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出现救了她,却又要把她抓走。
刚刚回国不久,她真的万分后悔今晚要独自去听那个演奏会,又不听爸爸的话,没有带保镖。
马嘉祺靠在真皮座椅里,姿态很放松,面容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楚,整个人都透着危险。
他伸出手,慢慢地放到了她细长的脖子上。
岑矜的哭喊哀求瞬间卡住,全身都僵了,连气都不敢喘。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只要稍微用点力,她的脖子就会断掉。
死亡的恐惧像一张网,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但是,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他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马嘉祺“别哭了。”
这个动作温柔得吓人,比掐着她的脖子更让她害怕。
马嘉祺“再哭,就让你以后都哭不出来。”
他凑到她耳边,恶魔一般轻声说。
岑矜真的不敢哭了,只能咬住嘴唇,让眼泪自己往下掉。
车最后停在一栋半山别墅前。
她被马嘉祺一路拉着,穿过灯火通明的大厅,走上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
他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把她甩了进去,关在里面,自己离开了。
身体撞在柔软的地毯上,并没有多疼,但羞辱感却让她浑身发烫。
岑矜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环顾四周。
这里大得不像一间卧室,更像一个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冷色调的装修,每一件家具都透着昂贵两个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兰坡市的夜景,璀璨得不真实。
可这一切都让岑矜感到窒息。
这里就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她身上那件属于他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冷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裸露的肌肤,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湿透的连衣裙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断掉的肩带摇摇欲坠。
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这个人到底是谁?
刚才在巷子里,她好像瞥见了一具躺在水洼里的身体……还有他手下腰间那把枪……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让她血液都快凝固了。
这不是普通的绑架勒索。
她撞破了杀人现场!
所以,他抓她是为了灭口吗?
恐惧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不能就这么认命。
岑矜强迫自己冷静,她快步走到落地窗旁,想观察一下地形,外面很黑,几乎都是树影,看不清地面有多高。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推开。
马嘉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女士的睡裙。
马嘉祺“换上。”
他把睡裙扔在床上,命令道。
岑矜戒备地盯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脊抵上冰凉的落地窗,退无可退。
岑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她颤抖着试着谈判。
岑矜“如果你要钱,我爸爸会给你的,你要多少都可以!只求你放了我!”
马嘉祺“你爸爸?”
马嘉祺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马嘉祺“岑鸿山的好女儿,你觉得,我会缺钱?”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岑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认识爸爸?
可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怎么会认识这种……这种一看就是黑道上的人?
岑矜“你……你认识我爸爸?”
马嘉祺在她面前站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几乎断掉的肩带,只轻轻一勾。
岑矜“啊!”
岑矜惊呼着捂住胸口,整个人羞愤欲绝,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岑矜“你混蛋!别碰我!”
可她的挣扎在他面前,羸弱得可笑。
他轻而易举地攥住她两只手腕,举高,只用一只手就将它们压在了头顶的玻璃上。
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马嘉祺“我再说一次,换上。”
他那双幽深的黑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马嘉祺“否则,我不介意帮你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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