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救赎短文,苏星X念月,我也不知道真正的抑郁症会怎么样,请勿当真。
蝉鸣在窗外作响,门“吱呀”一声轻响时,我正对着窗外的银杏叶发呆。
风顺着门吹进来,我立刻把头低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刻意减少社交,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双小白鞋出现在视线里。
女声好听的嗓音“好久不见,你好呆呀你怎么又瘦,”字却重得像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想说话,我想笑笑,想费力去回应,但是我好累,我觉得我自己变懒了。
背有些僵持,仿佛低着头,就没有打量的目光。
女生的声音带着温柔再次响起“抬起头来”,我试着抬头,脖子像是重物拖拽着怎样都抬不起。
她没说话,正以为她要走时,她蹲下,让我和她的眼睛对视了,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对视着,我下意识的想逃避,她说“没关系你不愿意抬头那我蹲下”。
那一瞬间,那些翻涌的逃避念头忽然停了一下,我没有立刻躲开,而是试着多对视了几秒,然后不再对视,盯着旁边的地板呆住。
她打量了我很久,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感觉很难熬。
良久,门又开了,妈妈带着乞求语气像是抽干了所有力气说:“苏星就拜托你了念月”。
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我听到妈妈的声音那一刻,像往常一样想笑一笑,可下一秒,世界突然陷入死寂。我明明能感觉她们在讲话,却什么都听不见了。不是耳鸣,不是嘈杂,是彻底的空白,像有人按下了静音键,窗外的细小声音,甚至自己的呼吸声,都一并隔绝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我张了张嘴,想喊一声“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出去了
那位女孩又蹲下她嘴巴一张一合,说了好多话,可那些声音像隔着有一堵薄薄的透明墙,模糊我听不清具体内容。
我盯着她的嘴唇,看着它上下翻动,心里却空落落的,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机械地低着头。
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头顶时,像是安慰一座被迷雾包围孤独的岛。
常年迷雾包裹,始终看不清。
她小心翼翼抚摸着我的头,蹲着一只手摸着我的头,说了好多话很模糊,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顺着她好看的脸流到衣服,眼睛红红的。
我想安慰她,喉咙沙哑里只能发出“别...哭了...”。
夜晚她安慰我睡下,趴在家边一直守着我,可我连觉都睡不好了,电流声吵的我睡不着。
我越来越觉得累了,没有崩溃,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离开是不是就可以不痛苦了,我很迷茫。
我的妈妈每天怕第二天就见不到我了,把家里的有伤害的东西都藏起来,家里有很多监控,她被我搞得没有自己的时间,明明妈妈已经为我操碎了心,可我还是挣脱不出抑郁的折磨,我多想笑着跟妈妈说我已经好了不用担心了,还有我的念月当初我们分别的那么坚定,你怎么又回来看我了,真是的,还是我狼狈的时候,我承认你真的很坏。
我小心翼翼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刀片,眼神空洞,看了最后一眼念月,我用力划向自己的手腕,鲜血流出,往刚割的伤口又划了一刀露出白骨,我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