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有OOC,介意慎入。
内容纯属虚构,请勿带入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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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勿喷。
01. 雨夜的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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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扎在滨海市的柏油路上,溅起半指高的水花。
晚上11点,老城区深处的废弃钟表厂格外寂静,只有漏雨的铁皮屋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与墙上挂着的老旧钟表指针转动声交织,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辆黑色越野车冲破雨幕,稳稳停在钟表厂斑驳的铁门外,车灯划破浓稠的黑暗,照亮门上锈迹斑斑的锁链和“禁止入内”的警示牌。
车门陆续打开,7个身影先后下车,雨水瞬间打湿他们的衣角,却没打乱半分气场。
严浩翔“这破地方导航都搜不到,求救信号怎么会从这儿发出来?”
严浩翔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带着点少年气的爽朗,他手里拎着个黑色工具箱,里面装着各类电子探测设备,是团队里的技术担当,人称“鹰眼”,再隐蔽的信号、痕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旁边穿着深色冲锋衣的马嘉祺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战术手电筒,光速扫过铁门缝隙,眼神锐利如鹰。
他是团队的队长,曾是市局重案组的核心,心思缜密,决策精准,遇事永远沉着冷静,是7个人的主心骨,大家都习惯叫他“马哥”。
马嘉祺“信号强度很弱,断断续续的,应该是被人为屏蔽过,能传出来已经算运气好。”
严浩翔打开工具箱,指尖在设备屏幕上快速滑动,蓝色的光映在他脸上
严浩翔“定位精准度百分百,就在厂房最里面的主控室,而且……信号里夹杂着微弱的挣扎声,可能有人质。”
丁程鑫“人质?这时候、这地方,不像普通绑架。”
说话的是丁程鑫,他身形偏瘦,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气质温润,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随时准备记录关键信息,他擅长心理侧写和逻辑推理,能从细微之处还原事件脉络,代号“智囊”。
刘耀文“管他是什么事,先进去看看再说,别让求救的人等太久。”
性子最急的刘耀文已经走到铁门前,他身材结实,肌肉线条明显,是团队里的武力担当,格斗、爆破样样精通,做事干净利落,没那么多弯弯绕,代号“猛虎”。
他抬手拽了拽铁链,锁链纹丝不动,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马嘉祺“别硬来,容易打草惊蛇。”
马嘉祺上前一步,从腰间掏出一把多功能战术钳,递给刘耀文
马嘉祺“轻点,尽量别弄出太大动静。”
刘耀文接过钳子,指尖用力,锈迹斑斑的锁链瞬间被剪断,动作干脆利落,几乎没发出多余的声音。
铁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机油味扑面而来,让人有些不适。
张真源“里面结构复杂,钟表厂废弃5年了,很多横梁、楼梯都老化了,小心脚下。”
张真源开口,他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厂房设计图,是特意提前查到的,他擅长地形分析和现场勘察,能快速掌握陌生环境的布局,规避风险,代号“地鼠”。
他把设计图展开,手电筒的光打在图上
张真源“主控室在三楼东侧,要经过两个车间,中间有一段楼梯已经破损,得绕路走。”
刘耀文“我走前面探路。”
刘耀文握紧手里的战术棍,率先走进厂房,手电筒的光束在前方不断晃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马嘉祺跟在他的身后,眼神扫过周围散落的废弃零件和布满灰尘的机器,没放过任何异常。
丁程鑫、张真源紧随其后,严浩翔则举着探测设备,时刻关注信号变化,走在中间位置。
队伍最后面是宋亚轩和贺峻霖,都是清秀的长相,宋亚轩嘴角总带着点淡淡的笑意,贺峻霖则更显内敛。
他们擅长追踪信息搜集,不管是线上的隐秘信息,还是线下的行踪轨迹,都能快速查到,代号分别是“风影”和“暗影”。
宋亚轩“马哥,后面没人跟着,雨太大,痕迹都被冲没了,暂时看不出有没有其他人来。”
宋亚轩压低声音,语气沉稳,他刚才特意在门口观察了一圈,没发现明显的脚印或车轮印。
贺峻霖补充道
贺峻霖“线上也查了,最近没有关于这座废弃钟表厂的任何报道或消息,求救信号是匿名临时号,查不到源头。”
几人小心翼翼地穿过第一个车间,废弃的钟表零件散落一地,不小心踢到就会发出声响。
刘耀文脚步很轻,每走一步都先确认脚下的地面是否结实,遇到障碍物就轻轻挪开,尽量不破坏现场。
走到破损的楼梯口,张真源指了指右侧
张真源“从这边的侧门过去,有个备用楼梯,虽然也老化了,但勉强能走,就是窄了点,只能过一个人。”
马嘉祺点头,示意自己先上,让刘耀文跟在后面,其他人依次排队,保持着紧凑的队形。
备用楼梯果然很窄,墙面斑驳脱落,楼梯扶手锈迹斑斑,轻轻一碰就掉渣,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生怕楼梯突然断裂。
走到二楼转角时,严浩翔手里的设备突然发出轻微的“滴滴”声,他立刻停下脚步,压低声音
严浩翔“信号变强了,而且挣扎声更清晰了,应该离主控室不远了,就在前面第三个房间。”
马嘉祺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指尖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刘耀文,又指了指房间门的方向,刘耀文心领神会,轻轻点头,握紧战术棍,放慢脚步,一步步朝房间靠近。
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条缝隙,里面隐约传来微弱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呵斥声,夹杂着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格外清晰。
刘耀文回头看了马嘉祺一眼,马嘉祺眼神示意,刘耀文猛地推开房门,手电筒的光束瞬间照亮房间内。
房间里杂乱不堪,地上散落着废弃的电线和钟表零件,墙上挂着几个停摆的大钟,最里面的桌子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眼里满是恐惧,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到门口的几人,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女孩对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在女孩的脖子上,脸上满是狰狞,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七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更加凶狠
.男人:“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马嘉祺缓缓走进房间,脚步沉稳,语气平静,试图安抚男人的情绪
马嘉祺“我们是来帮你的,有什么事好好说,别伤害她,伤害人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帮我?你们能帮我什么?我欠了那么多钱,走投无路了才这么做,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拉着他一起死!”
男人情绪激动,手里的水果刀又往女孩脖子上靠了靠,女孩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了。
丁程鑫站在马嘉祺旁边,悄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和动作,低声对马嘉祺说
丁程鑫“他眼神慌乱,手在发抖,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很害怕,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有谈判的余地,而且他提到了欠债,大概率是债务纠纷引发的绑架。”
马嘉祺点头,继续对男人说
马嘉祺“欠钱可以慢慢还,总有解决的办法,你要是杀了她,就是故意杀人罪,这辈子就毁了,不值得。”
马嘉祺“你说说,到底欠了多少钱,或许我们能帮你想想办法,总比你现在这样强。”
男人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动摇,手里的水果刀微微松了松。
刘耀文趁机悄悄移动脚步,绕到男人的侧面,准备找机会下手。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看到了刘耀文的动作,情绪再次变得激动
.男人:“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
他手里的水果刀又紧紧抵在女孩脖子上,女孩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马嘉祺立刻喝止刘耀文
马嘉祺“别动!”
然后继续安抚男人
马嘉祺“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情绪太激动,伤到自己和她,你冷静点,我们不动,你说说你的难处,我们好好沟通。”
严浩翔站在门口,悄悄打开设备,快速操作着,没过多久,他对马嘉祺使了个眼色,示意已经查到男人的信息。
宋亚轩和贺峻霖则悄悄走到房间两侧,堵住男人可能逃跑的路线。
丁程鑫看着男人,语气温和
丁程鑫“我知道你现在很绝望,欠了钱压力很大,走投无路才会做出这种事,但你想想,你要是真的杀了她,你的家人怎么办?他们会为你伤心,而且你这辈子都要活在愧疚和悔恨里,不值得。”
丁程鑫“不如你放了她,我们帮你联系相关部门,看看能不能协商解决债务问题,总有办法的。”
男人沉默了,眼神复杂,手里的水果刀微微晃动,明显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女孩眼里满是期待,看着马嘉祺几人,希望他们能救自己出去。
马嘉祺抓住这个机会,缓缓靠近男人,语气真诚
马嘉祺“相信我们,放了她,我们不会伤害你,会帮你解决问题,别再错下去了。”
男人看着马嘉祺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怀里吓得发抖的女孩,心里的防线渐渐崩溃,手里的水果刀慢慢放下,身体瘫软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男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他们逼我还钱,还威胁我家人,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刘耀文立刻上前,夺过男人手里的水果刀,将男人控制住,宋亚轩和贺峻霖上前,拿出手铐,将男人铐住。
马嘉祺走到女孩身边,轻轻撕掉女孩嘴上的胶带,解开绑在女孩身上的绳子,女孩立刻哭了出来
.女孩:“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
马嘉祺“别怕,没事了,我们送你回家。”
马嘉祺语气温和,递了张纸巾给女孩,安抚着他的情绪。
张真源检查了一下房间,没发现其他异常,对马嘉祺说
张真源“马哥,现场没什么问题,就是普通的债务纠纷引发的绑架,男人没什么反侦察意识,留下了不少痕迹,后续交给警方处理就行。”
严浩翔收起设备,笑着说
严浩翔“搞定,幸好来得及时,没出什么大事,这破地方下次再也不想来了,又脏又冷。”
刘耀文压着男人走出房间,撇了撇嘴,语气像极了青春期的小孩子,说道
刘耀文“这种没胆子还敢绑架的人,真是浪费我们时间,不过救了人就好。”
丁程鑫合上笔记本,说道
丁程鑫“他本质不坏,就是被债务逼得走投无路了,后续警方会处理,债务问题也会协调,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宋亚轩和贺峻霖扶着女孩,慢慢走出厂房,女孩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停对几人说着谢谢。
暴雨还在下,但七人的心里却格外踏实。
他们不是正式的执法人员,却因为共同的信念走到一起,组成了“第七象限”小队,专门处理那些被忽略,难解决的案件,他们像家人一样,彼此信任,彼此守护,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都不会放弃彼此,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越野车再次冲破雨幕,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车灯照亮前方的路,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正义与温暖。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行动,却不会是最后一次,未来还有更多的危险和挑战在等着他们,但只要七人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没有追不到的光明。
未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