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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音痴的审判日

音乐缘计划第二季

小缘欢迎来到音乐缘计划第二季

小瑶炽热的盛夏午夜,哈尔滨大剧院内灯光灼目。舞台中央的小瑶,在万众瞩目下失声了。评委席上摇头的动作和导师熄灯的特写镜头,仿佛将她推入深渊。

小瑶后台走廊里,空水瓶与废弃乐谱散落一地,冷白的监控屏幕映照出她蜷缩在角落的身影。耳机里循环播放的是刚才走音的片段,刺耳却又无法逃避。“华语乐坛之耻”的评价像利刃一般劈开空气,全网群嘲瞬间引爆了这场职业生死局。她试图申诉,伴奏失误的问题却被制作人程砚秋冷漠驳回:“数据不会骗人,你不在命中率区间。”

欧阳娜娜母亲的一通电话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别怕,回家就好。简单的话语落下,却让那份强撑的骄傲崩塌得彻底。冲进后台翻找录音笔时,她的指尖颤抖,妄图证明自己清白,可找到的所有证据已经被系统自动清除得干干净净。

程砚秋程砚秋路过时丢下一句:“你这种人,连被淘汰都不配上热搜。”那声音如同冰锥扎进耳膜,字字剜心。绝望中,她撕碎参赛证,指尖却触碰到口袋里的异样。一张泛着微光的卡片静静躺在那里——《音乐缘计划》海选邀请函。屏幕弹出提示时,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命运选歌卡已激活。”

小瑶卡片背面浮现一行小字:“你写的歌,会比你的声音先红。”

小瑶我站在录音棚的玻璃外面,手心全是汗。

小瑶里面灯光很暗,只有一盏鹅黄色的小灯照着麦克风。苏晚晴坐在高脚椅上,背对着门口,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脖子。她没穿外套,就一件薄薄的黑衬衫,领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下面一道浅红的印子——那是前几天她撕裂声带时留下的。

小瑶我没敢敲门。

小瑶她不知道我来了。程砚秋说这间棚今天空着,让我来改《玻璃女皇》的副歌段落。可我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瑶她开始唱了。

小瑶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呼吸在哼。那句“我捧着光登基,却没人看见我赤脚踩在碎玻璃里”,她唱得像在哭,又不像。尾音抖了一下,她猛地吸了口气,肩膀跟着缩起来,像是疼得受不了。

小瑶我手指抠进了掌心。

小瑶这首歌是我写的,但不是为她准备的。最开始,我想把它给周深。可那天他在录音室听完demo,只说了句:“这歌太痛了,我不配唱。”

小瑶后来程砚秋找到我,说苏晚晴连续三天没睡觉,就为了听这首歌的样带。她把每一句都录下来,反反复复听,听到凌晨三点还在发微信问我,“最后一句‘皇冠是假的,痛是真的’,能不能改成‘我不是女王,我只是个怕黑的女孩’?”

小瑶我没回。

小瑶我觉得她在作秀。

小瑶一个八千万粉丝的顶流,穿高定走红毯,被媒体捧成“新生代女战士”,装什么脆弱?

小瑶可现在她坐在这儿,声音沙得几乎破音,唱到第二遍桥段时,突然停了。

小瑶然后她抬手,一把扯开衬衫第三颗扣子,胸口剧烈起伏。她没看镜头,也没看监控,只是把额头抵在麦克风架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小瑶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小瑶不是同情,也不是感动。是一种更复杂的东西,像一根线,从她喉咙里拉出来,缠在我胸口,越收越紧。

小瑶我推开门。

小瑶她猛地回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甩过来。

程砚秋“谁让你进来的?”她嗓音劈了,说话都费劲。

小瑶我没吭声,走进去,顺手关上门。

苏晚晴她盯着我,手指抓着麦克风架的金属杆,指节发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写一首歌,把自己唱哭,还要让原作者看笑话?”

小瑶我看着她。

小瑶她妆没花,眼线还是利落的,可眼下一片青。嘴唇干得起皮,嘴角有道小裂口,应该是舔得太狠了。

小瑶“我不是来看笑话的。”我说。

苏晚晴“那你来干嘛?”她冷笑,“来验收你的作品?看看你笔下的‘玻璃女皇’是不是真的碎了?”

我没动。

苏晚晴“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这首歌做了什么。”她声音拔高了一点,立刻又呛住了,咳了几声,咳得弯下腰,“我推了两档综艺,得罪三个品牌,就因为你说录制期间不能接任何通告。我还吃了半个月安眠药,就为了晚上能睡着……你懂吗?”~

小瑶我懂。

小瑶我当然懂。

小瑶我被淘汰那天,全网说我音痴,说我唱歌像开水壶漏气。我妈在厨房听见新闻播报我的名字,手一抖,碗摔在地上。我爸坐在沙发上,一句话没说,第二天偷偷去庙里烧了三炷香。

小瑶我知道被人踩进泥里的滋味。

小瑶可我也知道,没人会可怜你。你只能自己爬。

小瑶“所以你现在站在这儿,”我慢慢开口,“是想告诉我,你比我还惨?”

小瑶她愣住。

苏晚晴“你有八千万人喜欢你。”

小瑶我说,“我有吗?我连三十强都没进。评委说我唱歌没灵魂,观众说我毁歌。我在出租屋哭了七天,第七天早上起来,把所有录音删了,重新开始写词。”

小瑶她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小瑶“你说你吃安眠药,推通告,受委屈。”我走近一步,“可你至少还能站上舞台,有人给你打光,有人替你宣传。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我去超市当收银员,戴着帽子口罩,生怕有人认出我。我一边扫条形码,一边在心里改旋律。”

小瑶她眼睛红了。

小瑶“你想要这首歌,行。”

小瑶我盯着她,“但你要记住,这不是你拿来做眼泪营销的工具。这是我熬了四十个晚上,一笔一笔写出来的命。”

小瑶她忽然站起来,椅子往后滑了一截,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晚晴“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她声音发抖,“你以为我翻唱你的歌,是为了蹭热度?”

小瑶“那你为了什么?”我问。

小瑶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碎。

小瑶然后她伸手,一把扯下假发。

小瑶整个动作干脆得吓人。

小瑶黑发落地,露出的是稀疏的头皮,几块地方甚至能看见粉色的皮肤。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在等我嘲笑她,或者转身走人。

小瑶我没动。

小瑶“从去年开始,我就掉头发。”她声音很轻,“每次上台前都要戴假发,化妆师要用粉底盖住发际线。医生说是压力性脱发,让我休息。可我能休息吗?我不唱,不跳,不露脸,粉丝立刻就会换人。”

小瑶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假发,冷笑一声:“现在你看清了。我不是什么女皇,我连完整的头都没有。”

小瑶我走上前。

小瑶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背抵在墙上。

小瑶我没停。

小瑶直到站到她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味,混合着香水和汗水的气息。

小瑶我抬起手。

小瑶她身体猛地绷紧,闭上了眼睛。

小瑶我没碰她的脸,也没碰她的头。

小瑶我只是弯腰,捡起那顶假发,轻轻放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小瑶“明天下午三点,”我说,“正式录音。你不准迟到,不准带病唱,不准再改歌词。”

小瑶她睁开眼,看着我。

小瑶这首歌,我顿了顿,只属于你一次。唱砸了,就没有下次。

小瑶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小瑶我转身要走。

苏晚晴小瑶。她在后面叫住我。

小瑶我停下。

小瑶谢谢你……没笑我。

小瑶我没回头,“我也掉过头发。焦虑症发作的时候,一晚上能薅下一小把。镜子都不敢照。”

小瑶她没说话。

小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小瑶走廊很安静,灯光白得刺眼。

小瑶我靠在墙边,手抖得厉害。

小瑶刚才那一下,不是装的。我真怕自己会伸手摸她头上的疤。不是怜悯,也不是同情。是一种奇怪的共鸣,像两块破碎的玻璃,突然撞在一起,发出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

小瑶手机震了一下。

小瑶是程砚秋发来的消息:周深刚进屋,点名要唱你新写的那首《听不懂的歌》。他说,这次不是替别人哭,是为自己唱。

小瑶我盯着屏幕,没回。

小瑶过了一会儿,又一条:苏晚晴刚发微博,清空了所有商业代言,只留一句:从今天起,我只为一首歌活着。

小瑶我还是没回。

小瑶我把手机塞进口袋,往另一个录音棚走。

小瑶路过监控室时,我瞥了一眼屏幕。

小瑶苏晚晴还站在原地,没动。她低着头,手里捏着那顶假发,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像在摸一件易碎的宝贝。

小瑶我继续往前走。

小瑶拐角处,一个人影站着。

小瑶周深。

小瑶他穿着灰色卫衣,戴着口罩,手里拎着个保温杯。看见我,摘了口罩,笑了笑。

周深听说你在写一首很难唱的歌。

小瑶我点点头。

周深“为什么写它?”

小瑶我看着他,“因为有人听不懂自己的声音,却一直在唱。”

周深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点头,“我试试。”

小瑶我们并肩往录音棚走。

小瑶路上谁都没说话。

小瑶快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

周深苏晚晴那首《玻璃女皇》,我听了。她唱得不好。

小瑶我皱眉。

周深他摆摆手,不是技术问题。是她太想证明自己了,每个音都在用力。可那首歌,不需要力,需要破。

小瑶我懂。

周深就像伤口结痂之前,必须先流血。

周深但她会好的。轻声说只要她还想唱。

小瑶我嗯了一声。

小瑶他推开门进去。

小瑶他开口的瞬间,我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小瑶那声音不像人声,像风穿过废墟。

小瑶我唱过千首歌,没人听懂我。

小瑶直到听见一个女孩,在黑暗里写诗……

小瑶我闭上眼。

小瑶眼泪自己掉了下来。

小瑶不是因为感动。

小瑶是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没人能再说我写的歌没人要。

小瑶他们争着抢着,用伤疤、用失眠、用掉光的头发、用撕裂的嗓子,来换我笔下的一个音符。

小瑶而这圈,真的该换主唱了。

小瑶录音棚的灯灭了。

小瑶只剩周深那句“直到听见一个女孩,在黑暗里写诗”在循环,一遍,两遍,三遍。他没喊停,也没换气,像要把肺里的空气全耗尽。

小瑶我坐在墙角,膝盖抵着胸口,手还是抖。不是冷,是控制不住。刚才那声音钻进耳朵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拿刀在我胸腔里划了个十字。

小瑶门开了条缝,程砚秋探出头。看见我,愣了一下,蹲下来:“你还好吗?”

小瑶我没说话。

小瑶他也不问了,递来一瓶水。塑料瓶贴着我掌心,凉得像冰。我握着,没拧。

苏晚晴他低声,我要重新录《玻璃女皇》,不要修音,不要和声,就干声录一遍。

小瑶我抬眼。

苏晚晴你要的破,我现在懂了。

小瑶我喉咙发紧。

程砚秋程砚秋盯着我,“你到底写了多少首这样的歌?周深点的那首《听不懂的歌》,词还没填完,他一听前奏就进棚了。还有没有?藏了多少?”

小瑶我摇头,只写了这两首。

程砚秋“骗人。”他笑了一声,压低声音,“你出租屋的硬盘呢?是不是还锁在床底?里面是不是全是这种——专挑人伤口往死里戳的歌?”

小瑶我没否认。

程砚秋他站起身,拍拍我肩膀,别躲了。明天开始,全行业会抢你写的每一个字。品牌、综艺、唱片公司,他们不会再当你是个失败的选秀歌手,他们会把你当枪使。

小瑶我仰头看他,那我就不是人了?

程砚秋你现在也不是。他弯下腰,直视我眼睛,你是笔,是刀,是能割开虚伪的那道锋。你写的东西,能让顶流跪着唱,能让大神主动让位。你早就不在圈里了,你在上面。

小瑶我低头看着自己手。

小瑶这双手扫过价签,改过歌词,删过录音,也捡起过别人的假发。

小瑶现在,它们在发抖。

小瑶不是怕,是热。

小瑶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血重新开始流。

小瑶手机又震。

小瑶一条新微博推送,苏晚晴刚刚发布:

苏晚晴我烧掉了所有代言合同。从今晚起,我不接综艺,不拍广告,不露脸直播。如果你们还想听我唱歌,请等七天。我会用一整首歌,告诉你们我有多烂,又有多想活。

小瑶评论瞬间炸了。

粉丝她疯了,团队说她被操控,营销号标题刷屏:“顶流陨落?”“精神崩溃?”“背后有黑手?”

小瑶我知道那个黑手是谁。

小瑶是我。

小瑶可我不是黑手。我只是把早就存在的裂痕,一巴掌拍开了。

小瑶我站起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程砚秋在后面喊:你去哪儿?周深还没录完!

小瑶我不听。

程砚秋为什么?

小瑶我停下,背对着他,听多了,会觉得自己真能改变什么。

小瑶脚步继续。

小瑶走廊变窄,灯光变暗。尽头是一扇铁门,写着设备间,非请勿入。

小瑶我推门进去。

小瑶里面堆满旧麦克风、坏掉的混音台、积灰的线缆。角落有张折叠椅,我坐下,摸出随身带的小本子和笔。

小瑶笔尖碰纸的瞬间,声音来了。

小瑶不是旋律,是心跳。

小瑶咚、咚、咚。

小瑶像有人站在雨里敲门。

小瑶我开始写。

小瑶第一个词是“疼”。

小瑶不是谁说的,不是谁哭的,是自己长出来的。像牙松了,一碰就晃,不拔出来,它就一直疼。

小瑶写到第三句,门被推开。

小瑶周深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保温杯,脸色有点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周深小瑶,你躲这儿?

小瑶我没合本子。

周深他走进来,靠着墙蹲下,“我刚听完你给我的小样后半段。副歌那里,有一句‘他们叫我闭嘴,可我的声音,是唯一的出路’——你写这句的时候,在想什么?”

小瑶我想了想。

小瑶“我在想,为什么我们非得等到被人踩进泥里,才敢说真话。”

周深他点头,沉默一会儿,“你愿不愿意,让我先唱《玻璃女皇》?”

小瑶我抬头。

周深“苏晚晴可以等。”“但我想替她唱一次。在她还没学会‘破’之前,我先替她撕开那层皮。”

小瑶我盯着他。

小瑶他不躲,也不笑。

小瑶“你不怕毁形象?”

周深我早就毁了。十年前我第一张专辑爆红,所有人都说我温柔干净。可没人知道,我躲在录音棚里练高音,练到咳血。医生说我声带不能这么用,我说我不管。我要红,我要钱,我要别人闭嘴。后来我做到了。可做到之后,我发现——我再也唱不出真心了。

周深他看向我,现在,你给了我一首能让我哭出来的歌。所以,让我先唱。

小瑶我没说话。

小瑶他也不急,就蹲着,慢慢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气往上飘,模糊了他半边脸。

周深苏晚晴会恨你。

小瑶我知道。

周深她会觉得,你把她最想要的东西,给了别人。

小瑶她还能再要。只要她敢来拿。

周深周深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你比她狠。

小瑶我没否认。

小瑶他站起身,把保温杯放在我旁边的箱子上,“等我唱完,你再决定给她还是给我。但记住——

周深他顿了顿,真正该唱这首歌的人,从来不是我,也不是她。

小瑶“是谁?”

周深是你。

小瑶门关上。

小瑶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

小瑶笔没停。

小瑶写到最后一句时,手心渗出血。

小瑶不是划伤,是抠太狠。

小瑶那句是:我不是女王,也不是战士,我只是个——还没死透的人。

小瑶本子合上。

小瑶外面传来动静。

小瑶脚步声,急促的,高跟鞋敲地的声音。

小瑶门被猛地拉开。

小瑶苏晚晴站在我面前,呼吸不稳,妆花了,头发乱了,手里攥着手机。

苏晚晴“我刚看到周深的录音申请。”她声音发颤,“你答应了?”

小瑶我没说话。

苏晚晴她走进来,一脚踢开挡路的线缆箱,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格?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惨?你说啊!

小瑶我抬头看她。

小瑶你来拿。

苏晚晴什么?

小瑶你来拿这首歌。我指着本子,只要你敢走进录音棚,敢不用修音,敢对着所有人说——我就是个烂掉的人,我还想唱。那你就能拿走。

苏晚晴她喘着气,眼眶通红,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去年发过一段清唱视频,粉丝说我不敬业,我对不起打投的钱。我经纪人连夜删了,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偶像。

小瑶那你就不是。我站起身,你回去做你的偶像。穿高定,戴假发,笑着说‘我很好’。没人逼你脱衣服。

小瑶她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我衣领。

苏晚晴我们身高差不多,她力气不大,但眼神像要吃人。

苏晚晴“你知不知道,”她咬着牙,“我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摸头,看假发还在不在。我照镜子,都不敢看太久。我怕我看久了,会认不出自己。”

小瑶我看着她。

小瑶我松开本子。

小瑶它掉在地上。

小瑶她低头看,没捡。

苏晚晴你写的是我。每一个字,都是我。你根本不认识我,可你写出了我夜里一个人时,最不敢想的事。

小瑶我点头。

苏晚晴那你为什么……她哽住,为什么要让周深先唱?

小瑶因为我想知道,我直视她,你是不是真的愿意,为这首歌,把一切都烧了。

小瑶她眼泪掉下来,一滴,砸在本子上。

小瑶湿了那句还没死透的人。

小瑶她弯腰,捡起本子,紧紧抱在怀里。

苏晚晴我烧,我全都烧。

小瑶然后她转身,往外走。

小瑶在门口,她停下。

苏晚晴我会让他等。这首歌,只能由我,第一次唱给世界听。

小瑶门关上。

小瑶我站着,没动。

小瑶十分钟后,手机响。

小瑶程砚秋:苏晚晴刚发新视频:三分钟清唱,无滤镜,无修音。开头第一句是:我不是周深推门进来时,我正把最后一句词划掉重写。他没敲门,手里还拎着那个保温杯,脸色有点发白。你写的歌,他靠在门框上,声音哑着,“让我想把过去十年唱过的所有甜腻情歌全烧了。我没抬头,笔尖继续戳纸,“那你烧啊。我已经在烧了。他走进来,把保温杯放桌上,腾出两手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刚才录完,我直接给导演打电话,退出下个月的晚会联排。”我停下笔。你不唱?不唱了。他喘了口气,“我要等你这首。我盯着他发红的眼角,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吗?说你疯了,为一个没人听过的新人词曲,自毁舞台。“他们早就不听我唱歌了。”他冷笑,“只听人设,听包装,听谁更乖。可你这首歌——”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它认得我。”我慢慢合上本子。“那你明天来录。第一遍,我不修音。”他点头,转身要走,手碰到门把又停住。小瑶。嗯?别让任何人改这歌的痛。门关上了。我拿起笔,在歌名上重重划了一道,写下新的标题:《废墟之声》 女王,我只是个怕黑的女孩。

小瑶我点开。

小瑶画面里,她坐在空录音棚的地上,背靠着墙,手里抱着那顶假发。

小瑶灯光很暗。

小瑶她开始唱。

小瑶第一句就破音。

小瑶第二句,哭了。

小瑶可她没停。

小瑶越唱越狠,越唱越哑,像拿命在磨那个调。

小瑶评论区刷屏:

张靓颖她在干嘛?

喻言“这是要退圈?”

喻言“好难听……但我想哭。”

张靓颖“她是不是疯了?”

苏晚晴我没有。

小瑶我关掉视频,抓起本子,冲出门。

小瑶走廊尽头,电梯正在关。

小瑶我撞进去。

小瑶她站在里面,眼睛红肿,手里还攥着手机。

小瑶我们对视。

小瑶她没说话。

小瑶我把本子塞进她怀里。

小瑶“明天三点。你先录。

小瑶她点头。

小瑶电梯下到一楼。

小瑶门开。

小瑶外面站着周深。

周深他看着我们,笑了笑,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她:“喝点热水。嗓子要护着,等你唱完,我再唱。”

苏晚晴她接过,轻轻说了句谢谢。

小瑶我转身要走。

周深小瑶。周深叫住我。

小瑶我回头。

周深“你接下来写什么?”

小瑶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笔。

小瑶一首关于两个疯子,抢着唱同一首歌的故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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