颤,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
“里层都湿了,想失温死在这儿?”
陈野声音冷硬,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疑。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滑雪服的拉链头,缓缓往下拉。
“滋啦——”
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木屋里格外清晰,像是一道电流划过姜宁的脊背。
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速干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和极细的腰肢。
姜宁低头看着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男人,这个姿势太暧昧,太有臣服感,却又透着一股子掌控欲。
她伸出冻得发红的手指,轻轻勾住陈野的毛衣领口,身子前倾,声音软得像水:“手冻僵了,没力气,野哥帮人帮到底?”
陈野抬眼,黑眸深不见底,里面跳动着两簇火苗,分不清是壁炉的倒影,还是别的什么欲念。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姜宁,”他嗓音哑得厉害,带着警告,“别招我。”
姜宁笑,眼尾泛红,像只不知死活的小狐狸,“就招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