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天宫·玫瑰小风波
殷十娘捏着那支红玫瑰,指尖轻轻蹭过花瓣,忽然抬眼看向还在假装整理衣摆的李天王,故意慢悠悠开口:“这玫瑰开得真好,哪吒前几日还说想要支凡间的花插在他的兵器架上,不如我转赠给他?”
这话刚落,李天王的动作“唰”地顿住,原本还端着的架子瞬间崩了,伸手就想去抢玫瑰:“别给他!那臭小子毛手毛脚的,回头把花瓣揉坏了!”
“哟,刚是谁说‘不喜欢就扔了’的?”殷十娘笑着往后躲了躲,眼底满是促狭,“怎么这会儿又护上了?”
李天王的脸又红了,手僵在半空,半天憋出一句:“他一个混小子,懂什么赏花?你留着插瓶才好看……”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却偏偏被凑在窗边偷听的作者和南宫华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赶紧捂住嘴,却还是被李天王听见了动静。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板起脸:“又在偷听!再听就罚你们抄十遍《天规》!”
殷十娘拉了拉他的袖子,把玫瑰插进玉瓶:“行了,别吓着孩子们。”说着,她递了块巧果给李天王,“快吃吧,再不吃哪吒真要闻着味儿跑来了——到时候别说玫瑰,巧果都要被他抢光。”
李天王接过巧果,咬了一大口,却没忍住偷偷瞥了眼玉瓶里的玫瑰,嘴角悄悄翘了起来——管他什么将军威严,自家夫人喜欢,比什么都重要。神仙见同人作者小剧场:平行时空与高烧风波
凌霄殿的笑声还没淡,二郎神突然牵着哮天犬走进来,手里还捏着张画纸——正是天天画的“李天王兜率宫唱疗愈曲”。他扫了眼满殿热闹,淡淡开口:“前几日在兜率宫外侧,确实听见李天王哼过调子,虽不算悠扬,但也算稳当,比画里写的‘柔似春溪’实在些。”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托塔李天王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头:“连你也听见了?合着天庭就我一个人没秘密是吧!”孙悟空凑过来拍他肩:“老李,这说明你这调子传唱度高啊,比俺老孙的‘大王叫我来巡山’还火!”
没等李天王反驳,玉帝突然轻咳两声,指尖敲了敲玉案:“行了,都别闹了。天天姑娘笔下的剧情,不过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恩怨,唱曲也好,绿衣角也罢,都跟你们这厢无关,散了吧。”
众人虽还想打趣,但也不敢违逆玉帝,笑着作鸟兽散。唯有李天王站在原地,看着天天和哪吒、二郎神说笑的背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当晚回府,他就觉得浑身发冷,第二日竟发起高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时,还听见殷十娘在床边笑:“让你气了这么多天,这下好了,连老天都让你歇着,别再跟天天姑娘较劲了!”
一旁的天天还端着老君给的退烧药汤进来,小声说:“李天王,等你好点,我给你画张‘病中静养图’,保证不画绿衣角……”李天王闭着眼,愣是没力气反驳,只在心里叹:这平行时空的“恩怨”,啥时候才能了啊!神仙见同人作者小剧场:殷十娘的“惊喜”
李天王刚把画稿揉成一团要扔,殿外突然传来阵清脆的环佩声——殷十娘提着食盒走进来,眼尖瞥见他手里没完全揉烂的画纸,顺手接过来展开,看清上面“李天王兜率宫唱疗愈曲”的画面,当即笑出了声:“夫君,你啥时候有这本事了?上次哪吒闹海你急得直跺脚,现在倒会给仙兵唱曲儿安抚了?”
李天王脸涨得通红,忙抢过画稿:“别听这作者胡编!就是段军中调子,被她画得没个正形!”
“哎,这可不能算胡编。”殷十娘凑到作者身边,指着画注笑,“你看这‘曲调柔似春溪’,倒比他当年给哪吒唱摇篮曲还温柔——不过那时候他总跑调,哪吒听着听着就哭了。”
这话一出,满殿瞬间炸开了锅。孙悟空拍着柱子笑:“原来老李早有唱曲儿经验!还是给哪吒唱摇篮曲的!”哪吒更是红了脸,跺着脚喊:“娘!您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
李天王的脸彻底黑成墨炭,抓起玲珑塔就想往外走,却被殷十娘拉住:“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跟作者说,你上次给我炖汤,还哼着这调子呢——要不作者再画张‘李天王厨房唱曲炖汤’?保证比疗愈曲还火!”作者忙点头,李天王见状,差点把塔直接塞给太白金星。西游小剧场:二郎闻曲,天王藏羞
凌霄殿外的回廊上,二郎神正提着三尖两刃刀走过,忽听见一阵熟悉的调子飘来——是近日传遍天庭的那首,软乎乎的,跟领兵时的李天王半点不搭。
他脚步顿了顿,循声望去,就见老李子正被几个仙娥围着,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摆手:“别催了别催了,就再唱一句,就一句!”说着清了清嗓子,调子刚起,又因为紧张跑了半个音,引得仙娥们一阵轻笑。
二郎神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诧异,随即勾起点浅淡的笑意。他倒没上前,只是靠在廊柱上静静听着——往日里在朝堂上跟自己争对错、领兵时雷厉风行的托塔天王,居然能唱出这么软的曲子,还被人追着要唱,倒比哮天犬偷藏肉干时还窘迫。
等老李子终于摆脱仙娥,转身要溜,抬头就撞见了二郎神。他耳尖“唰”地红透,下意识把腰杆挺得笔直,假装威严:“二郎真君,你怎么在这?”
二郎神收回目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调侃:“路过,听闻天王有首好曲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完没多留,带着哮天犬转身就走,只留下老李子站在原地,脸更红了——连二郎神都听见了,这往后在天庭,怕是更抬不起头了!西游小剧场:曲藏柔情,哪吒逗父
兜率宫里,老李子正对着炼丹炉发呆,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想起昨天唱给夫人的曲子传遍天庭,耳尖又悄悄红了。
“爹!我问娘了!”哪吒突然闯进来,手里挥着个香囊,笑得一脸狡黠,“娘说,这首曲子是你当年追她的时候,天天在房外唱的!还说你那时候唱得比现在还紧张,跑调都跑成山歌了!”
老李子手里的桂花糕“啪嗒”掉在桌上,脸瞬间红得像烧红的烙铁。他猛地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捂哪吒的嘴:“你这臭小子!跟你娘瞎打听什么!不许往外说!”
哪吒灵活地躲开,蹦到门槛边,故意拉长调子哼起那首曲子,还学着老李子当年的样子,跑调跑得九曲十八弯:“月儿明,风儿轻~”
“住口!”老李子又气又羞,抓起桌上的拂尘就追了过去,可脚步却没真用力——看着哪吒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想起当年夫人听他跑调时捂嘴偷笑的模样,心里的窘迫渐渐化成了软意。
刚追到院子里,就见夜难忘、小春天他们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篮新鲜的果子,显然是听见了动静。小春天笑得眼睛都眯了:“李天王,原来这曲子还有这么浪漫的故事呀!”
老李子的脸更红了,干脆停下脚步,背着手假装看天,只留下个耳朵通红的背影,惹得满院子的笑声飘得老远。西游小剧场:曲“失”身份,羞红天王脸
夜难忘几人正围着桂花糕说话,就见老李子揣着袖子从后门溜出来,本想绕路走,偏偏被小春天喊住了。他停下脚步,耳尖先红了半截,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玉带——往日里领兵作战、在凌霄殿议事时的威严,此刻全被那点羞意冲没了。
“李天王,你唱的曲子真的特别好!”小春天蹦蹦跳跳跑过去,仰着小脸看他,“比我们那边集市上卖唱的先生唱得还动人呢!”
这话一出口,老李子的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连脖子上的玉坠都跟着晃了晃。他干咳两声,声音都有点发紧:“咳……小孩子家别乱夸,那曲子……就是随便哼哼的,哪登得上台面。”说着还下意识挺直了背,想找回点天王的架子,可泛红的耳根却怎么也藏不住。
龙炎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李天王是觉得,这曲子太‘软’,不符合你领兵的身份吧?”
老李子被说中了心思,脸更红了,干脆别过脸去,含糊着“你们小孩子不懂”,可脚步却没挪开——其实心里也知道,孩子们的夸赞是真心的,只是一想到自己一个带兵打仗的天王,唱着软绵绵的曲子被全天庭讨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夜难忘把桂花糕递过去,轻声说:“曲子不分软硬,好听、能让人想起好事,就是好曲子。”老李子接过桂花糕,指尖碰了碰温热的纸包,再看眼前四个孩子真诚的眼神,脸上的红意慢慢淡了些,嘴角也悄悄勾了起来——好像……偶尔“丢”点身份,也没那么糟。西游小剧场:曲传天庭,兜率宫“社死”
没过半日,老李子唱的曲子就像长了翅膀,飘遍了整个天庭——仙娥们拿着录音的玉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听,连凌霄殿外的力士都在悄悄哼调子。
“你听你听,李天王这调子,比广寒宫的笙歌还顺耳!”
“听说昨天他唱得孙大圣都睡着了,太有意思了!”
议论声顺着风飘进兜率宫,老李子正躲在炼丹炉旁喝茶,闻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耳尖瞬间红得能滴出血,连炼丹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爹,外面都传疯了!”哪吒跑进来,手里还拿着块玉牌,笑得直不起腰,“仙娥姐姐还问我,你啥时候再开个‘演唱会’呢!”
老李子脸更红了,抓起桌上的拂尘就往哪吒手里塞:“去去去!把那玉牌给我收回来!别在这添乱!”说着就往内殿躲,连脚步都透着慌乱——本来只是唱给几个孩子听,怎么就闹得全天庭都知道了?这要是被太白金星他们撞见打趣,他以后可怎么在天庭抬头啊!
正躲着,门外突然传来太白金星的声音:“李天王,听说你有首好曲子?可否唱给老夫听听啊?”
老李子身子一僵,干脆往床底下缩了缩,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这下彻底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