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案上摆着两副眼镜,一副是西洋传来的方框银镜,另一副却是萧璟泽让人新做的圆框铜镜,镜面打磨得光亮,映得案上的奏折都格外清晰。李公公凑上前看了半天,疑惑地问:“陛下,您这是复刻的什么眼镜?虽说西洋那边有眼镜,可您这副却是圆的,模样倒新鲜。”
萧璟泽拿起那副圆框眼镜,对着光试了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李公公,你这就不懂了。常说‘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西洋眼镜是方的,那如果一个方、一个圆,不就是‘方圆’都齐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圆镜,语气里满是自得,“既有西洋的精巧,又合咱们大夏的说法,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公公愣了愣,再看那两副一圆一方的眼镜,忍不住笑道:“陛下这心思,真是巧!这么一说,倒真应了‘方圆’的意,比单纯用西洋的方镜更有讲究。”
“可不是么。”萧璟泽将两副眼镜并排放好,指尖在镜面上轻轻划过,“一会儿英吉利国使臣要来见朕,正好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咱们大夏不仅能接纳西洋的好物,还能添上自己的巧思,比他们的更有韵味。”
李公公连忙应道:“老奴晓得了!一会儿使臣来了,定帮陛下好好‘显摆’显摆这两副眼镜,让他们也见识见识咱们大夏的智慧!”
萧璟泽笑着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眼镜上。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镜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一圆一方的镜框,倒真像藏着“规矩”与“变通”的道理——既不固守旧俗,也不盲从外物,这才是他想让大夏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