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营地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虫鸣声。
江肆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旁边的顾清辞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肆偷偷侧过头，借着帐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顾清辞的睡颜。
不得不承认，顾清辞长得是真好看。睡着了的时候，那种平日里的清冷和压迫感消失了，显得有些无害，甚至……有点可爱？
鬼使神差地，江肆伸出手，想要去戳一下顾清辞的脸颊。
手指刚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扣住。
江肆吓了一跳，猛地缩回手，却发现顾清辞根本没睡。
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正死死地盯着他。
“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干什么？”顾清辞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磁性得要命。
“我……我看你脸上有蚊子！”江肆狡辩道。
顾清辞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他。他翻身压上江肆的身体，双手撑在江肆耳侧，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江肆，你是不是忘了，早上在学校答应我的事？”
“什……什么事？”江肆心虚地眼神飘忽。
“那道数学题，十遍。”顾清辞的手指顺着江肆的脸颊滑落，停在他的嘴唇上，“你好像……还没写。”
江肆心里咯噔一下：“那个……老大，咱们这不是在露营吗？条件艰苦，能不能……”
“不能。”顾清辞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他的下巴，“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管在哪里。”
帐篷外传来其他同学的谈笑声，甚至还有人在哼歌。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江肆的心跳快得像擂鼓。
“老……老大，外面有人……”江肆带着哭腔求饶。
“所以呢？”顾清辞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冲锋衣的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那就闭嘴。把声音吞下去。”
顾清辞俯下身，吻住了江肆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凶狠，这次的吻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啃噬，却又夹杂着让人沉沦的温柔。
江肆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睡袋，指节泛白。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顾清辞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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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恶魔的低语！
江肆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铁锈味，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只能在心里哀嚎：顾清辞，你大爷的！
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这片静谧的森林中，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猎物和捕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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