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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撕通知的人,这次是我自己

重生1998:逆袭从撕录取通知开始

*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冰冷的雨滴砸在脸上,像是谁无声的眼泪顺着墓碑滑落,一滴一滴渗进泥土里。我趴在湿漉漉的地上,手指深深抠进泥里,指甲翻裂的地方传来刺痛,血混着雨水蜿蜒流淌。

耳边飘来三个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你连大学都没上过,凭什么教我们做人?”“妈,你这辈子就是个失败品。”“爸要是活着,也不会要你这种女人当老婆。”

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墓碑上的刻字:爱妻林晚秋之墓。最后署名处赫然写着——林晓峰、林晓雨、林晓阳。我的孩子们亲手把我埋葬于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胸口像压了千斤巨石,心跳缓慢而沉重,一下,两下……终于停了。

猛地睁开眼。斑驳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墙皮脱落成不规则地图,裂纹如蛛网般爬向四角。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斜长的光束,照在桌上那个牛皮纸信封上。

躺在熟悉的老式木床上,弹簧发出吱呀声,身下是发白的蓝格子床单,边角已磨出毛边。蝉鸣一声接一声从窗外传来,尖锐得让人烦躁。

手指微微颤抖着抬起,碰到脸颊时才发现没有泪水,但眼睛烧得厉害,仿佛刚哭过一场。记忆翻涌,1998年7月15日,通知书送到的那天。为了陈明远的一句话,我撕碎了自己的未来。

“晚秋?”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母亲探进头,灰蓝色的确良衬衫袖口泛着光,手里端着冒热气的搪瓷杯。“醒了?电话刚响过,明远打来的。”她站在那里,眼神游离不定,既不进屋,也不离开。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等我问起通知书的事情,等我哭诉,然后好用那套说辞安慰我:“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嫁人踏实过日子才是正经。”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劝我的,一边流泪一边看着我把通知书撕碎放进火盆。火光映在陈明远脸上,他松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晚秋,我会对你好的。”

可后来呢?他转身娶了教授的女儿苏婉婷,成为学术圈的新贵夫人,而我只是他口中“不懂事的前未婚妻”,“年轻时犯过的错”。

胸口闷得难受,我缓缓坐起来,骨节咯吱作响。脚踩在水泥地上,凉意瞬间窜上来。走到桌前,信封静静地躺在那里,未拆封的华东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刺痛双眼。

手指触摸到粗糙的纸面,带着淡淡的油墨味。这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但这次感觉却完全不同。上辈子,我亲手将它撕碎投入火盆;这辈子,它或许还能改变些什么。

门外脚步轻响,母亲再次出现,这次她端着一碗绿豆汤放在门口的小凳上。“晚秋,你跟明远……好好商量。”她的声音很低,似乎害怕打破某种平衡,“他也是为你着想。上海那么远,你一个人去,万一……”

“万一是什么?”我打断她的话,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

母亲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开口。她的眼神依旧躲闪,不敢直视我。“万一你被人骗?被人欺负?还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还是万一我过得比他好?”最后一句话出口时,我已经走到桌前拿起信封。动作平稳得让人心惊。

“妈,”我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配不上我爸的墓。”这句话像鞭子抽在她身上,整个人晃了一下。“你说什么?”她颤抖着问。

“你配不上,”我转过身直视她,“我爸一辈子清高,宁可穷死也不求人。你呢?为了留住一个男人,就让我放弃前途。你对得起他吗?”

她脸色瞬间惨白,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我不是……我不是想害你……”

“你是,”我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你只是胆小,怕孤单,怕没人照顾,所以想把我困在这间屋里,靠别人施舍一点温情活着。”

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但我没有心软,上辈子我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她跪在我坟前哭诉命运不公,而不是为我感到后悔。

绕过她,我径直走向五斗柜,拉开最底下那层抽屉。旧衣服、针线包、发黄的杂志堆叠在一起,我把通知书塞进去压在最底层。关抽屉的时候,一张名片意外露出来。

周知行。启航电脑培训中心招生主管。

盯着这个名字,心跳骤然加快。隐约记得,上辈子他曾站在菜市场对面发传单,宣传什么“计算机改变命运”。我路过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邃得令人心悸。

握紧名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原来……我一直都想逃,只是上辈子没敢迈出去。

---

电话又一次响起,铃声刺耳如同催命。老式座机黑漆漆的外壳摆在桌上,拨号盘的小孔反射着微弱的光。

不再犹豫,我伸手拿起听筒。“喂。”声音出乎意料地冷静。

“晚秋?”陈明远的声音温柔依旧,“是你吧?我刚听阿姨说你醒了。”

“嗯。”

“通知书……到了吗?”

“到了。”

“你看过了?”

“看过了。”

他顿了一下,背景里传来炒菜声和他母亲的声音:“明远!盐放多了!”他应了一声,随后又回来:“晚秋,我想跟你谈谈。”

“说。”

“能不能别去上海?”他的语气变得柔软,“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不想异地。而且你一个人那么远,我放心不下。”

他说得很真诚,每个字都像裹了蜜糖,但我知道糖底下藏着的是控制和剥夺。

“明远。”我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寒意,“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什么?”他愣住了。

“我最恨别人用‘为我*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冷雨拍打着脸颊,我瘫倒在地,视线模糊间,墓碑上的字迹仿佛刺进眼里:爱妻林晚秋之墓。雨水顺着棱角滑落,像是无声的泪。

“你连大学都没上过,凭什么教我们做人?”声音冰冷无情。

“妈,你这辈子就是个失败品。”另一道声音紧接着落下。

“爸要是活着,也不会要你这种女人当老婆。”最后一击狠狠砸在心口。

手指深深抠进泥里,指甲翻裂,血混着雨水渗进土缝。他们走了,连最后一眼都没多看。

冷,透骨的冷。

心跳微弱地响着,一下,两下,然后……停了。

——

猛地睁眼。

斑驳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墙皮剥落成一片片地图状的纹路,裂缝如蛛网向四角蔓延。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斜切过屋子,落在桌角的牛皮纸信封上。

老式木床发出吱呀声,身下的蓝格子床单已洗得发白,边角毛糙。窗外蝉鸣此起彼伏,尖锐得扎耳。

胸口似压着千斤石,抬手时颤抖如风中残叶。指尖碰上脸颊——无泪,但眼睛灼热得像刚哭过一场。

不是梦,绝对不是。

我活过来了?

脑袋轰然炸开,记忆翻涌。1998年7月15日,通知书到的日子。那天之后,我撕了它,为了陈明远的一句话,把未来交了出去。

“晚秋?”母亲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她探进头,穿着灰蓝色的确良衬衫,袖口因常年摩擦泛着亮光。搪瓷杯的热气袅袅升起。

“醒了?电话刚响过,明远打来的。”

她站在那儿,没进来也没走,眼神飘忽不定。

我清楚她在等什么。

等我问通知书的事,等我哭,等我说“怎么办”。这样她就能用那句老话堵回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嫁人踏实过日子才是正经。”

上辈子,她就是这么说的。

一边流泪,一边劝我撕掉通知书。“你爸走得早,妈就你一个指望。你要是走了,这屋子里就真没人了。”

可后来呢?我守着家,守着她,守着陈明远。生儿育女,洗衣做饭,省下每一分钱供他们读书。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他们骂我没文化、拖后腿,说我连大学都没上过。

而母亲,到最后也不敢替我说一句话。她只会抹眼泪,说:“晚秋啊,妈都是为你好。”

好个屁!

动作僵硬地坐起来,骨头像生了锈,咯吱作响。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凉意直窜心头。夏天也透着阴寒的小屋,此刻显得尤为沉闷。

走到桌前。信封静静躺着,未拆。华东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上面赫然印着我的名字:林晚秋。

手指触碰到粗糙的纸面,油墨味扑鼻而来。盯着它,就像盯着一把刀。上辈子,我亲手将它撕毁,一页页扔进火盆。火光映照下,陈明远松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晚秋,我会对你好的。”

我相信了。

结果呢?他转身娶了教授的女儿苏婉婷,知书达理,符合他的“人生规划”。而我,则成了他口中“不懂事的前未婚妻”,是“年轻时犯过的错”。

攥紧信封,指节发白。

门外脚步轻响,母亲端着一碗绿豆汤放在门口小凳上。

“晚秋,你跟明远……好好商量。”她的声音低得像怕惊扰谁,“他也是为你着想。上海那么远,你一个人去,人生地不熟的,万一……”

“万一什么?”我转头看她。

她愣住,显然没料到我会开口。

依旧瘦削的脸庞,耷拉的眼角,常年操劳的苦相。此刻,却让我感到窒息。

“万一我被人骗?被人欺负?还是万一,我过得比他好?”

她嘴唇颤动,竟说不出话。

冷笑一声,不再多看她。低头拆信封,动作平稳得不像自己。展开纸张,录取信息清晰可见:院系、专业、报到时间。

折好,重新塞回去。

“妈,”我忽然开口,声音冰冷如霜,“你配不上我爸的墓。”

她整个人晃了一下,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你说什么?”声音发颤。

“我说,”我转身直视她,“你配不上。我爸一辈子清高,宁可穷死也不求人。你呢?你劝我放弃前途,就为了留住一个男人?你对得起他吗?”

她的脸色瞬间刷白,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我不是……我不是想害你……”

“你是。”我打断她,“你只是不敢反抗。你怕孤单,怕没人管你,怕年纪大了没依靠。所以你要我留下,要我跟你一样,缩在这破屋里,靠别人施舍一点温情活着。”

她张着嘴,泪珠滚落,一滴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没有心软。上辈子死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她跪在墓边抱着我的遗照哭,但哭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的命苦。她从未想过,她也是把我推下去的人之一。

绕过她,走向五斗柜。拉开最底下那层抽屉,里面堆满旧衣服、针线包和几本发黄的《知音》杂志。

把通知书放进去,压在最底层。

关抽屉时,一张名片露了出来。

拿出来,边角磨损得厉害,像是被翻看过无数次。上面写着:

周知行

启航电脑培训中心 招生主管

电话:XXXX-XXXXXXX

盯着这个名字,心跳忽然加快。

周知行。

我记得他。

或许是在梦里见过。那是2003年,我在菜市场卖菜,他站在街对面发传单,讲什么“计算机改变命运”。我路过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沉,仿佛洞悉了一切。

仅那一眼,便让我记住了。

后来听说,他的培训班出了几个大老板。再后来,他消失了,有人说他去了北京搞互联网教育。

握着这张名片,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

原来……我已经开始准备了。

不是重生才醒悟,而是上辈子就已经想要逃,只是当时没敢迈出那一步。

——

电话再次刺耳响起。

盯着老式座机,黑色外壳,拨号盘上的小孔显得格外陈旧。上辈子,每次铃声响起,我就低头一次。陈明远的声音温柔,可每一句都像绳索捆住我。

这次我不躲。

走过去,拿起听筒。

“喂。”声音出奇地稳。

“晚秋?”是他,陈明远。声音依旧温和,如春风拂面,“是你吧?我刚听阿姨说你醒了。”

“嗯。”

“通知书……到了吗?”

“到了。”

“你看了?”

“看了。”

他顿了顿,背景里传来炒菜的“滋啦”声,以及他母亲的声音:“明远!盐放多了!”

他应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晚秋,我……我想跟你谈谈。”

“说。”

“你能不能……别去上海?”

靠在墙上,闭上眼。

终于来了。

“上海太远了。”他的语气柔软下来,“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不想异地。而且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放心不下。你性格又柔,吃苦耐劳的,我不想你受罪。”

他说得真诚,每个字都裹着糖衣。

可我知道糖底下藏着什么。

是控制,是剥夺,是锁住我,将我禁锢在他能掌握的生活里。

上辈子听了这话,我当场哭了,撕了通知书跑去找他,扑进他怀里说:“我不走了,我跟你结婚。”

他搂住我,笑得很轻。

如今回想,那笑容里没有爱,只有解脱。

“晚秋?”他见我不语,声音更柔和了,“你在听吗?”

“在。”

“那你……怎么想?”

睁开眼,看向墙上父亲的遗像。

他静静地注视着我,黑白照片中的眼神依旧清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此刻,我忽然笑了。

“明远。”声音轻若自语,“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什么?”他愣住。

“我最恨别人用‘为我好’这三个字,来抢走我的命。”

他沉默。

“你说不想我吃苦。可你让我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生三个看不起我的孩子,熬死在丈夫墓前——这就是你不让我吃苦?”

“晚秋,你……你怎么了?”他语气慌乱,“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见面再说?”

“不用了。”

“可是……”

“陈明远,”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如述说天气,“从今天起,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批准。”

听筒那头彻底安静。

我可以想象他的表情——皱眉、不解,甚至有些恼怒。他习惯了我说“好”,习惯了我顺从,从未想到有一天我会直接挂断。

轻轻放下听筒。

咔哒。

如一根绳索,断了。

——

房间里静谧得令人害怕。

母亲不知何时离开了,绿豆汤仍搁在门口,热气早已散尽。

站立原地,手仍搭在电话上。指尖冰凉,心却燃烧。

转身拉开门,走出屋子。

楼道昏暗,水泥台阶被踩得发亮。一步步往上走,推开铁门。

天台。

热风扑面,夹杂尘土与晒烫的铁皮气味。头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像要塌下来。远方隐隐传来雷声。

走到边缘,扶着矮墙往下看。

楼下邻居王婶正在晾衣服,竹竿交错搭起;三楼老张头坐在门口抽烟,看见我挥了挥手;巷子里小孩追逐尖叫跑过。

这世界依然运转如常。

可我已经不同。

张开双臂,风吹起长发与衣角,仿佛要飞翔。

“这一世,”我低声呢喃,声音随风飘散,“我不再为你牺牲,不再为任何人低头。”

“我要活成你们不敢想象的样子。”

话音刚落,第一滴雨砸在额头,冰凉刺骨。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雨点越来越密,敲击铁皮屋顶,噼啪作响。

站着不动,任由雨水顺着发梢流下,浸湿衬衫。布料贴在皮肤上,寒意刺骨,可心里却燃起熊熊烈焰。

从口袋掏出那张名片,紧紧攥住。

周知行。

你说知识不该被门槛锁住?

好。

这一世,我就从你的门,走出去。

雨越下越大,整座小镇笼罩在水雾之中。

站在天台,犹如置身风暴中心。

身后,是过去的坟墓。

眼前,是未写的未来。

——

镜头缓缓拉远。

她矗立楼顶,身影单薄却挺拔。雨水倾泻而下,全身湿透,手中紧捏着那张旧名片。

风掀动纸角,露出两个字:周知行。

乌云深处,一道闪电劈开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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