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城下着绵绵大雪
民政局
将自己裹得很严实的江慕绵有些绝望的坐在民政局的台阶上。今天是她20岁的生日,也是刘、江两家所约定的婚期。
江慕绵“啊啊啊,可恶啊,我怎么就要结婚了,我跟宇晨哥之间能溅起什么爱情的火花啊……”
没想到工作日来,民政局登记的人还挺多的,江慕绵只能低着头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显眼。
刘宇宁“江慕绵。”
听到那道清冷低沉的声音,江慕绵你抬起头。
对方跟她一样裹得很严实,但并不妨碍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刘宇宁。
江慕绵“刘宇宁……怎么是你?”
那人轻笑了声,江慕绵能猜到他口罩下,藏着的是怎样的戏谑和玩味。
刘宇宁“是我?你很失望?”
江慕绵“……”
刘宇宁“进去。”
江慕绵“干什么?”
刘宇宁“都到民政局来了”(看着她像是在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说干什么?”(却将这个问题抛给她)
江慕绵猛地站起来,羽绒服帽子滑到肩膀,露出冻得发红的耳朵尖。
江慕绵(盯着刘宇宁墨镜后的眼睛,声音都在发颤):“你是说……跟你?”
刘宇宁挑眉,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红本本晃了晃。晨光在烫金的国徽上跳闪,刺得江慕绵眼睛发疼。
刘宇宁“不然呢?”(向前半步,温热的呼吸隔着两层口罩喷在她额头上):“江家大小姐,签婚前协议时手抖得像筛糠,现在倒学会装傻了?”
江慕绵攥紧书包带,指节泛白。昨天视频会议里那个冷着脸念条款的男人,此刻正用皮鞋尖轻轻踢她的雪地靴,像逗弄炸毛的猫。
江慕绵“我以为联姻对象是……”
刘宇宁“是你那个在法国学油画的白月光,我大哥刘宇晨?”(嗤笑出声,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往民政局大门转):“江叔叔没告诉你?他用你换了城东那块地,现在反悔来不及了。”
江慕绵闻到他羊绒围巾上的雪松味,混着刚落的雪粒子,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20分钟后
江慕绵(咬唇盯着红本本不说话)
刘宇宁(手指在她下巴上松了松,语气里的戏谑淡下去几分):"怎么,吓傻了?"
刘宇宁(手指在她下巴上松了松,语气里的戏谑淡下去几分):“怎么,吓傻了?”
把红本本塞进她发抖的手里,烫金封面硌得她掌心发疼。
江慕绵(盯着那两个小本子,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就不怕...被拍到吗?”毕竟是顶流影帝,要是被狗仔拍到和江家大小姐人来民政局,明天热搜能炸穿。
嗤笑一声,突然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江慕绵的脸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听见他贴着她耳朵说。
刘宇宁“怕?我刘宇宁想做的事,什么时候怕过?”(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廓发烫)
刘宇宁(手滑到她后颈,轻轻捏了捏):“还是说...你其实在期待什么?”
江慕绵猛地抬头,正好撞进他摘了墨镜的眼睛里。那双总是在银幕上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此刻正带着玩味的笑意盯着她,像看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兔子。
江慕绵(踮脚亲他下巴试试反应)
江慕绵的动作快得像应激反应。
她踮脚时刘宇宁下意识后退半步,结果她扑了个空,整个人往前踉跄着撞进他怀里。男人的手稳稳托住她腰,掌心滚烫得吓人。
刘宇宁“胆子大了?”(低头看她,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下滚动):“谁教你用这种方式谈判的?”
江慕绵的唇还僵在半空中,能清晰看见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她突然想起上周看他电影首映,镜头扫过他下颌线时全场女生的尖叫,现在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就在眼前,近得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
刘宇宁(突然捏住她后颈往下按,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想亲?”(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唇瓣):“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江慕绵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却听见自己的声音细若蚊蚋。
江慕绵“那你...同意吗?”
刘宇宁(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江慕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刘宇宁(突然松开手退开两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江慕绵“那我要是非要亲呢?”(说着不等他反应过来,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软绵绵的粉唇贴贴上他的薄唇)
江慕绵的嘴唇刚贴上他的瞬间,刘宇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雪地里,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江慕绵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那瞬间的不知所措。
可下一秒,男人的反应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他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用了力,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按。江慕绵的脚尖几乎离地,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他的唇齿间带着薄荷烟的清凉,混着淡淡的酒气,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
江慕绵“唔...”(手在他背上乱抓,却被他箍得更紧)
直到她快要窒息,刘宇宁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刘宇宁(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被吻肿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江慕绵,这可是你先亲我的。”
江慕绵“刘宇宁,你混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刘宇宁(手还扣在她后颈,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皮肤):“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亲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吗?”
江慕绵绝不吃亏,既然亲回去。
刘宇宁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显然没料到这只看似温顺的小兔子敢反扑,身体瞬间僵硬。江慕绵踮着脚,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笨拙地用舌尖去顶他的牙关。
结果被男人捏住下巴狠狠推开
刘宇宁(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眼神暗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江慕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慕绵“亲…亲回来啊。”(喘着气,嘴唇还在发麻,却倔强地仰着头):“你刚才那么用力,我...我不能吃亏。”
刘宇宁(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俯身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猛地将人往怀里带。江慕绵的后背撞在民政局冰冷的墙壁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吻住。这次的吻比刚才更凶,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直到江慕绵的腿软得站不住,他才松开她。
#刘宇宁(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现在呢?还想不想亲回来?”
江慕绵(语气软绵绵却带着倔强的说):“亲…亲回来”
刘宇宁没想到她还不死心的要亲回去,就在他愣神之际江慕绵反客为主。
刘宇宁被按在民政局冰凉的墙壁上时,墨镜都歪到了耳根。
江慕绵踮着脚拽他衣领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明明手指都在发抖,唇却咬得死紧。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舌尖去顶他牙关,结果被男人含住唇瓣轻轻一咬。
"嘶——"她疼得往后缩,却被刘宇宁扣住后颈按回来。这次换他反客为主,舌尖带着薄荷烟的凉意撬开她的唇齿,把她所有细碎的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直到江慕绵的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刘宇宁(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还亲不亲得动?”
江慕绵(气鼓鼓地瞪着他,嘴唇又红又肿,像颗被揉过的草莓。突然踮脚咬了口他下巴):“要你管!”
刘宇宁的笑声震得胸腔发颤,突然弯腰打横抱起她往民政局里走。江慕绵吓得搂住他脖子,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红本本被工作人员收走盖章。
江慕绵“刘宇宁!你放我下来!”
刘宇宁(低头在她耳边呵气):“不放,刚亲够就想跑?”(捏捏她发烫的耳垂)“江慕绵,现在我们可是合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