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手持笛子扎着高马尾的少年郎出现在我面前,他眼角含笑,脸庞白皙如玉说是俊美又带着少年独有的朝气。我看了他的衣着是顶好的绸段怕是普通人家省吃十年也难得换来这样的一匹绸缎,少年右手所带着的一串细小的精致铃铛。
那铃铛清透且做工精巧不凡。我一眼看出是上好百年难遇的晶石制造而成,许是世家哪个公子身份。
手指伸进药包中,那少年看到我的动作急了起来阻止我快言解释:“这位姐姐,我不是坏人!我是受人所托是来帮救你。”
我抬眼一脸无辜“是何人?”
少年笑笑往前走了一步。“我和我的侍女游玩准备回家,途径此山林中看到一位老者遭到土匪追杀我救了他,“
我一听连忙又转头望向他,少年停下瞅了我一下又开口往下说:“那老者向我讲明缘了由,我便送他到了安全地带,谁知他突然跪下哀求我让我来此处救一女子,我见老者可怜于心不忍便前来救姑娘。”
药包寄回了腰间我低头嗤笑了一声抱拳致谢:“那我还得多谢公子了。少年没再说话挑了挑眉毛看我坐了下来处理肩上和腿上的伤口。从腰间拿出一瓶药抛来我连忙伸手稳接他坐在那等我。
腿上伤口扎的很深,我又把箭猛拔出来,伤口边缘血肉模糊。流出的血顺着膝盖往下流沾染上衣裙我忍痛包扎此地不宜久留。
少年静坐一旁等着,伸出修长中指抚摸玉笛,他手指修长五指张开那中指指根处竟有红色一点痣,我抬眼一看只觉心口隐隐发热。
少年平淡目光在那指尖轻敲的笛子上又无聊撑起下巴转起了笛子。
一切都收拾完后那少年才起步收起笛往前走,我散着头发捂着肩膀的伤口跟去。那少年停下思索要去扶我,我一转身避开笑着说道:“多谢好意,一点小伤病并无大碍。少年礼貌笑笑不再说话,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这少年来历不明,我亦不知他底细。且断定他心机颇深在我被那土匪反杀时他就躲在那暗处观察探我底细。待我与土匪厮杀后他才平淡出来以安伯寻我为由来救我,又伪装那片翩翩少年郎真真虚伪。
恐怕这少年又有别的目的,我如今深受重伤也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先找到安伯在做打算。林中再走不远处就到了一座丰城,这丰城是金安城的周围附属城之一此地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孩童自由快乐。金伯被安排在客栈里面我跟着少年穿过街道之中。
“那不是许辞安公子吗,他后面女子是谁怎那么不知羞耻衣冠不整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切,就是,就是。定是不好的女郎怎穿的这般轻浮!”
“许公子,我在这!看看我.....”
“许公子,这里!...
“许公子,来暖香阁坐坐啊!人群中突然围了起来众多女子,声音嘈杂议论不休。街道两旁站满了人,路过暖香阁门口老鸨都携带姑娘站在门口迎客叫喊。
“许公子看不出来挺受城中之人欢迎爱戴,进城片刻这女子都围街道中只为见你。”我走在他身侧两边女子叫喊声音嘈杂我不知他能否听到。
少年大步往前走误我言语之意误以为我问他姓名。头一扭来了一句:“在下名叫许辞安,家住金安京城中。
我点点头跟着他步子。我知道他误解了,没过多解释知只想见到金伯。他走的极快我步子放慢跟在他身后心中一阵怀疑“怎会碰巧家住在我们要去的金安城中?是有意为之?”
走了不一会就到达客栈了,一进去就看到了金伯。他也看到了我匆忙站起来来到我身边。眼神四处检查看到我包扎的肩膀和流血的大腿心痛起来“初姑娘,你怎受这么重的伤。疼不疼,都怪我。“金伯眼睛湿润,手抖着。
我心里一阵暖意,自出雨钱村金伯是第一个对我好把我当自己孩子对待的人,这世间这样的人是不多了。
我摇摇头挤出笑安慰他。询问他可有受伤。
金伯只心疼的擦眼泪。我头发散乱披落腰间。他撕掉自己衣衫递了过来我拿起扎起了头发又给他把了脉送他回了房间休息。
我与金伯相识并不是很长,途中就听到过村民讲他是个可怜人,妻女因患病没钱治病活生生病死在他眼前,后他为了还之前治病的债就一直给人运货,他年龄大刚开始有些人欺负他搬货时留给他最重的货物,如今熬出了头身体自己成了主家也落下了终身残疾。这世间苦难常降与世间,一花一草都有归宿。像安伯这样的人何处不有在这世间他们也只想有一栖之地罢了。
许辞安坐在那边喝茶,他身旁围着一个女孩,那女孩跟他眉眼相似叽叽喳喳的不知说什么惹得他眉眼大笑。
遭遇土匪后,我和金伯都身无分文。这客栈的钱都是许辞安垫付,接下来如何到达金安城还得考虑。我上楼回房间清洗了一番就下来看见那俩人议论着。
“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刚才那女子是又是谁?“那女孩趴在桌子上晃着小脑袋头上的铃铛首饰无聊又拿起杯子转了起来。
许辞安看她那模样拿起笛子敲了敲她:”啊莹,急什么。“
名叫啊莹的女子捂着被敲的脑袋气呼呼皱着脸喊着“公子!又一会那女子额头出现了一点印记。
许辞安一抬头再看去冷下了脸:“啊莹,收回去!”
啊莹一摸心里一惊就知道什么意思忙低下头。她知道许辞安生气了,也乖乖不再说话趴在桌子缩着。
“姑娘站在不远处看了那么久可要来坐坐。“许辞安示意了身旁的椅子。我刚想离开,又想有事与他说坐了过去。那小女子小小抬头胆怯看向了我一脸好奇。
“这女子可是许公子妹妹。”一小二端来一大盘吃食上桌。许许辞安倒了一杯酒于盏中温柔推到我面前请了请:“姑娘吃些酒暖暖身吧。”
他又自己倒了一杯才又回答:“她不是我妹妹,只是我家中的蛊师为我弄来的一个玩物为我解解闷罢了。”
我并不吃惊,虽然没见过但也有耳闻一些修士以血化为灵物修炼。我目光看向那女孩,她竟然向我靠近了在我身上闻来闻去。
“你身上可是有蛊师的东西?”她开口问我,我有些惊讶喝了一口水,这灵物通智。
抬手否定“姑娘错了,我就是凡人医者身上怎会有蛊师的东西。
她疑惑挠挠头,趁我猝不及防突然抓住我的手张口就咬。许辞安抱住她揪着她的耳朵站了离开那女孩挣扎就跑,许辞安揉了揉眉头看向我眼里愧疚:“愧对姑娘,我这蛊血化的宠物险些伤了你我就带她回房间对不住了!姑娘在这享用吧银子方面记我账上就是,也算给姑娘陪不是。“他礼貌笑笑一手就提起那女孩上了楼。
我饿了一日,早已疲惫不堪。没多想那二人之事只草草饱餐一顿就回了房间。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