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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母亲回家还有意外收获

我闪婚就算了,姐姐怎么也

荒山惊魂

墨枭的越野车在山路上疾驰,车轮卷起阵阵尘土。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搭在车窗外,墨镜后的眼睛盯着前方蜿蜒的道路,脸上写满不耐。副驾驶座上的墨凛——他的大哥——正闭目养神,仿佛这崎岖山路上的颠簸与他毫无关系。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墨枭吐出一口烟圈,声音里满是烦躁。

“慢点开,安全第一。”墨凛眼睛都没睁开,淡淡地说。

“要你管?”墨枭冷哼,却下意识松了松油门。

两兄弟此行是来接母亲的。老夫人每年此时都会到这座荒山上的小庙静修几日,墨枭对此一直嗤之以鼻,认为这纯粹是浪费时间。但大哥发了话,他不得不从。

车子转过一个急弯,前方视野豁然开朗。就在这时——

两个身影毫无预兆地从路边灌木丛中冲了出来!

“我去!”墨枭瞳孔骤缩,猛踩刹车。

轮胎在碎石路上发出刺耳的尖叫,黑色越野车在距离那两个身影不到一米的地方险险停住。尘土飞扬,车内车外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墨枭的心跳如擂鼓,怒火瞬间冲上头顶。他一把推开车门,重重摔上,大步朝那两人走去。

“找死啊?没长眼啊?”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

那是两个年轻女孩,看上去都不超过二十岁。站在前面的应该是姐姐,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从右眼角斜斜延伸到下颌,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她将妹妹紧紧护在身后,两人的衣服都洗得发白,肩上背着破旧的布包,此刻因为惊吓而滑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几件叠得整齐但边缘磨损的衣物,一个掉了漆的水壶,还有一本边角卷起的旧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姐姐的声音颤抖着,连连鞠躬道歉。她不敢直视墨枭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墨枭正要继续发火,目光却落在了姐姐脸上的伤疤上。那道疤痕不像新伤,但边缘还有些红肿,似乎是旧伤未愈又添新创。他眉头微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时,后面几辆车也相继停下。墨凛从副驾驶座下来,身后跟着四五个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他走到墨枭身边,瞥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姐妹俩,语气平静:“墨枭,你的车技跟你打枪的准头比差远了。”

“要你管,没看见有人突然冲出来啊?”墨枭没好气地回怼,但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墨凛转向姐妹俩,语气温和了些:“别怕,我们是守法公民。”他的目光在姐妹俩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姐姐脸上的伤疤上,眼神微微一凝。

妹妹看起来比姐姐小两三岁,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她紧紧抓着姐姐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警惕。当墨凛的目光转向她时,她下意识地往姐姐身后缩了缩。

墨枭看着这对狼狈的姐妹,又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忽然扯了扯嘴角,半开玩笑地说:“扔在这算了。”

“先带上吧,别耽误接妈。”墨凛的语气不容置疑。

墨枭撇撇嘴,朝姐妹俩扬了扬下巴:“上车。”

姐妹俩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感到不知所措。姐姐迟疑地看了看墨枭,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面无表情的保镖,最后弯下腰,开始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物品。

“快点!”墨枭不耐烦地催促。

妹妹帮忙捡起最后一件东西,两人磨磨蹭蹭地走向车队。就在妹妹准备跟着姐姐上墨凛那辆车时,墨枭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的后脖颈。

“你,坐我的车。”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吓得妹妹“啊”地叫出声来。

“我不!我坐哪辆车!”妹妹挣扎着,眼中泛起泪花。

墨枭挑眉:“坐我的车怎么了?嫌糙啊?”

“笙笙别闹,能带上我们就好了。”姐姐连忙上前解围,声音里带着恳求,“谢谢先生们的好意,我们……”

墨凛看了看腕表,眉头微蹙:“行了,别在这里耗了!妈还在那边等着我们呢!”

最终,在保镖的示意下,妹妹不情不愿地上了墨枭的车,姐姐则被安排坐进了墨凛的车里。车队重新启动,朝着山深处的小庙驶去。

车内气氛尴尬而沉默。墨枭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后座的女孩——她叫笙笙,此刻正紧紧贴着车门,尽量离他远一些,眼睛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叫什么名字?”墨枭打破沉默。

笙笙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哑巴了?”墨枭嗤笑,“刚才不是挺能嚷嚷的?”

“...林笙。”女孩小声回答,依旧没看他。

“那个是你姐?她脸上怎么回事?”

林笙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不关你的事。”

墨枭挑了挑眉,没再追问。车内的沉默再次蔓延,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碎石击打底盘的声音。山路越来越陡,车窗外的景色从稀疏的树木逐渐变为茂密的森林。林笙偶尔偷偷从后视镜打量墨枭,每当对上他的目光,就立刻移开视线。

与此同时,前面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墨凛递了一瓶水给副驾驶座的女孩:“喝点水,压压惊。你叫什么名字?”

“林薇。”女孩接过水,小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她的目光始终低垂,似乎不敢与人对视。

“脸上的伤...需要帮忙吗?”墨凛问得直接,但语气平和,不带任何评判意味。

林薇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苦笑摇头:“旧伤了,没事。”

“你们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墨凛看似随意地问,目光却敏锐地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林薇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引擎声淹没:“我们...从家里跑出来的。父母要把笙笙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人,就为了那点彩礼钱。”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不能让她过那样的生活。”

墨凛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手上有多处新旧不一的伤痕和厚茧,那是长期劳作留下的印记。“跑了多久了?”

“三个月。”林薇的声音更低了,“我们从北边一路南下,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白天打点零工,晚上就...”她没有说下去,但墨凛已经明白了。

“你多大了?”

“十九。”林薇回答,然后补充道,“笙笙十六。”

墨凛点点头,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他懂这个道理。车内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声。

半小时后,车队抵达小庙。那确实是一座荒山小庙,墙壁斑驳,门楣上的匾额字迹模糊,勉强能认出“慈航庵”三个字。庵前空地上,一位身着素雅旗袍的老妇人在两名女仆的陪伴下等待着,正是墨家老夫人。

墨枭将车停在母亲面前,第一个跳下车。墨凛和姐妹俩也相继下车。

老夫人目光扫过两个陌生女孩,疑惑地看向墨枭:“这小姑娘是……”

“路上捡的。”墨枭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在说捡了只流浪猫。

老夫人愣了一下,有些失望地“啊?哦~哦~”了几声,目光在姐妹俩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在林薇脸上的伤疤上,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这时墨凛走上前,将一件披风轻轻披在母亲肩上:“妈,山里风大,别冻着,咱们先回市区。”

老夫人拍拍大儿子的手,笑容温和:“还是你最细心。”她的目光又落到林薇脸上,关切地问:“哦哟!你的伤……”

林薇下意识低头,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脸颊,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脸上,那种熟悉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姑娘们,别怕啊,”老夫人走上前,一手拉着林薇,一手拉着林笙,“跟阿姨回市区,阿姨给你们找个地方住。”

林薇连忙摇头:“不用了,我们只能……”

“好啊,老夫人,您可真是大好人!”林笙突然打断姐姐的话,声音清脆明亮,“我跟姐姐正愁晚上没有地方住呢!”

林薇惊讶地看着妹妹,想说什么却被老夫人笑着打断:“那就好,听阿姨的,荒山野岭的不安全,上车!!上车!!”

老夫人热情地拉着姐妹俩的手,将她们引向自己的专车。墨枭看着这一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墨凛走过他身边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回程的车队中,老夫人的车里传来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所以你们是从北边来的?”老夫人握着林薇的手,语气慈祥,“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吧?”

林薇点点头,又摇摇头:“只要能和妹妹在一起,就不算苦。”

林笙则活泼得多,她好奇地打量着车内豪华的装饰,又看看老夫人身上精致的旗袍:“老夫人,您这件衣服真好看。”

老夫人笑了:“喜欢吗?回头送你一件。”

“真的吗?”林笙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不过我们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暂时先住我们家吧。”老夫人拍拍她的手,“我家空房间多,你们姐妹俩先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

林薇再次想要拒绝:“不行的,老夫人,我们已经很麻烦您了。”

“有什么麻烦的?”老夫人摆摆手,“我这两个儿子啊,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家里冷清得很。你们来了,还能陪我说说话。”

前车里,墨枭正通过蓝牙耳机和墨凛通话:“妈是不是又爱心泛滥了?”

“随她高兴吧。”墨凛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平静无波,“那两个女孩确实需要帮助。”

“你知道她们什么来路吗?万一是骗子呢?”墨枭的声音里满是不信任。

“林薇脸上的伤是真的,而且我看过她的手,有很多茧子,是长期干粗活留下的。”墨凛平静分析,“她们的故事应该不假。退一步说,就算有所隐瞒,两个女孩能在我们眼皮底下玩出什么花样?”

墨枭沉默了片刻:“随你吧。反正别来烦我就行。”

“说到这个,”墨凛顿了顿,“妈让她们暂时住家里。”

“什么?!”墨枭差点踩了刹车,“你同意了?”

“妈已经决定了。”墨凛的语气表明此事没有商量余地。

墨枭挂断电话,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从后视镜看向后面的车,隐约能看到母亲正笑着和两个女孩说话。他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后座的林笙,发现她正偷偷看着自己,两人在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林笙立刻移开视线,假装看窗外风景。

车队驶入市区时,已是黄昏时分。霓虹初上,街道两旁灯火辉煌,与刚才的荒山野岭形成鲜明对比。林笙趴在车窗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闪烁的霓虹招牌...这一切对她来说如同另一个世界。林薇也望着窗外,但她的眼神更加复杂,有好奇,有惊叹,也有深深的不安和警惕。

墨家宅邸位于城市最昂贵的别墅区,是一座占地广阔的现代中式庄园。当车队驶入雕花铁门时,林笙忍不住“哇”了一声。林薇则抿紧了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中的不安更浓了。

下车后,老夫人亲自带着姐妹俩走进主宅。挑高的大厅里,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折射出璀璨光芒。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每一件摆设都透着低调的奢华。这一切对姐妹俩来说,如同梦境般不真实。

“张妈,收拾两间客房出来,给这两位姑娘住。”老夫人吩咐迎上来的管家,“准备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

“老夫人,一间就够了。”林薇连忙说,“我们姐妹住一起就行。”

老夫人想了想,点头同意:“也好,你们初来乍到,住一起能互相照应。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别客气。”她转向管家,“张妈,带她们去房间,然后让厨房准备晚餐。对了,问问她们有什么忌口。”

安排妥当后,老夫人又转向两个儿子:“墨凛,墨枭,你们照顾着点,别吓着人家姑娘。”

墨凛微微颔首:“妈,您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会安排好的。”

墨枭则双手插兜,一脸无所谓:“只要她们不给我惹麻烦就行。”

老夫人瞪了小儿子一眼,这才在女仆的搀扶下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剩下四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墨凛打破沉默:“房间在二楼,张妈会带你们去。晚餐大约一小时后准备好。”

“墨先生,”林薇鼓起勇气开口,“我们...我们不会白住的。我和妹妹可以干活,打扫卫生,做饭,什么都可以。”

墨凛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点头:“好,明天让管家给你们安排些轻活。现在先好好休息。”

林笙突然开口:“那个...我不吃胡萝卜!”说完她脸一红,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些唐突。

墨凛微微一笑:“记住了,不吃胡萝卜。”

墨枭嗤笑一声:“挑食。”说完转身就走,“我出去吃,跟陌生人吃饭不自在。”

“墨枭!”墨凛的声音带着警告。

墨枭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林薇看着墨枭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掩饰过去。林笙则冲着墨枭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被姐姐轻轻拍了一下。

管家张妈是个五十多岁、面容和善的妇人,她微笑着引领姐妹俩上楼:“两位小姐请跟我来。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浴室里有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品,衣柜里有换洗衣物。如果尺寸不合适,明天可以调整。”

房间比姐妹俩想象中还要宽敞明亮。淡雅的壁纸,柔软的地毯,一张足够两人睡的大床,独立的浴室,还有一个小阳台,可以看到精心修剪的花园。林笙兴奋地在柔软的地毯上转了个圈,然后扑到床上:“姐,这床好软啊!比我们以前睡的稻草堆舒服多了!”

林薇却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神情凝重:“笙笙,我们不能在这里久住。”

“为什么?”林笙坐起身,不解地看着姐姐,“老夫人多好啊,还有那个墨大少,虽然冷冰冰的,但人也不错。至于那个墨二少...哼,不理他就是了。”

“你不懂,”林薇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暮色中的花园,“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暂时借住可以,但不能依赖别人的施舍。这种生活不是我们的,也不可能是我们的。”

林笙走到姐姐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们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至少在这里,我们是安全的。你忘了我们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吗?睡桥洞,捡剩饭,被坏人追赶...姐,我害怕再回到那种日子。”

林薇转身看着妹妹,眼中泛起泪光:“对不起,都是姐姐没本事,让你跟着我受苦。”

“你说什么呢!”林笙抱住姐姐,声音也哽咽了,“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被卖给那个老男人了。姐,我们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好的。暂时接受帮助不可耻,等我们站稳脚跟,再回报他们就是了。老夫人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干活抵食宿。”

林薇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你长大了。”

“我早就长大了。”林笙骄傲地挺起胸,随即又想起什么,“对了,姐,你脸上的伤...还疼吗?”

林薇下意识摸了摸那道疤:“早就不疼了。只是...永远都会留下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那道伤疤是三个月前留下的。那天晚上,父亲喝醉了酒,要把林笙卖给邻村的暴发户。林薇拼命阻拦,被父亲用破酒瓶划伤了脸。鲜血模糊了视线,但她死死抱住妹妹不放手。最后,趁着父亲酒醉睡着,她们带着仅有的几件衣服和一点微薄的积蓄,逃出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三个月来,她们辗转多地,打零工,睡桥洞,像野草一样顽强地活着。直到今天,在荒山上,差点被墨枭的车撞到。林薇至今还记得车轮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处停下时,那种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恐惧。

“姐,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林笙忽然说,“那么多车,偏偏我们撞上了他们的车。”

“是祸是福还不知道呢。”林薇轻叹,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晚餐时分,墨凛亲自来敲门。餐厅里,长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只有三个座位。

“墨枭呢?”林笙好奇地问。

“他有事出去了。”墨凛淡淡回答,为姐妹俩拉开椅子,“请坐。”

晚餐在安静的气氛中进行。墨凛话不多,但举止得体,时不时为姐妹俩介绍菜肴。林薇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这个陌生的环境和人。林笙则放松得多,对每道菜都充满好奇,特别是那盘避开胡萝卜的炒时蔬,她吃得格外香甜。

“墨先生,”林薇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们明天能做些什么?我不想白吃白住。”

墨凛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你会做什么?”

“我会缝补、打扫、做饭...简单的饭菜。”林薇回答,声音虽轻但坚定,“笙笙会刺绣,她的手很巧,以前跟村里的老人学过。”

墨凛想了想:“这样吧,明天我带你们去见管家,她会为你们安排合适的工作。不过不必急于一时,先适应几天。”

“谢谢。”林薇真诚地说。

晚餐后,墨凛有事去了书房。姐妹俩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洗上真正意义上的热水澡。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林笙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林薇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起身走到阳台,夜晚的花园在月光下静谧美丽。远处主楼的书房还亮着灯,墨凛的身影在窗前隐约可见。而车库方向,有引擎声传来——是墨枭回来了。

林薇看到墨枭从车上下来,似乎喝了酒,脚步有些不稳。他走到花园里,点了支烟,红色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忽然,他抬头看向二楼,正好对上林薇的目光。

两人隔空对视了几秒,墨枭嗤笑一声,转身离开。林薇连忙退回房间,心跳莫名加速。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自己和妹妹的到来并不欢迎,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尽快离开的想法,但又不知该去向何方。

这一夜,墨家宅邸的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入睡。老夫人欣慰于家中多了些生气,甚至开始盘算着如何帮这对可怜的姐妹开始新生活;墨凛思考着如何妥善安排她们,同时暗中调查她们的背景以确保安全;墨枭则烦躁于平静生活被打破,在酒吧喝到半夜才回家;而林薇姐妹,则在担忧和希望交织的复杂情绪中,迎来了她们新生活的第一天。

荒山上的那次惊险相遇,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这座豪华宅邸中荡开一圈圈涟漪。没人知道这些涟漪最终会扩散成怎样的波澜,就像山间突然转弯的道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拐角会遇到什么,只能握紧方向盘,或者彼此的手,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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