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江肆趴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衬衫被撕得不成样子，后背布满了斑驳的红痕，那是顾清辞刚才失控留下的印记。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立和过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顾清辞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从身后环抱着江肆，下巴搁在江肆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
“还敢不敢收别人的情书了？”顾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江肆腰间的软肉。
江肆浑身一颤，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把沙子：“不……不敢了……”
“记住了。”顾清辞在他耳边轻咬了一口，“你是我的。哪怕是你的影子，也只能映在我的地上。”
说完，顾清辞直起身，随手扯过旁边的纸巾，慢条斯理地帮江肆清理。
他的动作虽然依旧带着几分掌控者的随意，但比起刚才的凶狠，已经温柔了许多。
江肆趴在桌上，感受着顾清辞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心里五味杂陈。
他是校霸，是别人眼里的混世魔王，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甘愿做一只被驯服的狗。
甚至……他有点喜欢这种被完全占有、被刻上烙印的感觉。
“老大……”江肆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嗯？”顾清辞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
“说我是你的……”
顾清辞动作一顿，目光落在江肆那泛红的耳廓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你想反悔？”
“不是！”江肆急忙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急切，“我不反悔！我就是……就是想确认一下。”
顾清辞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俯下身，在江肆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那是从未有过的、不带情欲的吻。
“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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