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宁有感而发:“这个本子的前半部分一出来,我还以为是阿加莎的《三只瞎老鼠》。”她还挺喜欢这个作家,一瞬间差点以为要DNA动了。
小乐:“什么瞎老鼠?”
可惜盛栀宁没有随便安利的爱好:“没什么,一些无端联想。”
“我们要不要先找找线索?”钎城翻看着手中的纸片,那是他刚刚在壁炉旁边找到的。
他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吹过,紧接着是一串尖锐的,像是猫抓玻璃般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再然后烛光啪地熄灭,整个屋子乌漆麻黑的啥也看不见。
“哎呦我去!!!”不知是谁率先叫出声。
“谁踩了我的脚!”几人乱作一团。
小义左边挂着小乐,右边挂着不弃,三人像找妈妈的小鸡一样躲在钎城身后。
钎城则闭着眼睛,秉持着看不见就是不存在的鸵鸟理论,还不忘说:“你们三个别这么紧张,先找一下灯啊!”
他艰难的抽出自己的手,试图分辨出窗外那个晃动着的不明黑影到底是什么。
盛栀宁目瞪口呆。她拍了下小义的肩头:“不是你们……”小义整个人都紧绷着,这一碰反应可大:“卧槽鬼啊啊啊啊啊啊!!!”
连带着小乐不弃也开始鬼叫:“啊啊啊啊啊!!!”
钎城的手又被一把抓住,抓得生疼。
盛栀宁麻了。她无奈顺着墙边走,终于摸到类似于开关的东西,一盏小油灯亮了。
光明重现,小义的胆子立马就大了起来。
小乐不弃去研究门锁,小义打开每一个能打开的橱柜,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人或者是有密道。钎城则着重研读刚刚拿到的那一份文字线索。
而盛栀宁——盛栀宁嫌弃的目光略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并表示,一群小卡拉米。
……
说实话,盛栀宁不明白不弃什么线索都不看直接去试密码这个行为,后来才发现他听了小乐的建议,在用穷举法……
好嘛,四位数的密码靠硬猜,学到了学到了。
get到精髓,盛栀宁也开始天马行空地乱猜:“有关娃娃的诅咒,会不会涉及到献祭,或者替身?”
钎城:“有可能。这张纸上像是一篇日记,写于1487年,主人公叫做安娜·贝拉,看样子很擅长制作娃娃。”
小义:“我们所在的庄园就是贝拉家的。”
他指着桌子上刻的字,连蒙带猜的看懂了它的意思。
“哦?开了!”不弃惊讶的看着小乐打开了锁,还真让他们给试出来了。
1587,正好是100年后的时间点。
看着相对明亮的走廊,不弃胆子大了一些,这个房间阴森森的,线索也看完了,他想快点去下一个地方。
结果刚出房间就看到走廊尽头一个被缝缝又补补的大头娃娃倏地抬起头,露出呆滞却泛着猩红的光的眼睛。
隐隐约约间似乎还咧嘴朝他笑了一下。
下一秒就听见咣当咣当的声音,娃娃npc动了。
不弃定睛一看,对方的手上脚上还缠着一圈圈锁链,随着动作在地上拖。
“新的娃娃,嘿嘿嘿……”甜腻的女声响起,“别走啊,快来陪我玩,陪我玩嘛~”
不弃两眼一黑,看都不看路就往反方向跑:“救命,救命啊!!!”
他的手还和小乐紧紧握在一起,小乐干脆眼都不睁跟着跑,反正啥画面他都承受不住。
小义什么也没看清,就看见两个幽幽的红点,直觉告诉他那是某种生物的眼睛,顿时虎躯一震,加入了狂奔大部队。
钎城和盛栀宁是垫后的,从房间里出来时前面三人已经窜得没影了。
钎城僵硬地转过头,只看见npc的嘴裂得老大,是字面意思的那种裂开,朝他张开血盆大口。
盛栀宁看着钎城的表情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伸出手挥了挥:“……嗨,你好?”
npc一愣,许是第一次见这么娇小的女孩子面对他时如此淡定。盛栀宁抓住空档,拉起钎城往对面房间跑。
灯光一下子变红,锁链敲地的声音更响了,还夹杂着npc的咆哮声。
抢先跑到安全区的三人听见走廊里野兽般的吼叫,抖得更厉害了。
……
这场追逐战最终以二人在灯光差点完全变暗前冲进房间而结束。
刚进房间就见抱作一团滋哇乱叫的三人唯唯诺诺的缩在墙角,他们被一个会飞天的娃娃给控制住了,根本不敢动一下。
盛栀宁:“我说,你们真的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小义:“不是我说,我也想走啊,可是我的腿不听我的话啊~”
“让开让开,让哥来!”小乐一马当先,他介于奶坦之间,奈何一直被小义这个毒奶缠着。
他咬咬牙,挺起胸挣开小义握着的手,加入盛栀宁
其实钎城胆子也不大,只是他闭眼摆烂得比那二位果断多了。
小义&不弃: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两人扶着墙缓慢挪动,小义突然觉得手感有些不对,软软的,带着粘湿的触感,他看过去,直直撞进一张七窍流血的,男孩的面皮。
密室的灯光都不大明亮,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之下,那张脸仿佛颤动了一下。
他的心也为之一颤。再看手上,一片血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这啥啊啊啊啊啊啊啊!!!”修勾化身尖叫鸡,一下子窜出去好几步远。
正在翻箱倒柜的钎城熟练地闭眼保平安。
盛栀宁咽下吐槽的话,用火把道具戳烂了那张脸,得到了一张来自村长格里温的卡片。
“安娜这孩子也是可怜,贝拉家族被村庄驱逐前也是个颇有底蕴的大家族,只可惜故人不在……”
读着文字,她想象出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摇头叹气的模样。
这解谜专注度,谁看谁佩服。
小乐看到小义手上的惨状,想象着手感,噫,心中泛起恶心。
他刚刚找到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招呼着黎晓过来看:“怎么又是机关锁,贝拉家族以前不会是卖锁的吧?”
“七个九宫格?”盛栀宁若有所思,“试试6646687。”
方才追逃路上她抽空看了眼墙壁,上面用红油漆写了个大大的ominous,七个字母转换成九键刚好是6646687。
输入数字,箱子应声而开。
里面装着两张皱巴巴的牛皮纸,看上去有了年头。矿物颜料制成的墨水从羽毛笔尖端渗入纤维深处,刻下难以抹去的痕迹。
其中一张写有法语字迹,她对法语的了解仅限于Bonjour,好在旁边贴心地附了翻译。
五个脑袋全部凑过来,借着房间内昏暗的光读线索。
Le temps passe/Médiums pourrit(时光流逝/媒介朽坏)
L'âme emprisonnée perd le sacrifice de la vie/Une nouvelle âme remplit le vide(囚禁的灵魂丧失生命的祭奠/新的灵魂填补空虚)
Nous regardons à la lumière d'un monde perdu(我们窥探业已失落的世界之灵光)
Au-delà de la triple mort/Façonnent le soi nouveau-né(超越三重死亡/塑造生之自我)
“嘶,这么玄乎,真是献祭?”钎城感叹黎晓直觉之准确。
“线索说贝拉家族曾经被驱逐,这样庄园的破败不堪就说的通了。”
小义努力让自己吓傻了的大脑转起来:“不过献祭又是为了什么呢?”
“庄园的情况不像是单纯的无人搭理。这个痕迹有点像火灾后的废墟。”盛栀宁又解开一道机关。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所说的,一具烧焦的男尸掉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银剑。
她表示果然如此:“既然走廊墙壁上写的单词是ominous,烧毁房屋很可能就代表了某种净化仪式——中世纪欧洲那边好像经常喜欢这么干。”
平均学历初高中的kpl选手们根本没看到什么英语单词,纷纷表示她说得对。
这间屋子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黎晓拔出银剑,和其他四人一起离开。
那个娃娃npc已经不见了,她有理由怀疑是手中这把银剑的功劳,否则还得上演一次走廊惊魂。
下一个房间的布局很像是书房,木质书架表面焦黑。
盛栀宁随意翻开一本书,嚯,还能看!
“如果这座庄园真的经历过大火,那么某些道具还是设计的不够严谨。”她吐槽道。
小乐扫了一眼藏书:“复活术?灵魂永生?巫毒娃娃?中世纪这么搞,这还不被当做巫师抓起来?”
这些书名一看就很邪恶很黑暗,关键是这庄园主信的还挺杂,哪个派系的书籍都有。
他拿起没有被固定在架子上的那本《Introduction au vaudou(巫毒导论)》。
扉页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被囚禁在巫毒娃娃里的灵魂因为没有生命的祭奠就会跑到地狱里去”。
钎城来到另一侧书架:“这边全是关于娃娃制作的资料,还有一张娃娃工坊倒闭的通知。”
不弃看向书桌:“这里有一张合照,上面有六个人。”
其中四男一女的脸上被画了大大的红叉,合照的背面有一行小字:“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我会带你们回家。”
几人看的一愣。
盛栀宁握着银剑走出书房,稚嫩的男声突然响起。
“村长叔叔一直不让我们和安娜姐姐玩。”
“妈妈说,安娜姐姐是女巫,她的爸爸妈妈就是被教会带走的。村子里的疫病也一定是她带来的,可是,可是,以前妈妈还说要和贝拉先生买娃娃给我当生日礼物……”
他的语气天真而挣扎,漫长的停顿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邪恶的女巫是大坏蛋,正义的英雄会站出来保护大家。”
女巫,教会。
盛栀宁敏感地捕捉到这些字眼,脑中有一条回路“叮”地通了。
莫名的,她从中听出一股悲哀来。
……
随着进度的推进,DYG几人也算是把故事背景摸了个七七八八。
曾经的雪原之上还存在着一个村庄,庄园的满目疮痍的确源自一场大火。
庄园主安娜·贝拉的意识停滞在16岁,在全国风靡一时的贝拉娃娃工坊一夜间倒闭,教皇高高在上地说出宣判的话语……
期间从柜子里,窗帘后,暗门里陆续爬出过共四具焦尸扮相的npc。
三男一女,均把小义和不弃吓得够呛,加上之前掉下来的男尸却也正好对应着几人的身份。
盛栀宁抬头望向天花板,不知该作出怎样的表情:“……贝拉家族,最终还是死于火刑。”
钎城:“他们一家因精湛的手艺而走入鼎盛,又因为这份手艺而跌入深渊。”
不弃叹了口气,沉浸到剧情里后他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安娜是因为父母和哥哥的死亡才了解到诅咒娃娃的,也由此开始相信世间有一个全能的神和死后生命。”
于是她开始策划活体献祭仪式,招揽恶灵,以透过生命体而与神圣力量沟通,并且由此得到帮助与神喻。
只是死去的人终究不能再回来。英雄主义的孩童的一把火更是烧毁了这座庄园,撕碎了她为自己构筑的巢穴,编织的童话。
上一个单人任务强制要求小义去完成。小义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嘴里说着小阁楼兼客房里的气氛多么阴森多么恐怖,并颤颤巍巍地递出一把钥匙和一张密码图。
靠着从床底摸出的钥匙,几人打开了最后一扇门。
这间房间的布局不同于整座庄园的中世纪风格,底色的纯洁的白,墙上则印满了无数血手印。
房屋尽头是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一扇门都大的木门,门前站着一位身穿白裙的金发女孩。
盛栀宁笃定道:“安娜·贝拉。”她直觉,那扇门的背后就是庄园的出口。
女孩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声之后,她突然唱起歌,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悠长的曲调没有歌词,她的嗓音断断续续富有节奏,小义拿起手中那张疑似摩斯电码图的图纸。
Frame-up.
这场闹剧的开端,从来都是来自上位者和教会的陷害。
咯吱一声,地板上升起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封面花纹繁复的日记本——是安娜·贝拉的日记。
翻开日记本,露出密密麻麻的娟秀字迹。
……
“我生于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母恩爱,兄弟友睦,我则是家里的小公主。”
“尽管我们生活在国家边陲的这个将近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里,尽管经济状况时常拮据,却无人能否定我幼时所感受到的爱意。”
“父亲很擅长制作娃娃,我也遗传到了这份天赋,靠着独门手艺和某个贵族家小姐的赏识,我的家族迅速壮大,在全国各地开设了手工厂,在村子旁也建起了大庄园。”
“只是好景不长。在我6岁那年,黑死病席卷了整个国家。”
“人们惶惶不安而无可奈何,教会则宣称,疫病的泛滥是邪恶诅咒的结果。弱小者在面临神罚时将矛头指向了贝拉家族。”
“我因着贪玩侥幸逃过一劫,靠着乞讨和缝补的功夫苟活。我把庄园里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欺骗自己贝拉家族还未覆灭,家人与我还未天人永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10年。”
“在我16岁那年,我不堪一击的梦被打破了。黑死病再次袭来并蔓延至村庄——这一次,他们的矛头指向了我。”
泛黄的纸张上突兀地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墨水印。
“骇人的罪责被推给恫吓和咒诅,虔诚的警醒被藏于神灵的哀歌。”
“他们不愿意跨越到‘叫人活的精意’中新生,却乐意留在‘叫人死的字句’中腐败。”
随着页码后翻,字迹越来越凌乱,昭示着主人不平的心绪。
“最后无知的孩童引来了火——荡涤罪恶的火。我的梦,我的一切,在一场大火中燃烧殆尽。”
“于是我以孩童的鲜血写下最为恶毒的字句 以他们的皮囊制造了崭新的容器。我们大家都是伪善者。”
“而我踩着伪善者的死亡走向高位,孤独地等待着贝拉家族的归来。”
“漫长的等待是寂寞的。五个娃娃被我放在了方桌两旁,它们就这样静静地沉睡着,直到那天……我感受到生命的搏动,新生的迷茫。”
“——看呐,是五个可爱的灵魂。”
笔记本上的字迹染上血色。
黎晓突然想起,他们五人的出生点就在餐桌旁。
脊背发寒。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上是一段摘抄,内容庄重而圣洁。
“‘你的性命必悬悬无定;你昼夜恐惧,自料性命难保。但你若虔诚祷告而祈求死而复生,神灵必将回应,因为人心里相信,就可以称义;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
“神明赐我天上各样属灵的福气,他们渡海越过大地而来。”
……
安娜在门前静静地等待,等待五个迷失的灵魂给出满意的回答。
盛栀宁:“所以,答案很明了了。”
钎城接过话:“贝拉家族靠着制作娃娃的手艺发家,却又被诬陷成巫师而被教会抓住。”
“年幼的安娜·贝拉因着外出玩耍而逃过一劫,靠着制作娃娃留有的手艺住在自家庄园里艰难维持生计,却愈发坚定了她女巫的身份。”
“在她16岁那年,镇上的顽童为了逞英雄而放了一把火——她的娃娃,她对家庭的念想全部毁于一旦。”
功,以自身灵魂温养这座山庄的安娜展颜一笑,伴着风雪声,陷入了安眠。”
“百年前山庄的故事被揭开了谜底,消逝在迫近的黎明。五位探险者被山中的猎人所救,全部丧失了记忆。”
“雪停了。他们相伴沿着来路返回,迎着熹微的晨光,直至那片白茫茫的雪原,再也看不见。”
……
盛栀宁有些恍惚地走出密室。
钎城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无论内心多么害怕都面上不显。
小义和不弃的脸色已然不好,小乐则在密室的后半程被她带的有些玩嗨了,脸上兴奋未褪。
密室的工作人员走上前来:“恭喜各位,成功通关《安娜的庄园》。”
工作人员:“几位……应该不需要复盘吧?”
刚刚他们的分析其实已经很全面了。
“确实不需要。”话是盛栀宁说的,全场也只有她一直保持理智解谜,“我只有一个问题。”
工作人员:“请讲。”
盛栀宁:“最后,我们几个,究竟是逃离了那段记忆,还是被永远困在了山庄中?”
工作人员一愣,似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然后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谁知道呢。对于几位失忆的旅人而言,何种解释都是合理且存疑的,不是吗?”
盛栀宁后知后觉地感到毛骨悚然。于探险者而言,他们内心是否也正在经历大火?
小义仍沉浸于摸钥匙时床底似毛发般毛茸茸的触感而无法自拔,悔恨之前怎么没和南京队的打野多学一份手艺。
冷不丁听到工作人员幽幽的话语,冷汗一下子下来了。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要遭受细思极恐的暴击,哭丧着脸:“妹妹,我求求你别说了。”
运营向店家拷了一份全程录像,现在整个人心满意足,和Awoke说说笑笑地走来:“各位,玩的怎么样?”
除开盛栀宁的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答非所问:“可以吃饭了吗?”
Awoke秒懂,好嘛,又是被吓到的一天。
……
最终惊魂未定的几人一致决定去吃火锅。
小义化恐惧为食欲,和小乐一起为黎晓表演了食物消失术。
钎城在筷子大战中抢下了几片肉,放到盛栀宁碗里:“多吃点,再不吃估计要没了。”
盛栀宁看了眼桌上战况,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回到基地后几人不约而同地钻进训练室。
小义钎城是对春季赛的成绩憋着一口气,小乐不弃是对首发位置的珍惜,盛栀宁则是纯纯的卷。
Awoke乐见其成,陪着几个年轻人一起熬。
今年春季赛没了比赛的战队基本早就开始联系好苗子,一时间网上关于转会期真瓜假瓜层出不穷。
6月2日亚运名单出炉,与此同时竞价期开始。狼队冠军辅助帆帆挂了牌,TTG背刺,WB成为小丑,只能说有够抽象。
A教看着腥风血雨淡定表示,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反正他这里岁月静好。
深圳DYG哐哐哐一顿乱拍,该拿下的全都拿下,闷声发大财。
少数俱乐部关注到他们拍下的自由人知秋,疑惑着这女生什么时候参加的选秀大会,以及DYG怎么突然拍了个女选手。
只是这次转会期毕竟过于匆忙且混乱,很快他们便被其他的消息吸引了目光。
直到竞价期的结束。
6月6日,一切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