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后，那个笼子被送到了顾清辞的休息室。
江肆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想上前解开锁链，却被顾清辞抬手制止了。
“出去守着。”顾清辞命令道。
“老大，你……”
“出去。”
江肆咬了咬牙，转身走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房间里，顾清辞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少年。
“知道我为什么买你吗？”顾清辞的声音很轻。
少年颤抖着摇头，眼罩下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顾清辞伸出手指，隔着栏杆，轻轻点在少年的脸颊上，“一样的……不听话。”
少年惊恐地缩了缩脖子。
顾清辞突然笑了，那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但他比你幸运。因为他是我的狗，而你，只是个玩物。”
说完，顾清辞转身走出了房间，连看都没再看那个笼子一眼。
门外，江肆正焦急地等着。
看到顾清辞出来，江肆连忙迎上去：“老大，那个少年……”
“让人送他去医院，给一笔钱，打发了。”顾清辞淡淡地说道，仿佛刚才花五百万只是买了一颗糖。
江肆愣住了：“就……就这样？”
“不然呢？”顾清辞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有你就够了。”
江肆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让他心动。
两人走出会所，夜风微凉。
顾清辞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江肆。
“今晚表现不错。”顾清辞说道，“没有冲动行事。”
“那是，我可是老大的头号小弟！”江肆得意地扬起下巴。
顾清辞轻笑一声，突然凑近，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奖励你的。”
江肆还没来得及回味那个吻，顾清辞的手机突然响了。
顾清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清辞的声音变得极其危险：“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人。”
挂断电话，顾清辞转头看向江肆，眼神里满是杀意。
“刚才那个‘玉面佛’，在门口堵我们。看来是嫌命长了。”
江肆一听，眼睛瞬间亮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咔咔作响，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属于校霸的凶狠笑容。
“老大，交给我！今晚我就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顾清辞看着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去吧。别弄死了，留口气给我。”
“好嘞！”
江肆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
顾清辞站在原地，看着江肆的背影，手里把玩着那枚戒指，低声自语：“我的狗，只有我能欺负。旁人若是动了一根汗毛……我就让他下地狱。”
今晚的夜色，注定是血腥而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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