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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纬度……空间……

斗破之纬度学院

三维空间。

  是我们所生存存在的世界,正如我们现在所了解的那般,我们的世界中,有山,有海,有平原,有峡谷,有落日………亦有日出………

  一切如同平常,一切如同习惯……

  我们每日踏在坚实的土地上,脚下是千万年地质运动雕琢出的肌理——泥土里藏着腐烂的落叶与微小的虫豸,岩石的缝隙中嵌着远古海洋的盐粒,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时间的重量,却被我们视作理所当然的“存在”。我们抬头望见天空,清晨是鱼肚白渐染成橘粉,云层被初升的朝阳镀上金边,那些细碎的光粒穿过大气层,落在睫毛上、窗棂上、波光粼粼的海面,勾勒出三维世界独有的层次感;正午的天空是纯粹的湛蓝,像一块被无限拉伸的蓝宝石,偶尔飘过几朵蓬松的云,它们在风的作用下不断变形,从棉絮到羊群,从山峦到浪花,每一种形态都依赖着长度、宽度与高度的三维框架,才能被我们的眼睛捕捉、被我们的大脑感知。傍晚的落日则是一场盛大的光影盛宴,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以下,光线被地球的曲率弯折,将天空染成绯红、橘紫、靛蓝,层层叠叠的色彩晕染开来,不是二维平面上单调的色块堆砌,而是三维空间中光线与空气、尘埃碰撞后产生的立体幻境。

  我们行走在山川之间,感受着高山的巍峨与峡谷的深邃。珠穆朗玛峰刺破云霄,峰顶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积雪,从山脚到山顶,海拔的落差带来了气候的剧变、植被的更替,从郁郁葱葱的阔叶林到稀疏的针叶林,再到寸草不生的冰原,每一步前行都在跨越三维空间中的不同维度切片。而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则在大地之上撕开一道狭长的裂缝,两岸的悬崖峭壁直插云霄,江水在谷底奔腾咆哮,浪花撞击着岩石,激起的水雾在峡谷中弥漫,阳光透过缝隙洒进谷底,形成一道道光柱,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也照亮了三维空间中“深度”这一不可或缺失的维度。

  我们徜徉在海边,看海水潮起潮落,海浪卷携着沙粒与贝壳涌向岸边,又缓缓退去,留下湿漉漉的沙滩与蜿蜒的海岸线。海水的深度是三维的,海底的珊瑚礁、游动的鱼群、沉睡的沉船,都在水下的三维空间中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海面的波光则是光线在水面折射、反射的结果,那些跳跃的光斑看似是二维的光点,实则是三维空间中光线与水分子相互作用的立体呈现。

  我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世界——习惯了伸手就能触碰的物体,它们有明确的形状、大小与重量;习惯了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需要跨越距离,需要消耗时间;习惯了万物都有“体积”,都占据着一定的三维空间。我们用尺子测量长度,用天平称量重量,用时钟记录时间,这些工具与方法,都是为了适配我们对三维世界的认知。

  我们建造房屋,用砖瓦搭建起具有长、宽、高的居所,墙壁分隔出不同的空间,屋顶遮挡住风雨,每一处设计都离不开三维空间的基本逻辑;我们种植庄稼,种子在土壤中生根发芽,向上生长占据纵向空间,向四周伸展占据横向空间,最终长成参天大树或饱满的禾苗,它们的生长过程,就是在三维空间中不断拓展自身边界的过程;我们繁衍后代,从一个微小的受精卵开始,在母体的三维空间中发育成长,最终脱离母体,成为一个独立的、占据三维空间的生命个体。

  这一切都如此平常,如此自然,就像呼吸一样,我们无需刻意思考,便会本能地接受并适应。我们很少会停下脚步,去追问这个世界本质的模样——为什么我们看到的万物都有长、宽、高?为什么我们无法穿越墙壁直接到达另一个房间?为什么时间只能单向流淌,无法倒流?我们将这些现象归结为“常识”,将三维空间的规则视作不可动摇的真理,却未曾想过,这份“常识”或许只是我们认知的局限,这份“真理”或许只是更高维度法则下的冰山一角。

  正如触摸这个最简单的事情来说,所谓的触感,从来都是微电流的作用,而我们,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接触到过……这个世界……

  而当我们低头的时候,或许有时候,会看到另外的画面,比如……一张纸,一条线,二维空间……以及……一维空间……

  甚至是……依靠想象力,我们还能再往下的看到零维空间。

  当我们低头,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张白纸上时,我们看到的,或许只是一张普通的书写载体,但如果我们静下心来,剥离掉纸张本身的厚度——尽管这厚度微乎其微,小到我们用肉眼几乎无法察觉,小到我们在日常使用中可以完全忽略——那么我们就能触及到一个理想化的二维空间。这张“无厚度”的纸,就是二维空间的具象化隐喻,它只拥有长度与宽度两个维度,没有高度,没有深度,就像我们在电脑屏幕上看到的图像,无论画面多么逼真,人物多么生动,风景多么优美,它们都只是被局限在平面内的像素组合,无法真正“走出”屏幕,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立体形态。

  在这张二维的白纸上,我们可以用铅笔勾勒出一条直线,这条直线就是一维空间的缩影。它没有宽度,没有高度,只有单一的长度维度,像一条无限延伸的丝线,一端连着过去,一端通向未来,却始终无法偏离自身的轨迹,无法向任何其他方向拓展。我们可以在直线上标记一个点,这个点没有长度,没有宽度,没有高度,它不占据任何空间,却承载着所有维度的起点——这就是零维空间,一个只存在“位置”,却不存在“形态”的奇点。

  我们可以轻易地在白纸上画一个正方形,这是二维空间中最基本的图形,它有四条边,四个角,边界清晰,形态固定。但对于生活在二维空间中的“生命”——如果这样的生命真的存在的话——它们所能感知到的,或许只是正方形的一条边,或者一个点。它们无法想象“高度”是什么概念,无法理解如何从正方形的内部“跳出”到外部,就像我们无法想象四维空间中的“第四维度”是什么模样,无法理解如何从我们所处的三维空间中“跳出”,俯瞰整个世界的全貌。

  我们可以随意在白纸上涂抹、修改,画出的图形可以随时被擦除,重新绘制;我们可以将白纸折叠、卷曲,让二维空间中的图形产生重叠、扭曲,而对于二维生命来说,这或许就是一场无法理解的“神迹”——它们眼中的世界突然变得混乱,熟悉的边界消失了,原本相隔遥远的点突然重合在一起,却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更高维度(也就是我们所处的三维空间)的生命在操控。

  同样,我们可以想象一维空间中的生命——它们或许只是一条直线上的一个动点,只能沿着直线的方向前进或后退,无法转向,无法停留,它们的世界里只有“前”与“后”,没有“左”与“右”,更没有“上”与“下”。我们可以用手指轻轻拨动这条直线,改变它的走向,甚至将它折断,对于一维生命来说,这就是灭顶之灾,它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世界会突然断裂,无法理解是什么力量在操控着一切。而零维空间,则是所有维度的起点与终点,它没有任何方向,没有任何形态,就像宇宙诞生之初的那个奇点,蕴含着无限的可能,却又一无所有。

  这些,我们都可以看到,但不知道是否有人抬起头看过自己的天空,去思考自己的头顶,那些超越了三维空间的四维……五维……六维……甚至是十维以上的空间,到底,都生存着什么。

  我们习惯了低头看脚下的世界,习惯了关注眼前的琐事,习惯了在三维空间的框架内思考与生活,却很少有人会抬起头,仰望那片浩瀚的星空,去追问星空之上的世界——那些超越了长、宽、高的维度,到底是什么模样?那里是否存在着与我们截然不同的生命形态?它们的存在方式、认知逻辑、文明程度,是否都与我们有着天壤之别?

  有人说,四维空间是在三维空间的基础上增加了“时间”这一维度。就像我们可以在三维空间中自由移动,改变自己的位置一样,四维空间中的生命或许可以自由穿梭在时间的长河中,随意回到过去,或是前往未来。它们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完整一生,从出生到死亡,每一个瞬间都像一幅静止的画面,整齐地排列在时间的轴线上,它们可以随意挑选其中的一个瞬间,进行观察、修改,甚至改变整个生命的轨迹。对于我们来说,时间是单向流淌的,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未来的事情无法预知,但对于四维生命来说,时间或许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翻阅的书本,每一页都记录着不同的瞬间,没有过去与未来的区别,只有“存在”与“不存在”的差异。

  但这仅仅是我们基于三维空间认知的推测。或许四维空间中的第四维度并非时间,而是一种我们无法感知的“空间维度”——就像我们在三维空间中可以通过长、宽、高来描述一个物体的位置一样,四维空间中的物体需要四个坐标才能准确定位。我们无法想象这种维度的具体形态,就像二维生命无法想象高度一样。或许四维空间中的生命可以轻松穿越我们眼中的“墙壁”,因为在它们的认知中,墙壁并不存在“厚度”这一概念,它们可以通过第四维度,直接从墙壁的一侧到达另一侧,无需绕过障碍;或许它们可以看到物体的内部结构,无需拆解,就能清晰地看到苹果的果肉、种子,看到人体的骨骼、血管,因为在四维空间中,物体的“内部”与“外部”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而五维、六维甚至十维以上的空间,则更加超出我们的想象。有人提出,五维空间是由无数个四维空间叠加而成,就像三维空间是由无数个二维空间叠加而成一样。在五维空间中,生命可以自由选择不同的人生轨迹,就像我们在岔路口选择不同的道路一样,它们可以同时存在于多个四维空间中,体验不同的人生,拥有不同的记忆。六维空间则可以让生命在不同的宇宙之间穿梭,因为在六维空间中,宇宙不再是唯一的,而是存在着无数个平行宇宙,每个宇宙都有着不同的物理法则、不同的历史进程、不同的生命形态。而十维空间,则被认为是包含了所有可能的宇宙、所有可能的维度、所有可能的生命形态,它是万物的终极容器,是所有存在的集合体,在十维空间中,没有时间与空间的区别,没有过去与未来的差异,一切都处于一种“永恒”的状态。

  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想象与推测,没有任何科学证据可以证明高维空间的存在,更无法证明高维空间中是否存在生命。我们就像一群被困在三维牢笼中的囚徒,只能通过有限的认知去推测牢笼之外的世界,却始终无法真正冲破牢笼,亲眼目睹高维空间的真相。

  有些人会想过,甚至有些人会觉得,高维空间,就是低维空间的神明,正如我们看待二维空间或者是一维空间一般,我们可以随意创造他们,修改他们,就好像是他们的神明一般,我们可以随意的操控创造他们……肆意决定对方的生死。

  这种想法并非毫无道理,因为从我们的认知角度来看,高维空间对低维空间确实拥有“绝对的掌控力”。就像我们可以在白纸上随意绘制二维图形,创造出属于二维世界的“生命”与“场景”,我们可以随时擦除这些图形,让它们消失在二维空间中;我们可以将白纸折叠、卷曲,改变二维空间的结构,让二维生命眼中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甚至可以用剪刀将白纸裁剪成不同的形状,破坏二维空间的完整性,对于二维生命来说,这就是“神明”的力量——无法抗拒,无法理解,只能被动接受。

  同样,我们可以想象,一维空间中的生命,它们的命运也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用手指拨动直线,改变它们的前进方向;我们可以将直线折断,让它们的世界分崩离析;我们甚至可以用橡皮擦将直线擦除,让它们彻底消失。对于一维生命来说,我们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决定它们的生死存亡,而它们却无法感知到我们的存在,无法理解这一切的背后是怎样的力量在操控。

  于是,很多人便由此推断,高维空间中的生命,也一定拥有这样的“神明之力”,它们可以随意创造、修改、操控我们所处的三维空间,可以肆意决定我们人类的生死,决定地球的命运,决定整个宇宙的走向。在它们眼中,我们或许就像二维空间中的蚂蚁,一维空间中的动点一样,渺小、脆弱,毫无反抗之力。我们所坚守的文明、所追求的真理、所珍视的生命,在高维生命眼中,或许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一场可以随时开始、随时结束的闹剧。

  这种想法难免会让人感到渺小与绝望——如果我们的命运真的被高维生命所掌控,如果我们的存在只是高维生命的一场游戏,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所努力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我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高维生命操控着一举一动,无法自主,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命运的丝线将我们牵引着,走向未知的结局。

  但这种想法,其实也陷入了一种认知的误区——它忽略了维度之间的本质关系,忽略了低维空间对于高维空间的重要性,更忽略了“存在”本身的本质意义。我们之所以会认为高维空间是低维空间的神明,是因为我们站在三维空间的角度,以三维空间的认知逻辑去判断高维与低维的关系,却没有意识到,维度之间并非是“上下级”的关系,并非是高维掌控低维、低维依附高维的关系,而是一种相互依存、相互支撑的关系。

  也正是如此,我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三维空间的存在所依附的基础,便是一个个二维空间不断折叠形成的,或者说是无数个一维空间交叉排列产生的。

  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观点,也是我们理解维度关系的关键。我们总是习惯性地认为,高维空间是更高级、更强大的存在,低维空间是更低级、更脆弱的存在,高维空间可以脱离低维空间而独立存在,但事实恰恰相反——高维空间的存在,必须以低维空间为基础,没有低维空间的支撑,高维空间便无从谈起。

  就像三维空间,它并非是凭空产生的,而是由无数个二维空间叠加、折叠而成的。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张无厚度的二维白纸,它本身只拥有长度与宽度两个维度,但当我们将这张白纸不断折叠,折叠成一个立体的形状——比如一个正方体、一个球体、一个圆柱体——那么它就拥有了高度这一维度,也就从二维空间升级为了三维空间。每一次折叠,都是在二维空间的基础上增加新的维度,每一个三维物体,都是由无数个二维切片叠加而成的。我们可以将一个三维的苹果切成无数个二维的苹果片,每一片苹果片都只拥有长度与宽度,没有高度,但正是这无数个二维苹果片的叠加,才构成了我们所看到的、拥有立体形态的三维苹果。

  同样,二维空间的存在,也必须以一维空间为基础。一张二维的白纸,它的长度与宽度,本质上都是由无数个一维的直线交叉排列而成的。我们可以将白纸的一条边看作是一条一维直线,这条直线由无数个零维的点组成,当无数条这样的直线相互交叉、排列,便形成了二维空间的长度与宽度,也就构成了二维空间本身。没有一维直线的支撑,没有零维点的铺垫,二维空间便无法形成,更无法存在。

  而一维空间的存在,同样以零维空间为基础。一条一维直线,本质上就是无数个零维点的连续排列,没有零维点的存在,没有点与点之间的连接,一维直线便无从谈起,一维空间也就无法形成。

  由此可见,维度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层层递进、相互依存的关系。零维空间是所有维度的起点,它孕育了一维空间;一维空间叠加、延伸,形成了二维空间;二维空间折叠、叠加,形成了三维空间;而三维空间,或许又会通过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叠加、折叠,形成更高维度的空间。每一个高维空间,都不是独立存在的,它的本质,都是低维空间通过某种形式的组合、演变而形成的;每一个高维空间的存在,都必须依赖于低维空间的支撑,没有低维空间,高维空间就像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终将消失殆尽。

  举个最基本的例子,比如我们面前存在着一个箱子,而箱子,内部是存在着一个空间,是存在着六个面,那么是否有人思考过,到底是这六个面决定了箱子的存在,还是箱子的存在赋予了这六个面的意义。

  这个例子看似简单,却蕴含着维度关系的深刻哲理,也让我们重新审视“存在”与“意义”的本质。

  我们面前的这个箱子,是一个典型的三维物体,它拥有长度、宽度、高度三个维度,内部占据着一定的三维空间,外部则由六个二维的面组成——前面、后面、左面、右面、上面、下面。这六个面,每一个面都是一个二维平面,它们没有厚度,只有长度与宽度,却共同构成了箱子的外部边界,界定了箱子的立体形态。

  那么,到底是这六个面决定了箱子的存在,还是箱子的存在赋予了这六个面的意义?

  从表面上看,似乎是这六个面决定了箱子的存在。因为如果没有这六个面,没有它们相互连接、相互支撑,就无法形成箱子的立体形态,无法界定箱子的内部空间与外部空间,箱子也就无法存在。就像我们用木板搭建一个箱子,如果我们只拿出一块木板,它只是一个二维的平面,无法构成箱子;只有当我们将六块木板相互拼接、固定,形成六个面,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箱子,才能让箱子拥有立体形态,拥有存在的基础。从这个角度来看,六个二维的面,是箱子这个三维物体存在的前提,没有这六个面,箱子便无从谈起。

  但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思考,就会发现,箱子的存在,同样赋予了这六个面的意义。如果没有箱子这个三维物体,没有箱子所占据的三维空间,那么这六个面,就只是六块孤立的二维木板,它们没有相互连接的必要,没有共同支撑的目标,也就失去了作为“箱子的面”的意义。它们或许可以被用作其他用途——比如当作画板、当作桌面、当作挡箭牌——但它们不再是“箱子的面”,不再拥有界定三维空间、构成三维物体的意义。就像我们将箱子拆开,将六块木板分开摆放,每一块木板依然是一个二维平面,依然存在,但它们已经不再是箱子的一部分,不再拥有“箱子的面”的身份与意义,而箱子这个三维物体,也在六个面被拆开的瞬间,失去了它原本的形态,失去了它作为“箱子”的存在意义。

  这就像维度之间的关系一样,低维空间是高维空间存在的基础,没有低维空间的支撑,高维空间无法形成;而高维空间的存在,也赋予了低维空间新的意义,让低维空间不再是孤立的、无意义的存在,而是成为了高维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共同构成了完整的维度体系。

  或许我们无从知晓这其中的关系。

  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如果将箱子拆开,将箱子变作一个平面,那么这六个面,依旧存在,但箱子,却会在六个面消失的那一瞬间,失去了存在的痕迹。

  无论我们如何争论六个面与箱子之间的关系,无论我们是否能够理清低维空间与高维空间之间的本质联系,有一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高维空间的形态,依赖于低维空间的组合与支撑;一旦低维空间的组合形态被破坏,高维空间的存在也就会随之消失。

  就像我们面前的这个箱子,当我们将它拆开,将六块木板平铺在地面上,这六块木板(也就是六个二维的面)依然存在,它们依然是拥有长度与宽度的二维平面,没有因为箱子的拆开而消失。但箱子这个三维物体,却已经不复存在了——它不再是一个拥有立体形态、能够容纳物体的箱子,不再是一个占据三维空间的三维物体,它变成了六块孤立的木板,失去了它作为“箱子”的所有属性,失去了它存在的痕迹。

  我们可以尝试将这六块木板重新拼接起来,重新组合成六个面,那么箱子就会重新出现,重新拥有立体形态,重新拥有存在的意义。这意味着,高维空间并非是永恒不变的,它可以通过低维空间的组合而形成,也可以通过低维空间的拆分而消失;低维空间是永恒存在的,它们可以通过不同的组合方式,形成不同的高维空间,赋予高维空间不同的形态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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