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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居然全国首富

重生后发现白月光居然是全国首富

重生后才发现白月光是首富

林雪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当年暗恋的穷学生马嘉祺。

他依旧清冷温和,住在简陋出租屋,每天打三份工。

我心疼不已,偷偷往他门缝里塞钱,匿名给他交学费。

直到某天,电视新闻播报:“首富马嘉祺捐款十亿。”

镜头里那张脸,熟悉得让我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

当晚,他西装革履站在我破旧的房门口,轻笑:“林雪,你的匿名汇款,我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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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时,耳边的嘈杂尖锐得让人头痛。

是廉价塑料喇叭循环播放的“最后三天,清仓甩卖”,是隔壁早餐摊油锅滋啦作响的爆裂声,是楼下永远在吵架的夫妻摔打锅碗瓢盆的刺耳交响。

林雪猛地睁开眼。

斑驳泛黄的天花板,墙角蜿蜒着雨水渗漏后留下的、已经干涸发黑的污渍。空气里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混合了灰尘和霉菌的陈旧气味。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她后来住了很多年的、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呼吸的、高级病房。

这是……二十年前。她十八岁,刚结束高考,住在城市边缘这片等待拆迁的破旧筒子楼里。父母早逝,留下一点微薄的积蓄和这间小小的、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日子紧巴巴,但心里揣着光,对未来有着最质朴的、近乎鲁莽的期待。

还有……马嘉祺。

心脏毫无预兆地剧烈一跳,这个名字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尖锐的痛楚,瞬间击穿了重生带来的恍惚。

前世,他是她整个灰暗青春里,唯一清晰明亮的存在。是隔壁大学经济系的学长,沉默,清冷,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永远行色匆匆,穿梭在教室、图书馆和打工地点之间。她只在一次社区志愿者活动里,和他有过短暂的、礼貌的交谈。他眼底有疲惫,但声音温和,说话时微微侧耳倾听的姿态,让她记了很多年。

后来,她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淹没在城市的洪流里。关于他的消息,零星而模糊。听说他过得不好,一直很辛苦。再后来,就是她确诊绝症,独自在医院等死时,无意间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的照片。西装革履,眼神锐利,站在某个跨国并购案的签约仪式上,身份是某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新晋掌门人。

那一刻的错愕和遗憾,几乎盖过了病痛本身。原来她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白月光,早已去了她无法企及的云端。而她甚至没有勇气,在最好的年华里,多看他一眼,多说一句话。

病床上的日子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铁锈味。意识消散前最后一丝不甘的念头是:如果重来一次……

然后,她就真的回来了。

回到一切尚未开始,或者,一切尚有可能的时候。

林雪掀开薄被坐起身,动作因为急切而有些踉跄。简陋的写字台上,撕到七月的那页日历,数字鲜红。她冲到窗边,猛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质窗框。盛夏清晨滚烫的风扑进来,带着街市喧嚣的烟火气,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楼下自行车铃叮当作响,早点摊的蒸汽白蒙蒙地升起。

是真的。她真的回来了。

那个念头破土而出,瞬间疯长,攫取了她全部心神:去找他。现在就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马嘉祺住在哪里——前世零星听人提起过,就在离她家不算太远的另一片待拆迁区,比这里更旧、更乱。他租了最便宜的一个单间。

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镜子里映出一张过分年轻的脸庞,苍白,带着长期营养不良的细微憔悴,但眼睛很亮,亮得惊人,燃烧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光。她从抽屉深处摸出一个小小的、用手帕仔细包起来的布包,里面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钱,大概三百多块。对于当时的她,是一笔巨款。

她紧紧攥着那个布包,出了门。

那片区域比她记忆中的还要破败。低矮拥挤的自建楼房,墙壁被油烟熏得发黑,巷道狭窄曲折,地面污水横流,空气里混杂着腐烂菜叶和劣质煤球的味道。打听一个“姓马的穷学生”并不难,巷口摇着蒲扇的大妈撇着嘴指了个方向:“喏,最里头那栋,二楼,窗户破了个角用报纸糊着的那间。”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她顺着狭窄、陡峭、堆满杂物的楼梯摸上去,找到了那扇门。深棕色的木门,油漆剥落得厉害,门缝很大。里面静悄悄的。

她犹豫着,不敢敲门。前世那点稀薄的交集,不足以支撑她此刻贸然出现。她该说什么?说“我认识未来的你”?还是“我觉得你现在过得太苦了”?

太奇怪了。

目光落在门缝上。一个念头悄然成型。

她蹲下身,从布包里数出两百块钱——几乎是她的全部财产。崭新的一百元钞票,两张,对她而言无比珍贵。她将它们对折,又对折,捏在手心,指尖微微发抖。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那宽大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薄薄的纸币悄无声息地滑入门后的黑暗,像一片羽毛落下。

做完这一切,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条昏暗的走廊,一路跑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才敢停下来大口喘气。脸颊滚烫,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别的什么。

那天之后,林雪的生活似乎有了一个隐秘的轴心。

她在附近一家小餐馆找了份端盘子的零工,工作时间是下午到晚上。工资微薄,但管一顿晚饭。她把那顿饭吃得干干净净,省下自己的口粮。每天清晨,她会绕路经过马嘉祺住的那片区域,远远地、装作不经意地看一眼。

她看到过他几次。穿着简单的白色旧T恤,深色长裤,背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身影清瘦挺拔,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冷漠。他走路很快,目不斜视,像一台精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奔赴一个又一个需要消耗体力和时间的地点。

她知道他打三份工:上午在货运码头帮忙搬货,下午去一家书店整理仓库,晚上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值夜班。都是最辛苦、报酬最低的那种。前世只是听说,如今亲眼见到他清晨带着一身疲惫出门,深夜才拖着更深的疲惫归来,那身影在路灯下拉得细长伶仃,她的心就像被浸在酸水里,一阵阵抽着疼。

塞钱成了她唯一能想到的、笨拙的安慰方式。她不敢多塞,每次五十、一百,隔几天一次,趁着夜色或者他绝对不在的时候,像完成一个神圣又忐忑的仪式,把钱从门缝塞进去,然后迅速逃离。

有一次,她在便利店外偷偷看了他很久。深夜的便利店灯光苍白,他站在收银台后面,正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偶尔有顾客进来,他才抬起头,脸上是惯有的、疏离而礼貌的表情。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进来闹事,推倒了货架,指着他骂骂咧咧。马嘉祺只是沉默地扶起货架,捡起散落的商品,自始至终没有反驳一句,只在醉汉终于离开后,才几不可闻地、极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那瞬间他脸上流露出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忍耐。

林雪躲在暗处的阴影里,手指死死抠着粗糙的墙壁,眼眶热得发疼。

她开始更加拼命地省钱。早餐一个馒头分成两半,中午吃餐馆里最便宜的素面,晚上那顿工作餐是她一天里唯一的正经食物。她瘦得厉害,本来就不丰腴的脸颊凹了下去,显得眼睛更大,黑幽幽的。但她摸着口袋里省下的、带着体温的零碎票子,想着又能往那扇门缝里塞一点,心里便有种近乎自虐的充实感。

开学前,她打听到他下一学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学校有贫困生补助,但据说手续很麻烦,而且不一定能申请到足额。她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终于下定决心。

她捏着自己这几个月来攒下的、最大的一笔钱——八百块,厚厚的一小叠。又找出从前用过的、没有任何标记的信封,把钱仔细装好。在信封背面,她用从街上广告传单上剪下来的、大小不一的印刷字,歪歪扭扭地拼凑出一行字:“请交学费。好好读书。”

没有落款,没有任何能追溯到她身份的信息。

她选了一个凌晨,天色将亮未亮,整片区域沉睡最深的时候。像一只警惕的猫,悄无声息地摸上那栋楼,将信封塞进门缝。这次,她在楼梯转角多停留了几秒,回头看向那扇门。门缝里的黑暗,吞噬了她的心意,也隐藏了所有来路。

她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一份不求回报的付出。支撑她的是前世那份遥不可及的仰望,和今生这点近在咫尺却不敢触碰的心疼。

日子在拮据、疲惫和那点隐秘的寄托中滑过。她自己也开学了,是一所普通的本地大学,课业不重,她继续着餐馆的零工,继续着缩衣节食、往那扇门缝里塞钱的习惯。马嘉祺似乎没有因为那些“匿名资助”而改变生活轨迹,他依然忙碌、清瘦、沉默。她偶尔远远看见他,心里那点微弱的火星便默默燃烧一会儿。

直到那个闷热的傍晚。

她刚下课回来,用身上最后几块钱买了两个最便宜的馒头,打算这就是晚餐。打开那台老旧得嗡嗡作响的二手电视机,主要是为了听点声音,驱散屋子里的孤寂。地方新闻台正在播放一则财经快讯,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本台最新消息,嘉林集团董事会主席、年仅二十八岁的马嘉祺先生,今日以个人名义,向‘晨曦’教育基金会捐款十亿元,用于资助贫困地区儿童及青少年完成学业。据悉,这是该基金会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大单笔私人捐赠。马嘉祺先生一向行事低调,此次巨额捐赠再次引发社会广泛关注……”

林雪拿着馒头的手,僵在半空。

镜头切换。新闻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剪彩或者签约仪式的场合,背景是某座摩天大楼光可鉴人的大厅。一个男人站在发言台前,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笔挺。镁光灯闪烁,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正在简短发言,声音透过劣质电视喇叭传出来,有些失真,但那语调,那种沉稳疏离的气质……

他微微侧过身,面对镜头。

那张脸。

清俊,熟悉。褪去了她日日窥见的疲惫与风霜,只剩下经岁月与权势淬炼后的从容与……深不可测。眉宇间依稀是旧日模样,可眼神却截然不同,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丝毫情绪。

“哐当。”

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沾满灰尘。另一个还捏在手里的馒头,被她无意识地攥紧,干硬的碎屑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她张着嘴,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新闻主播的声音在嗡嗡作响:

“……嘉林集团董事会主席……马嘉祺……捐款十亿……”

十亿。

那个住在破旧出租屋,打三份工,连学费都交不起的马嘉祺?

那个她每天省下馒头钱,偷偷从门缝里塞五十、一百的马嘉祺?

那个她以为需要她微薄怜悯和守护的马嘉祺?

荒谬。荒诞。滑稽得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她的恶毒玩笑。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倏地褪得干干净净。耳朵里嗡嗡鸣响,视线里电视屏幕的光忽明忽暗,那张脸在光晕里模糊又清晰。胃部猛地抽搐起来,不是饿,是一种强烈的、被彻底愚弄后的恶心和晕眩。

她猛地弯下腰,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汗瞬间浸湿了单薄的背心。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里的新闻早已跳到了下一条,正在播送天气预报。她僵直地、一点点站直身体,走到电视前,伸手关掉了开关。嗡鸣声消失,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窗外,城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远处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映在玻璃上,无声闪烁。

她慢慢走回桌边,看着地上那个沾满灰的馒头,看着自己手里那个被捏得变形的馒头。几个月来那些小心翼翼、那些心疼不已、那些自我感动的奉献,此刻全都成了扎向她自己的、淬毒的针,密密麻麻,疼得她浑身发冷,止不住地颤抖。

她以为她在守护一颗蒙尘的珍珠。

原来她只是一个小丑,在真正的主人面前,可笑地表演着拙劣的施舍。

“嗬……”一声极轻的、破碎的嗤笑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充满了自嘲和无力。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甚至称得上温和有礼,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清晰得骇人。

林雪猛地一颤,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骤然转头看向那扇单薄的、刷着廉价蓝漆的木门。

谁?这个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来找她。

心脏狂跳起来,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住她的脚踝。

她没动,也没出声。屏住呼吸,希望只是敲错了门。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耐心,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雪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一丝清醒。她挪动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蹭到门后。老旧的门上没有猫眼。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颤栗,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谁……谁啊?”

门外静了一瞬。

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透过薄薄的门板,低沉,清晰,带着一丝她记忆里的温和,却又浸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难以言喻的质感。

“林雪。” 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我,马嘉祺。”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窗外闪烁的霓虹,隔壁隐约的电视声,远处街道的车流……所有声音都潮水般退去。只剩下那个名字,和他自报家门的平静语调,在她耳边轰然炸开。

马嘉祺。

他来了。不是那个穷学生马嘉祺,是刚刚在电视新闻里捐了十亿的首富马嘉祺。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尖啸碰撞,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有冰冷的恐惧和荒谬感,牢牢攫住了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颤抖的手指摸到了老式门栓,冰凉粗糙的触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门。

门外的男人似乎极有耐心,并未催促。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她咬着下唇,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那沉重的门栓一点点拉开。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门向内打开一道缝隙。

楼道里昏暗的感应灯,因为长时间的声响,疲惫地亮着,投下惨白的光晕。

光晕里,站着一个人。

笔挺的黑色西装,没有一丝褶皱,面料在灯光下流淌着低调的光泽。里面的白色衬衫扣到最上一颗,领口挺括。身姿颀长挺拔,带着久居上位的松弛与掌控感,与这破旧逼仄的楼道格格不入。

他的脸,比电视新闻里看到的更清晰,也更具有冲击力。眉目清俊如旧,但曾经萦绕的疲惫和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潭般的平静。鼻梁高挺,嘴唇薄而色泽浅淡。此刻,那双眼睛正看着她,瞳仁很黑,里面映着楼道灯惨白的光点,也映着她此刻苍白失措、宛如惊弓之鸟的脸。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然后缓缓下移,掠过她洗得发白的旧T恤,沾着油污的裤脚,最终,落在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死死抓着门板、指节泛白的手上。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灰尘和隔壁传来饭菜混杂的气味。但在他周身,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屏障,将这一切浑浊都隔绝开来。

他看着她,嘴角极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精准的表情调动。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比隔着门板时更清晰,温和依旧,却字字清晰,缓慢地,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林雪。”

他顿了顿,像是在确认她的反应,又像是在欣赏她的无措。

“你的匿名汇款,” 他微微偏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她,看向屋内简陋的一切,最终落回她脸上,那点极淡的弧度加深了些许,露出一个堪称“轻笑”的表情。

“我收到了。”

话音落下,楼道里那盏感应灯,恰好在此时,“啪”地一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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