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的雾气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张函瑞裸露的脚踝。他不敢停下,哪怕肺腑快要撕裂,哪怕脚踝上的铃铛每一次晃动都在提醒他身后的深渊。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警笛声彻底消失在风里,他才虚脱般跪倒在一棵老槐树下,大口喘着气,脚踝的剧痛和脖颈残留的项圈冰冷触感,让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张桂源“呵…还真是能跑。”
一道熟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张函瑞猛地回头,心脏瞬间缩紧——张桂源倚在树旁,西装早已被荆棘划破,脸上沾着泥污,却依旧挡不住那双眸子里燃烧的偏执火焰。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函瑞的心跳上。
张函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函瑞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张桂源一把按住肩膀,狠狠压回地面。
张桂源“我的宝贝想跑,我怎么能不跟着?”
张桂源的指腹碾过他颈侧的皮肤,那里还留着项圈的红痕
张桂源“怎么,以为报警就能摆脱我了?太天真了。”
他突然俯身,咬住张函瑞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混杂着危险的气息:
张桂源“不过没关系,我喜欢你这副拼命逃跑又被我抓回来的样子…很诱人。”
张函瑞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挣扎:“
张函瑞“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张桂源"疯子?"
张桂源低笑,手掌粗暴地探入他的衣摆
张桂源“那我就让你看看,疯子能有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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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身上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再次笼罩。铃铛的脆响在山林里断断续续,和着压抑的喘息,成了这片黑暗中唯一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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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记住,你永远逃不掉…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像拎着一只被驯服的宠物,牵着他脚踝的铃铛链,一步步走向山林深处隐秘的车影。张函瑞低着头,发丝遮住了绝望的眼神,只有脚踝上的铃铛,还在一下下,敲打着他永无止境的囚笼序曲。
我不行了,不要再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