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源把相册摊在张函瑞腿上时，窗外的月亮已经爬得老高，银辉透过薄窗帘洒进来，给地板镀上一层柔光。

张函瑞指尖刚碰到一张拍立得，就被张桂源伸手攥住，他顺着力道往对方怀里靠，鼻尖蹭到张桂源温热的锁骨，软乎乎地哼唧

张函瑞“别闹，还没贴完呢。”

张桂源“明天再贴。”

张桂源把相册随手搁在地毯上，弯腰打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声音低得像揉碎的糖

张桂源“今天跑了一下午，该歇歇了。”

被子里还留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张函瑞被裹在张桂源怀里，整个人都暖融融的。他伸手勾住张桂源的手指，一根一根缠着玩，忽然想起什么，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张函瑞“老公，今天拍的那张晚霞牵手照，你写的字我还没看清楚呢。”

张桂源失笑，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从睡衣口袋里摸出那张照片，递到他眼前。月光下，相纸背面的字迹清晰得很——张桂源的手，永远属于张函瑞，下辈子也是

张函瑞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烫得惊人，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像含着块棉花糖

张函瑞“你好肉麻啊。”

张桂源“肉麻？”

张桂源翻身把人圈在怀里，俯身咬住他的后颈，轻轻磨了磨，惹得张函瑞浑身发软

张桂源“那你喜不喜欢？”

张函瑞“不喜欢。”

嘴上说着不喜欢，手却悄悄缠上了张桂源的腰，往他怀里钻得更紧。

张桂源低笑出声，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从发顶到眉眼，再到泛红的唇角，温柔得像淌过心尖的蜜。他伸手关掉床头灯，在黑暗里贴着张函瑞的耳朵，声音甜得发齁

张桂源“不喜欢也没用，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张函瑞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全是熟悉的皂角香，他抬手搂住张桂源的脖子，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张函瑞“嗯，是你的。”

窗外的蝉鸣渐渐轻了，月光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被窝里的悄悄话混着绵长的呼吸，甜得像熬了整夜的糖浆，齁得人心尖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