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沐川从小这就是死对头,这次我成功分化成为力量型的alpha。
我耀武扬威的跑到他面前,
“蒋沐川,我可是alpha,你以后最好听话点,不然…”
当时的我过于骄傲,错过了他眼底的戏谑。
不巧的是,我们被困在同一间房间里时,他迎来了他的分化。
竟然是顶级enigma,他环抱住我的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还得是alpha#起来得劲儿。
1
“蒋沐川,我真知道错了,这次能不能别记我的名字?”我带着恳求说道。
蒋沐川却没停下手中记录的笔,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才将笔帽按回。
“给你长点记性,下次不准再把校服随便借给别人。”
我急得不行,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压低声音哀求:“不是你想的那样!萧行他腿脚不方便,我就是好心帮个忙!你别记我名字了,要是再被老师批评,我妈非揍死我不可!”
站在旁边的萧行脸色苍白,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贺哥,要不我还是把校服还给你吧……”
话音刚落,蒋沐川突然一把将我往前拽了拽,接着用力按下笔,笔尖划过纸张,清脆的声响中,我的名字被彻底划掉。
他脸色难看地警告:“下不为例。”
我立刻眉开眼笑,推着萧行的轮椅往学校里走,还不忘跟他调侃:“你看,我就说没问题吧。”
萧行温柔地笑了笑,抬起那张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脸,好奇地问:“江哥,你和蒋会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轻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回答:“死对头。”
2
其实我和蒋沐川并非从小就是冤家。
仔细回想,我唯一比他强过的一次,大概就是刚出生的时候,我的哭声比他响亮。
蒋沐川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拔尖,待人彬彬有礼;而我不仅成绩垫底,还总爱惹是生非。
更巧的是,他就住在我隔壁,时常会来我家串门。
小时候的他呆呆的,就算被人欺负了,也要过两分钟才会委屈地哭出来。
那时候,我心里的英雄情结作祟,主动把他护在身后,整整保护了他两年。
可自从他报了跆拳道、泰拳之类的幼儿兴趣班后,我就再也罩不住他了。
更让我郁闷的是,我拼了半天都没拼好的乐高,他几小时就能轻松搞定;
我对付不了的班里小霸王,他三言两语就能恩威并施地解决。
那个曾经需要我保护的小不点,怎么突然就变了?
真正让我把他当成对手的,是有一次我打碎了贺女士的化妆品。
贺女士拿着我和蒋沐川对比,恨铁不成钢地说:“江玙你就不能多学学蒋沐川吗?”
那年我才八岁,听完这话,当场就瞪大眼睛,把蒋沐川当成了这辈子的劲敌。
3
“蒋沐川,别碰我,我还想再睡会儿。”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蒋沐川却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声音低沉地追问:“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翻了个身,懒得搭理他。
可下一秒,我就被他熟练地从床上拎了起来。
“赶紧起来,该吃午饭了。”
我猛地睁开眼,抬手往他身上拍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催什么催,我知道了!”
贺女士对蒋沐川简直是视如己出,我家大门永远为他敞开,有时候我忘带钥匙,还得找他要。
蒋沐川家里人都忙着工作,只要没饭吃,他就会来我家,时间久了,我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我洗漱完,神清气爽地走下楼。
蒋沐川正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见我下来,立刻放下手机,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难道昨天的事被他发现了?
果然,他开口叫我:“过来。”
我磨磨蹭蹭地不肯动,故意提高声音问:“干嘛啊!”
蒋沐川上前扣住我的手腕,语气里带着隐忍的怒意:“你昨天是不是去酒店开派对了?都有谁跟你一起去的?有没有喝酒?”
我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心里满是疑惑,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几个人,你管这么多干嘛。”
蒋沐川松开我的手,语气带着威胁:“吃完饭要是不老实交代清楚,我就告诉贺女士。”
我一听,立刻飞快地冲向餐桌,才不管他的威胁。
贺女士端着汤走过来,笑眯眯地放在我面前,问道:“向哲,怎么又跟沐川拌嘴了?”
我嘴里嚼着咸蛋黄鸡翅,含糊不清地说:“谁跟他拌嘴了。”
贺女士揉了揉我的脸,语气温和地说:“你们俩可不能总吵架。还记得你们没出生的时候,我和沐川妈妈就约定好了,要是你们分化后的性别合适,就结为亲家呢。”
我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惊讶地看着她:“我和蒋沐川?”
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把蒋沐川这个霸王龙Omega收下了。”
其实我们的ABO检测报告几年前就出来了,我有八成概率会分化成Alpha,而蒋沐川是百分之百的Omega。
蒋沐川听完,轻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摘下剥虾用的手套,反问我:“是吗?”
我趁机把他碗里剥好的虾夹到自己碗里,蒋沐川就静静地看着我,没有阻止。
我得意地扬起眉毛,心里暗爽,还是别人剥的虾好吃!
4
“就孙耀、萧行还有孟博,真的没别人了。”
我老老实实地跟蒋沐川交代昨天的情况:“我们没喝酒,就只是唱了歌,也没玩到很晚,不到三点就回来了。”
蒋沐川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满:“江玙,不到三点还叫没玩晚?你真是皮痒了。”
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里还在琢磨,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正纳闷着,我突然觉得身体不对劲,头晕乎乎的,脸也越来越热。
“蒋沐川,我有点难受……这次就放过我吧。”
话刚说完,我就眼前一黑,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正好摔进蒋沐川的怀里。
蒋沐川脸色骤变,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浑身燥热,脖子更是痒得厉害。
我下意识地叫着蒋沐川的名字:“蒋沐川,帮我挠挠脖子,好痒……”
我没听到他的回应,只感觉脖子上贴上来一点湿润的触感,大概是他去打了水帮我擦拭吧。
再次睁开眼时,一束花突然凑到我面前。
贺女士笑着恭喜我:“恭喜向哲!正式分化成Alpha啦,现在真是个小大人了!”
我笑着接过花,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跑到蒋沐川面前炫耀。
对了,蒋沐川呢?不是他送我来医院的吗?
我四处张望,终于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到了他。
他双腿岔开坐着,双手交叠在身前,正看着我。
我兴奋地朝他招手,还把新长出的腺体上的隔绝贴撕了下来,得意地说:“蒋沐川!你看,我现在可是Alpha了!”
贺女士连忙上前帮我重新贴好隔绝贴,无奈地喊了一声:“江玙!”
我茫然地抬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蒋沐川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笑着说:“知道了。”
后来贺女士才告诉我:“刚长出的腺体就像私密部位,撕掉隔绝贴,其实相当于一种邀请,邀请别人来标记你。不过等过段时间,腺体会慢慢收缩,肉眼就看不出来了。”
我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蒋沐川发出了邀请?一阵热意瞬间爬上我的脸颊,我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因为生气。
贺女士捏了捏我的脸,叮嘱道:“学习成绩跟不上就算了,生理课可一定要好好听啊!”
我连忙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到了学校,我的好哥们立刻围了上来。
“江哥!分化成Alpha的感觉怎么样?”
按照常理,每个人都会在满18岁后完成分化,现在学校里,有人已经分化完成,也有人还没开始。
我单手把书包塞进抽屉,得意地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天下无敌的感觉!”
孟博让我看看桌洞,我伸手一掏,摸出好几封情书。
“昨天你分化成Alpha的消息在学校里传开了,今天就有人给你送情书了。”
我揉了揉鼻子,故作正经地说:“我现在可没打算早恋。”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情书收进书包里。
要是直接扔进垃圾桶,写情书的人看到了得多伤心啊,我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暖男Alpha,可做不出这种事!
萧行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那江哥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啊?”
我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再说吧。”
突然,萧行的拐杖没撑稳,他身体一斜,朝我倒了过来。我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提醒道:“小心点。”
这一下,我们俩的距离瞬间拉近,我甚至能闻到萧行身上若有似无的桃子味信息素。我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门缝,似乎有一道身影闪过,看起来很像蒋沐川。
我没太在意,只顾着和身边人打打闹闹。
可我完全没料到,放学路上会被蒋沐川拦住。
他把我拽到角落,光线昏暗得看不清他的神情。
“江玙,你不清楚AO之间该有界限吗?”
果然,白天那个身影就是他。
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张扬:“我当然知道,但萧行又不是普通的Omega。”
蒋沐川的声音听着平淡,可我却莫名觉出火药味。
“是你喜欢的Omega?还是你想标记的Omega?或者说,他是你的谁?”
我忽然打了个冷颤,抬眼对上他在昏暗中亮得吓人的眼睛,那眼神像极了被野兽盯上。
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都不是,我不喜欢他,就是把他当好朋友而已,跟你没关系吧?”
蒋沐川粗重的呼吸忽然轻了些,接着说道:“江玙,你得注意作为Alpha的分寸,要是你不懂,我会好好教你。”
我随便应了两声,此刻的蒋沐川,怎么看都不好惹。
趁着天还没全黑,他送我回了家,还硬要跟着进了我的房间。
5
“第一,Alpha和Omega相处,距离至少要保持一米。”
“第二,Alpha必须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
我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蒋沐川,你进我房间就为了说这些?管得也太宽了,烦不烦。”
蒋沐川没理会我的抱怨,自顾自把条条框框讲完,最后蹲下来盯着我:“听进去了吗?”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总觉得他在生气,蒋沐川生气的时候特别吓人,这会儿还是别跟他对着干了。
我乖乖点头,他却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轻声说:“乖一点。”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现在出去。”
蒋沐川没多说,转身走了。
我瘫在懒人椅上,盯着头顶摇晃的灯光,没好意思说,我的腺体这几天一直发痒,尤其是跟蒋沐川待在一起的时候,痒得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