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赛如期而至,兰安多了很多人,罗渽民被替换成谢之野。正常出赛的依旧是齐末,齐末看到西校四个熟悉的身影愣在原地。那是毒蛇,疯鳄,红木以及金狐。西校怎么敢的啊…疯鳄差点是在埃及把齐末挫骨扬灰在埃及的啊
“不对。疯鳄哈利登怎么会来!”郑雅贤一眼就认出来了,兰安所有人的视线望过去,都大惊失色。罗渽民脑子里那根弦断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齐末会死在这。
台下的齐末嘴唇泛白,她在苦笑。罗渽民跑过去组委会,请求出战。他着急了,齐末不能死在这啊…郑雅贤在富人区寻找循鹤溪,循鹤溪没来,来的是金泰亨。她跑过去,她必须要为齐末做什么。
“Vante先生,你是默默的哥哥吧。我是默默的朋友,我求你一件事,请准备好医疗团队。这次来的是默默曾经的仇人疯鳄哈利登。是差点把默默弄死在埃及的人!”郑雅贤声泪俱下请求道,金泰亨示意章昊快点准备医疗团队,齐末是有可能死在港都。而循鹤溪会杀了这里的人。
“渡鸦好久不见啊。没让你死在尼罗河是我的损失呢。这次我要让你死在你的家人面前。”哈利登疯癫的笑道。
“哈利登。你他妈真是个混蛋啊。”齐末咬牙切齿的说道。
齐末对战的很吃力可以说是,疯鳄追着她杀。兰安几个人站起来,罗渽民不顾规则了,格洛克手枪上膛。“你疯了!”余年安吼道。
“我没疯。齐末是我的家人,我不会放任自己妹妹死在赛场上。”罗渽民的射击成绩在兰安,乃至四大校里排第一。他开枪打中哈利登的肩膀,这时候齐末被摔在地上,齐末的左耳不断流血。郑雅贤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哭。组委会的人派来制止罗渽民,罗渽民借力使力跳了下来。
“渡鸦,你知道吗?你救的那个女人被我上了,她到死之前都在喊你的名字末呢。而你被我打趴在尼罗河旁,你好不好笑呢?”哈利登笑道。齐末怒了,罗渽民听到这番话也生气了。那一次的任务女生,两个人共同救下来的。
“你刚刚说什么?有胆量的话,不妨再说一次。”她的声音如同冰霜覆盖的湖面,寒冷而平静。站在她身后的罗渽民,毫不犹豫地将子弹上膛,神情漠然,仿佛一切后果都已与他无关。
“疯鳄,你这是在找死。”罗渽民动作迅猛,一出手便带着凌厉之势。齐末抹去唇角渗出的血迹,强忍着肋骨断裂般的剧痛,毫不犹豫地朝疯鳄挥出一拳。而那个女孩,正是北非部落首领的女儿,名为卡洛纳斯,身份尊贵却又神秘莫测。
齐末沉默不语,她已无暇顾及防守,心中只有一个执念——让哈利登葬身于港都。她下手毫不留情,干脆利落地卸下了他的胳膊,而罗渽民则更为冷酷,双拳挥出,竟将他的双眼生生打瞎。
疯鳄倒下了,齐末毫不留情的踩在他脸上,她神情冷漠,接过罗渽民手中的枪开枪射进心脏。西校的人不敢说话,作为规矩,兰安对猎物也是要留念。
“哈利登,下地狱去吧,永世不得超生。”她的声音冰冷而恶毒,仿佛来自深渊的诅咒直逼他的灵魂。她浑身浴血,如同从炼狱中爬出的复仇女神,双眼燃烧着无法熄灭的恨意。她亲手剜下他的双眼,动作决绝而冷酷,随后将那残存的痕迹置于烈火之中,直至一切化为灰烬,不留分毫余地。
迈出赛场的那一刻,齐末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掩面,声音因哽咽而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偏偏忘记了卡洛纳斯?Joe,你告诉我啊!”她的哭喊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不甘与自责,直击人心。她是骄傲的,却也是有血有肉、有情绪有脾气的女孩。一旁的罗渽民望着她,眼中亦泛起湿润,无声的泪滑落脸颊,仿佛诉说着他们共同承受的痛楚与无奈。
“末末,我们得冷静些。”郑雅贤急忙奔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齐末身上的枪伤正隐隐作痛,而港都凛冽的寒冬像刀子一般割在肌肤上,冷得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边伯贤给她注射镇定剂,齐末被送进医院,罗渽民因为受重伤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