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把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塞进沈砚手心时,巷口的槐树刚抽新芽。
“今年雪停,你真要在我校看梅?”她仰头望他,眼里盛着碎光。
沈砚指尖擦过她冻红的耳尖,笑眼弯弯:“骗你是小狗,八点,老地方见。”
那时他们都以为,冬天会等他们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