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阜心中大惊,心中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思绪。
虽见到他是悲喜交加,却也不想在这个大庭广众的之下被公然冒犯,便伸手去推,不想安诚抱得紧,这一下推倒是显得像欲拒还迎,软绵绵的。
安诚注视着林阜,长发垂下来,轻轻地扫在林阜面颊上,又低下头,蹭了蹭林阜的肩窝,尽显暧昧。
林阜身体一僵,脑海一片空白,也顾不得再推还,只是一缕绯红渐渐爬上耳畔。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安诚仿若才闻够一般,抬起头看了眼李昌。
作为一个标准的狐朋狗友最是会看眼色,赶紧挥手遣散了一众人等:“诶呀,别看了别看了,人家正是情到浓时...”
说了一半安诚一个眼神杀了过来,李昌意识到失言了,也不再多说,推搡着人群出去,“散了散了。”
李昌最后出去帮忙关上了门后,却是细细回味:今天还真是一场好戏,哪有人闹掰了还来同一家会所的,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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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后,二人仍是一开始的姿势,只不过身边的空气更加寂静。
二人对视上,相顾无言,安诚率先打破僵局:“你最近还好吗?”
回应他的先是一声嗤笑,“你觉得我能过得好到哪去,大少爷别任性了,”林阜终是推开了他,嫌弃似的左右掸了掸衬衫,“玩我还没玩够吗,玩够了赶紧回家继承家业吧,算我给你带一个忠告。”
安诚上前一步,伸手要够林阜的衣袖,却被他躲开,林阜举双手做投降姿势,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理智回笼,他真的没法再放任自己继续待在一时脑热没有及时推开的怀抱里。
安诚微蹙了下眉,看了眼没碰到林阜衣角的指尖:“听我解释好吗?”
“洗、耳、恭、听。”林阜一字一顿回道。
“那件事不是我示意去做的,我原先对此不知情,你还不了解我吗?”安诚连语气都带有了一丝委屈,尾音也压低。
“别把我看得那么厉害,您我才是真正的高山仰止,我真不了解你的庐山真面目,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林阜乏力一笑,“也是,你展现给我的都是精心装饰过的,用、心、演、绎、的,恕我眼拙看不透你的真心。”
“到此为止吧,你要是没玩够我也不奉陪了,演技不错,不想继承家业也有条大道可以走。”说着林阜便要闪身离开,安诚快他一步,头发也随着动作的起伏飘扬。
安诚在门前拦下林阜,抓住了他的肩膀“我不要到此为止,我们永远没有为止,不死不休。”
“这种幼稚的话究竟是从哪学的,安少收收你的中二病吧,没有谁是散不了了的,时间会冲刷一切。”林阜盯着安诚的眼睛,强忍着内心的翻腾。
林阜低下头摆弄袖子,掩饰眼中将喷薄而出的情感:“你初出茅庐,但我没有原谅你,承受你错误的义务。”
安诚自知理亏,也低下头不敢看他,内心暗暗思忖着。
他目光扫到安诚又再用手指绕着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走了出去。
安诚没有动,只是默默注视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去。
走到门口林阜顿了下,安诚眼中生出希冀,而他只说了:“长发不方便,趁早剪了吧,你人生还有大把时光值得浪费,断舍离,最好把我也忘了。”
安诚心下一沉,林阜又何不是心头一颤,还是颤着手打开了门。
门甫一打开,李昌在门外杵着,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林阜便匆匆走了。
李昌顺势进了包厢,揽住安诚“啧啧,虽然可惜没见到头牌,见到前男友了也不错吧,毕竟头牌可比不上他。”李昌摸着下巴扭头偷偷看着安诚的神情,又火上浇油“是不是啊?”
“不是前男友。”
“什,什么?”
“我说不是前男友,我没有同意,只是冷战。”安诚依旧执拗回复。
“行,您是大爷,大爷您慢慢冷战,我老寒腿嫌冷。账我结了,那堆人都跑了,现在走不走?”
“好....”
“得嘞,小的送您摆驾回宫。”边说李昌边推搡着安诚走了。
作者下面应该就是讲述之前的事了
作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