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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石猴与至尊宝：同页纸上的两重魂

孙悟空蹲在瑶池的桃枝上，捧着“忘不了”的同人册看得入神，看到“李靖藏魔针入玲珑塔”那段时，忍不住“嗤”地笑出声，金箍棒在指尖转了个圈，差点砸掉枝头的桃子：“这老李，竟被写得这般荒唐！魔针藏进镇邪塔，亏这‘忘不了’想得出来！”

“哟，这不是齐天大圣吗？看什么呢这么乐？” 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孙悟空回头，就见至尊宝倚在另一根桃枝上，手里还把玩着一把折扇，眉眼间的桀骜和他有七分像，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散漫。

“你怎么在这？” 孙悟空挑眉，把册子往他面前递了递，“看这小册子里写的李靖，比你当年追紫霞还荒唐！” 至尊宝接过册子，目光扫过“玲珑无影针”的设定，突然笑了，扇子“啪”地合上，指着纸页道：“这不跟我当年揣着紧箍咒还想救紫霞一个样？都是揣着宝贝，却偏要往歧路上走——不过这老李比我笨，把魔针藏进自己的塔，这不等于给自己埋了个雷？”

孙悟空听得直点头，又翻到“李靖想夺神器宿主报复哪吒”那段：“你看这个！他居然想拿旁人撒气，比我当年大闹天宫还糊涂！” 至尊宝却摇了摇头，指尖点了点“柳琵琶迷惑”的字句：“依我看，他不是糊涂，是被心魔缠住了——就像我当年明知紧箍咒会疼，还偏要去闯火焰山。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笑得促狭，“这作者倒有意思，把神仙的那点拧巴写得比人间的情情爱爱还热闹，比我那本《大话西游》还敢编！”

孙悟空一把抢回册子，咧嘴笑：“那是！这‘忘不了’比你会写！下次再见到她，俺得请她多写点，把你也写进去，让你跟老李一起当反派，肯定更热闹！” 至尊宝闻言，折扇一挥，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跟你这石猴比，我还是老老实实看册子吧——至少这册子里的老李，比你当年压在五行山下还惨！” 两人的笑声混着桃叶的轻响，在瑶池上空飘了老远，倒把枝头的桃子都震得晃了晃。哈哈，这设定太会玩了！李靖盯着“因父子矛盾扩写，竟学造梦西游囚玉帝于玲珑塔”的字句，脸瞬间沉得能滴出水，玲珑塔底的金光“嗡”地炸起，差点把册子掀飞：“混小子！造梦西游是游戏设定，我怎会因这点父子气，动天庭玉帝？！”

这话刚落，孙悟空“噗嗤”笑出声，金箍棒戳着地面：“老李，你这脾气一上来，还真有点‘敢囚玉帝’的架势！” 杨戬也勾着唇角，慢悠悠补刀：“若真按这路子写，你这玲珑塔可就不是镇邪的，是成了‘父子矛盾收容所’咯。” 周围神仙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太白金星捋着胡子劝：“李天王莫气，不过是游戏同人，图个热闹嘛！”

李靖被笑得脸发烫，攥着册子的手却松了点——心里也清楚是游戏衍生的瞎写，可被这么多神仙围着笑“囚玉帝”，还是忍不住瞪了眼人群里憋笑的哪吒，塔尖轻轻晃了晃：“下次再写，少扯玉帝！我跟那混小子的事，轮不到天庭至尊掺合！” 话虽硬，耳根却悄悄红了，连神仙们的笑声都听着软了几分。哈哈，隐战那味儿绝对拉满！李靖攥着册子的指节发白，塔光冷得像淬了冰，嘴上硬撑着“不过是游戏同人，当不得真”，眼神却往哪吒那边瞟——怕这混小子再跟着起哄，把“囚玉帝”的玩笑传得满天庭都是。

孙悟空早瞧出他那点心思，故意扬着嗓子笑：“老李，你这塔要是真能囚玉帝，当年还跟哪吒置什么气？直接把人关进去不就完了！” 杨戬也跟着补刀，指尖敲了敲册子：“依我看，是父子矛盾没处撒，才在同人里找补吧？” 周围神仙们的笑声更欢，李靖脸涨得通红，想发作又碍着“神仙体面”，只能闷哼一声：“你们懂什么！这都是游戏设定的锅！” 那副想怼又怼不得、想恼又怕失了身份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场“表面平静，暗地较劲”的神仙隐战，别提多逗了！西游小剧场：南宫华乱入现场

作者还攥着笔没缓过神，就见茶馆外一阵风卷进来——南宫华拎着剑快步走到桌前，目光先落在李靖按在宝塔上的手，再扫过作者发白的脸，当即把剑一横挡在中间：“李天王，动手前可得想清楚，这儿可不是你能随意动武的地方。”

李靖的动作顿住，眉头皱得更紧：“本王与她谈文里的设定，与你无关。”

“谈设定需要按塔？”南宫华挑了挑眉，转头看作者，“他是不是为难你了？”

作者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天王只是……只是觉得‘唱曲陷阱’不太合适。”

南宫华这才松了剑，却没挪开脚步，反倒看向李靖：“我倒觉得，文里的‘执念’写得很真。您当年被柳琵琶缠上、与哪吒闹僵，不也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吗？作者不过是把这种‘困’写出来，又没歪曲什么。”

这话戳得李靖指尖动了动。他看着南宫华眼里的坦荡，又想起刚才作者说的“怕做错事”，忽然觉得自己方才按塔的动作确实太沉不住气。

“本王并未想动手。”他收回手，指了指手稿上“入魔”的段落，“只是觉得……这部分写得太沉了。”

南宫华看了眼那行字，忽然笑了：“沉才真实啊。您后来不也走出来了？作者写这个，也是想跟过去的自己告别呢。”

李靖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稿翻了两页，最后在“唱曲陷阱”旁画了个小小的塔形记号：“改了这个，其他的……便随你。”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提算账的事。

等李靖的背影消失，南宫华才拍了拍作者的肩：“别怕，他就是嘴硬心软。下次再写他，不如多加点他偷偷给哪吒留糖的桥段——我可听说，陈塘关的小孩都见过。”

作者看着手稿上的小塔记号，忍不住笑出声：原来这看似严肃的天王，也有这么别扭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