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三年了,穿越到现在,连这是干嘛的都不知道。”此刻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正邋里邋遢的蹲坐在树梢上,正望着远处连绵不尽的山谷。
自从三年前,被印度三哥把肠子整到翻了出来,痛到穿越到这里,他是一没系统,二没老爷爷,好在学过点野外知识才能在这荒郊野外,勉强活下来。
风卷着树叶沙沙响,少年正抠着树皮琢磨下顿吃什么,忽然一阵金属碰撞的脆响刺破山谷寂静——是打斗声!紧接着,一阵黏腻的“嘶嘶”声从树底蔓延上来,像无数小蛇在蠕动,带着腥气的风里,隐约传来一道阴冷的女声,忽远忽近,直往他藏身的树梢逼来。
他屏住呼吸往下瞅,只见谷底空地上,两队穿玄铁铠甲的人正拼死厮杀,刀刃相撞溅起火星,嘴里喊着他从没听过的晦涩语言。没等他看明白,劣势一方已尽数倒地,赢的那队刚收刀,领头的络腮胡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直锁树梢。
“!#¥%&*”络腮胡抬手大喝,十几个铠甲士兵立刻围了上来,长枪直指他。少年慌忙摆手摇头,指了指自己耳朵又摊开手,一脸茫然。络腮胡眉头皱了皱,没再说话。他刚松口气想溜,对方突然抬手一招,两个士兵立刻攀上树干,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下来,粗暴地架着往山谷外拖去。
被士兵架着疾行,少年只觉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景物飞速倒退,等眩晕感褪去,已站在一片开阔营地前——帐篷连绵如浪,玄色旗帜上绣着狰狞兽纹,巡逻士兵铠甲锃亮,杀气腾腾。
那领队大步上前,对着帐前一位身着云锦长袍的男子拱手躬身,语速极快地禀报着什么,指尖时不时指向少年。
那男子腰间悬着羊脂玉佩,面容俊朗却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听着是连连的颔首,目光扫过来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
他缓步走近,身后侍从噤若寒蝉,少年想往后缩,却被士兵死死按住肩膀,华贵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目光如炬般在他身上反复打量,像是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
终于,那华贵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指尖松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
立刻就从门外进来个枯瘦的老婆子,她走上前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扯着他的胳膊就往营地深处走。
这突然的举动,惊的少年奋力挣扎了两下,可却被她看似无力的手攥得死死的,转了两个弯,一间破败的茅草房出现在眼前,伴随着“咔哒”一声,木门便被从外面被锁上。
那老婆子临走之前,隔着门缝看了他一眼,抬手做了个“稍候”的手势,随即便蹒跚着离去,只留下少年在空荡荡的屋里满心忐忑。
过了许久,少年感到疲倦逐渐袭来,终是支撑不住,脑袋一倒便是蜷缩在墙角渐渐睡去,而在迷迷糊糊间,一股窒息的溺水感猛地笼罩上来,好似有着液体正顺着口鼻往下灌!
他猛地睁眼,吓的那是浑身一激灵,才发现自己早己被剥个精光,睡在了一个大木盆里,热水漫过胸膛。
两旁正站着两个阴柔的男人,眼角还描着丝丝淡红,此刻正一边翘着兰花指对着他指指点点,一边拿着粗布,利落地在他身上搓洗,力道那是又重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