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虹把刚买的饮料递给孙悟空,眼神里带着点担忧:“之前听跨界的人说,西游世界最近太平了不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遇到什么转机了?”
孙悟空接过饮料,指尖捏着冰凉的瓶身,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是太平了,不过是用俺的命换来的。之前跟无天佛祖设了生死赌局——他信俺的性子,俺也佩服他的磊落,不像灵山那些人,满脑子算计。”
“灵山?”月虹皱起眉,“他们怎么了?”
“灵山那边想趁机把无天和俺一起杀了,省得以后再出乱子。”孙悟空嗤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幸好无天最后留了手,他死后功德洒了满三界,不光压下了妖邪,还让凡间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月虹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心里却揪得慌:“那你当时就不怕吗?万一……万一真的没复活,怎么办?”
孙悟空抬起头,阳光落在他眼底,映出点坚定的光:“怕啊,怎么不怕?可要是俺跑了,诸天神佛才不管三界的死活,到时候苦的还是老百姓。”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瓶身,“再说了,俺老孙眼睛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既然大家都过得不好,那就把这破命运打破——别说一条命,就算俺彻底不能复活,只要三界的人能好好活着,俺也乐意。”
周弃宇站在一旁,手里的糖葫芦都忘了咬,眼眶有点红。他以前只知道孙悟空厉害,却不知道这份厉害背后,藏着这么重的担当。
月虹伸手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声音有点哑:“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三界的太平,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孙悟空笑了笑,拧开饮料喝了一口:“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只要能让大家过好日子,俺这点付出,算不得啥。”
风卷着路边的落叶飘过,三人都没再说话,可空气里的暖意,却比刚才更浓了——原来真正的英雄,从不是不怕死,而是明知会死,却依然愿意为了别人,赌上自己的一切。