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程千里身上，语气沉了沉，将话题拉回正事，眼底带着几分期许

程千里应声，指尖立刻探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张叠得整齐的泛黄纸条，指尖微微用力将其展开

餐桌旁的目光瞬间齐刷刷汇聚过来，凌久时扶着阮澜烛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阮白洁冷眸微凝，卢艳雪更是屏住呼吸往前凑了凑，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紧紧锁在那张薄薄的纸条上，满心期待着第五扇门的关键线索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却有力，寥寥三字透过泛黄的纸页映入眼帘——人皮鼓

凌久时人皮鼓？是种乐器吗？

凌久时眉峰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程千里人皮鼓呢是一个传说，讲的是一个妹妹寻找姐姐的故事

程千里挠了挠头，语气含糊地开口，眼神却有些飘忽，明显没把线索摸透，凌久时沉默着点头，目光落在纸条上那三个字，总觉得这名字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绝不像普通传说那么简单

程一榭然后呢？

程一榭坐在对面，指尖轻轻叩着桌面，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抬眼看向程千里，眼底藏着几分无奈，显然早就习惯了弟弟这副丢三落四的模样

程千里肯定还有别的嘛，我这，我这还没来得及查呢

程千里被问得一噎，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抬手摆了摆，语气里带着几分辩解，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指尖把纸条折了又折，不敢直视程一榭的目光

程一榭你出事的时候也能这么从容就好了

程一榭冷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目光扫过程千里慌乱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却刻意压得极深

程千里怎么说话呢，这不是还没进门呢嘛

程千里立刻瞪了回去，嘴硬地反驳一句

阮澜烛赶紧给我搞清楚，你反应迟钝，门应该还有半天就到了，别出岔子

阮澜烛抬眸看向程千里，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饭后茶盏收尽，书房里台灯暖黄的光晕铺在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坐在地毯上的程千里身上，指尖飞快敲击键盘，屏幕反光映得他眼睛发亮

阮澜烛查得怎么样了？

程千里这是一个古代的传说，有些地方把处女的皮活剥下来做成鼓面，据说这样打击出来的鼓声可以连通生死超越轮回，传说中有个妹妹被选做做鼓，姐姐为救妹妹自愿去做人皮鼓，妹妹寻找失踪的姐姐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直到她听到了从天边传来的鼓声

他立刻挺直腰杆补充了一句，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指尖却下意识攥紧了电脑边角，指节微微泛白

程千里古老的传说，充满了迷信！

凌久时你是不是累了

凌久时没接程千里的话，目光落在阮澜烛微蹙的眉峰和略显苍白的唇色上，声音放得极柔，带着藏不住的担忧，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触感微凉

程千里的第五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