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攥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强压下心底的惊悸,冲还在舞池里疯闹的几人扯着嗓子喊
马嘉祺丁儿!耀文!先别玩了,上二楼!
丁程鑫正举着酒杯和贺峻霖碰杯,闻言挑眉
丁程鑫干嘛?马哥你请客还带转移阵地的?
刘耀文晃过来勾住马嘉祺的肩膀,大大咧咧道
刘耀文二楼藏好酒了?赶紧的别磨叽!
宋亚轩跟在旁边,脸颊红扑扑的,眼底还晕着酒意,脚步都有些发飘。马嘉祺没心思解释,只沉着脸重复
马嘉祺先上来,有事
严浩翔和张真源对视一眼,也看出了不对劲,跟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严浩翔走呗,去看看。
七个人跌跌撞撞地挤上楼梯,酒劲上头,脚步都有些虚浮。刚推开207包间的门,一股冷意就扑面而来,和楼下的喧嚣燥热截然不同。包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光影,明明灭灭地打在七道挺拔的身影上。简亓就站在最前面,黑色西装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墨色的眸子沉沉地盯着他们,像是蛰伏的猛兽,眼底翻涌的风暴几乎要溢出来。马嘉祺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开口,一股燥热突然猛地从四肢百骸窜了上来。那股热意来得又凶又急,像是有团火在烧,瞬间烧得他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地扶住门框,指尖却烫得惊人,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张真源马哥?
张真源最先察觉到不对,伸手去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烫,眼前的光影开始扭曲
张真源我靠……好热……
话音刚落,丁程鑫手里的空酒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他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眼底蒙上一层水雾,身体晃了晃,连站都站不稳了
丁程鑫怎么回事……
宋亚轩直接腿软,是朝着旁人,而是直直往宋轩的方向倒去,软乎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尾音都在发颤
宋亚轩宋轩……我难受……好晕……
宋轩几乎是立刻就上前一步,稳稳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指尖触到少年滚烫的皮肤时,眉峰瞬间拧紧,原本就沉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刘耀文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站稳,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也在发软,燥热感像是潮水般涌来,理智一点点被吞噬
刘耀文操……这酒绝对有问题!
严浩翔靠在墙上,指尖死死抠着墙皮,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薄唇紧抿着,却压不住喉咙里的低喘。贺峻霖更是直接滑坐在地上,浑身发烫,眼底满是惊恐,迷迷糊糊间就朝着贺语霖的方向伸手,哑着嗓子喊
贺峻霖贺语霖……霖霖难受……
贺语霖快步上前,弯腰就将人打横抱起,听到那声带着哭腔的“霖霖”,眼底的偏执瞬间缠上了心疼,指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软得不像话,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贺语霖乖,我在
酒里被下药了!这个念头刚从马嘉祺的脑海里闪过,他就彻底撑不住了,身体一软,朝着前方倒去。预想中的冰冷地面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简亓伸手稳稳接住他,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眉头瞬间拧紧,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却又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后腰,声音沙哑得厉害
简亓马嘉祺!
几乎是同一瞬间,周围响起一片闷响。丁程鑫倒进了程以鑫的怀里,程以鑫皱着眉,抬手擦掉他嘴角沾着的酒渍,指尖的温度烫得他心头一紧,阴鸷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程以鑫该死的!
刘耀文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推开刘文,却被刘文死死按住,匕首早已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滚烫的手掌。刘文的声音沙哑,带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刘文撑住
严浩翔倒进了展逸文的怀里,展逸文立刻捂住他的眼睛,不让霓虹晃到他,薄荷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展逸文敢动我的人,活腻了!
张真源靠在张墨源的怀里,张墨源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头,温润的声线里带着一丝狠戾
张墨源真源,别怕
包间里的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少年们压抑的低喘声。霓虹光影在窗上跳跃,映着七对相拥的身影,暧昧又危险。简亓低头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马嘉祺,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泛红的脸颊,眼底的怒意渐渐被翻涌的占有欲取代。他抬起头,目光扫过身后的几人,声线冷得像冰
简亓查,查查是谁下的药。查酒吧的老板。查所有和今晚这场狂欢有关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在安静的包间里响起,字字诛心。
简亓敢动我的人!
简亓的指尖收紧,看着怀里人无意识的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简亓我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